被夫君变成白骨后 - 分卷阅读293
慵懒地伸腰。“离离……”
男人凝望女子良久，期间多次温柔地低叹。
忽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回过头来。
视线与我触及的刹那，他神色有些惊讶 ，不过他很快便笑了，“离离，你有神识了……”
神识？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二字是什么意思，眼前视角再度迅速切换。
*
“嘤嘤嘤……”
一尾黑白相间的大鱼从远处迅速向我游来。
是小山鲸。
不过眨眼，小山鲸已经来到距离我很近的地方。
明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可小山鲸在此时却遇到某种透明的隔阂，再无法前进半分。
小山鲸摇头摆尾，两只椭圆状鳍肢扒在透明的隔阂后，像两只摊开的大手。它眼巴巴地看着我，不满地嘤了几声，像是在说讨厌。
我莫名想笑。
过了须臾，小山鲸开始在我身前身后游来游去，它偶尔停在我旁边，在我视线可及的地方，小山鲸会将微尖的白色下巴搁在那一层透明的隔阂上，撒娇似的晃啊晃——
一边晃还一边嘤嘤嘤。
声音颇有规律。
后来小山鲸的声调变得奇怪起来，向稚子初学言语一般，它的声音开始持续跑调。
小山鲸扒着隔阂看我，摆着尾巴重复了很多次跑调的嘤嘤嘤。
我听着只觉得好笑，但很快，这种好笑变成了惊讶 ，因为我发现小山鲸的嘤嘤嘤越听便越像是“离离”……
离离？
它是在喊我吗？
它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小山鲸已经游至我头顶上方。
透明隔阂原来的坏处忽然变成了好处，小山鲸可以在上方安安稳稳地躺着。
或许是游累了，小山鲸一动不动地在隔阂上方趴了好长时间，偶尔尾巴稍作摇摆，扬起串串小水泡。若是附近有鱼儿经过，它还会调皮地用尾巴将那无辜的鱼儿精准扇走，扇完以后又沿着透明的曲状隔阂往下滑一点，眼巴巴地看着我嘤嘤嘤……
我：“……？”
也不知道它的这一嘤嘤嘤，是得意于那潇洒的一扇，向我炫耀，还是厌烦被鱼儿扰了惬意的歇息，向我抱怨。
我的视线一直跟着小山鲸。
小山鲸乖巧地趴在那透明的弧状隔阂上的模态使得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柔软的且胖乎乎的大饺子，让人看着看着就会有一种很想要咬它尾巴一口的欲·望（？）。
就着这样的角度，我看清它并非完全白色的肚腹，它的鳍肢下来有两片短小的黑色，像是小山鲸穿了件单薄的玄色短外套，可没有拢好衣襟，露出那洁白的里肤……
“嘤嘤嘤……离离……嘤嘤嘤……”
大概是歇够了，小山鲸从球面滑落，钻到我身后。
耳边只听得离离和嘤嘤不断，可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
视角再次转换。
“嘤嘤嘤……”
水球里的女子依旧在睡着。
小山鲸游至女子身后，下巴搁在水球上方，身子弯曲着与水球相契合，它的两只鳍肢环着球壁，尾巴紧贴着水球球面，巨大的身躯像是把水球整个珍而重之地抱在怀里。
“嘤嘤嘤……离离……”
*
眼前在变暗。
小山鲸的声音逐渐远去。
我睁开眼睛以后，面前所见只得一片黯淡，只有鼻尖萦绕着的某种清淡冷冽香气，熟悉得让我晃神。
还有眼前的这个怀抱。
依旧是我熟悉的距离与力度。
我迟钝地往后仰首，视线从对方凌乱的衣襟，诱·人的锁骨一路往上，直至看见男人俊美的面容，低垂的眼睫……我悄然定住。
秦济。
脑海中各种混乱的画面在这一刹那交织，我下意识蜷缩身子。右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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