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唯此而已1

  《笼中雀》作者:长街当歌【完结】

  文案:

  世子不做人,骗吃骗喝还骗心!

  萧澈x慕容靖言

  (忠犬变疯批攻x心机小可怜受)

  !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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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澈生来便是天潢贵胄,可却似浮萍飘荡在吃人的宫城里,母妃早早薨逝,偏又不曾有那福气能被父皇疼爱一二,任由兄长百般欺凌,并非无能,只是想活下去,想活得更远一点。

  当日御花园慕容靖言放到他掌心的那块糖,慕容靖言坚定的选择,这是萧澈心中的光与支撑。

  红墙之内风云变幻,盯着大位的人比比皆是,可萧澈却做了众生当中的例外。

  不争江山,不图大位。

  萧澈自从遇见慕容靖言,他的心之所向便只有安乐侯府的世子。

  在萧澈心里,慕容靖言似明月,他本高洁,朝堂上的肮脏事不该入他的耳,那起子招人厌恨的人不能将手伸到他的身上来。

  萧澈总以为只要他不争,他便能护住慕容靖言,他便能长长久久的同慕容靖言安静厮守。

  可局外人却在自己都不晓得的情况下变成了一颗棋子。

  下棋的人却是以似海深的爱意做驱使。

  爱人的人终沦落成可笑至极的愚人。

  萧澈想要的,只有一个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想要的,却不止一个萧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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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空勿考究

  第1章 唯此而已

  熙宁十九年,隆冬。

  晨起时落了一场雪,不过片刻便纷纷扬扬,凛冽北风里卷着雪花只朝窗棂门框上拍去,屋子里燃着火盆,除了落雪声,偶尔还能听见炭火噼啪作响。

  慕容靖言放了手里的书隔着窗子朝外瞧,视线全叫窗纸挡住,什么也没瞧见。

  萧澈将慕容靖言腿上盖着的大氅又往上拢了拢。

  “靖言,瞧什么呢?”萧澈问道:“可是想瞧瞧外头雪景?”

  慕容靖言手里拿着书,大约是心思全叫雪给勾去了,自坐在这到此刻竟是一页也没翻过。

  慕容靖言转向萧澈,他道:“殿下,午膳我们去后院亭子里用吧。”

  萧澈眉头微皱,无奈道:“外头只是雪小了些,风还没停,去亭子里用膳万一你受了风寒,回头安乐侯怕是要朝本王讨药钱的。”

  慕容靖言扔了手里的书,好没意思的瘪了嘴。

  “好好好。”慕容靖言的书才扔下去,萧澈便妥协了,“那便依靖言所言,今日就在午膳就叫人摆在流霜亭,可好?”

  慕容靖言脸上这才勉强有了几分笑模样,他敛了笑故作严肃道:“甚好,都依殿下的意思。”

  “好。”萧澈托腮,盯着慕容靖言问道:“那本王今日午膳是想用些什么呢?”

  慕容靖言避开萧澈目光道:“王爷就吃些烤鹿肉吧,顺便叫人将酒窖里的酒挑坛好的温了来。”

  他安排过萧澈的午膳,自己拿了书,这回倒是有心思看,一连翻了两页。

  萧澈唤了人进来,照慕容靖言所言安排了午膳。

  待流霜亭都安排好了,萧澈近侍金瞳推门进来道:“王爷,已经安排好了,请您和世子用膳。”

  萧澈伸手道:“还请世子至后院用膳吧。”

  慕容靖言将手搭在萧澈掌心,借力起身,未披大氅便要出门去,萧澈顾不得自己,拿着慕容靖言的大氅替他披上又道:“还刮着风,披好。”

  外间雪已经小了,近侍给慕容靖言撑了伞,他走在萧澈身后,一心踩雪,每一步都是往重了落的。

  萧澈听得身后踩雪的声音,回头望去,慕容靖言正好抬头,两相对望萧澈像是在笑小孩子:“靖言便如此喜欢雪?”

  慕容靖言幼时体弱,帝都四季分明,夏季总是热的连蝉都不爱叫,冬日里又是一片银装素裹,北风时常呼啸,自慕容靖言出生不久,安乐侯便将其送至南方庄子上养着,至十一二岁才接回来。

  萧澈小的时候见慕容靖言在雪地里撒欢,他着实不太能够理解,这雪有什么好的,沾在手心上不消片刻便能化成一滩水,满手冰凉回去烤多久的火都暖不回来,身上要是沾了雪搞不好还要遭跟着伺候的嬷嬷一通唠叨。

  慕容靖言放轻了步子,他道:“这可是今年下的最大的一场雪,殿下,用过午膳,咱们堆个雪人儿吧。”

  萧澈望向慕容靖言时,眼底除了他的倒影,便只有盈盈笑意。

  “好,世子说如何我们便如何,本王堆雪人的本事还是能让世子满意的。”

  慕容靖言嗤了一声道:“快算了吧,我可还记得王爷十三岁那年堆给我的雪人,歪歪扭扭,我就给他添个鼻子,结果竟然成了斩首的刽子手。”

  “罢了罢了。”萧澈忙道:“靖言可给本王留几分薄面吧,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本王的短,靖言你怎么舍得。”

  慕容靖言将手握了拳掩在唇边低声笑了两声。

  金瞳跟在萧澈身边最久,倒也有胆子开开萧澈的玩笑:“王爷,世子这可是在笑话您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王爷也有连个雪人都堆不成的时候。”

  萧澈抬手便是一拳:“多嘴!”

  金瞳遭了一拳,嘴上也老实了,再也不敢胡闹主子。

  说笑间,二人已至流霜亭。

  流霜亭立于湖中,湖面已然结冰,铺了厚厚一层落雪,慕容靖言站在亭中伸了手,想要接住几片雪花,廊檐实在够宽,他伸出手只携了些凉回来。

  “靖言,用膳。”

  金瞳手脚利落,不多时便将一片切得薄薄的鹿肉捡到了慕容靖言的碟子里。

  宁王府里,安乐侯世子排在首位,再是王爷,这是宁王府不成文的规矩,自然也是萧澈给立下的。

  慕容靖言坐下,还未尝一尝那鹿肉倒是先饮了一口酒,喝不了烈酒却偏爱小酌两口,辛辣沿着喉咙落下,连着胃里都是一阵难捱的灼烧感。

  “慢些,又没人同你抢去。”萧澈递了一杯热茶给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放下酒杯时,眉心依然拧的似结一般,他隔着热气与烟望向湖边那几枝开的稀疏的梅花,他道:“王爷府中今年的梅开的可不似去年了。”

  原本岸边那一片都是种满了梅花的,往年都是开的茂盛,落雪时擎了雪,别有些风雅之境,今年也不知怎么了,枝丫枯死了不少,只开了零星几枝,配上这漫天的雪,不见风雅反倒落寞。

  萧澈“嗯”了一声道:“侯府里的梅花可是帝都中开得最好的,靖言也莫要小气,明年本王派人折几枝回来压在这,不知冬日里还能不能似往年了。”

  慕容靖言收回视线道:“明年再赏梅,怕就不是我同王爷一起了吧?”

  萧澈给慕容靖言添酒的手微顿了顿。

  慕容靖言接着道:“昨日我还听见父亲说北朔部公主往我大炎和亲,殿下猜猜陛下会不会挑了殿下去迎娶公主?”

  萧澈给慕容靖言的酒杯里添满了酒,他道:“靖言多虑了,北朔部的公主,岂是本王能迎娶的,父皇心里怕是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打算,所以靖言,明年这梅花还是要你同我一起赏的。”

  慕容靖言一笑,未置一词。

  待慕容靖言吃饱喝足时雪也停了,萧澈依言给慕容靖言堆了雪人,慕容靖言只是端坐亭中,身披大氅,手捧热茶,瞧着萧澈带人在那湖面上全无王爷阵仗的给他堆了个雪人。

  跟着萧澈弄了一身雪的金瞳倒觉有几分荒唐,主子好歹也是天潢贵胄,王爷之尊竟年年要在这落雪的时候为了逗世子一笑要堆的哪门子小孩子家家才喜欢的雪人,偏偏王爷还乐此不疲。

  慕容靖言的午觉也歇在了宁王府里。

  “都下去吧。”萧澈抬手退了要伺候慕容靖言更衣的丫鬟,他亲自替慕容靖言宽衣。

  慕容靖言身上仍有寒气,萧澈搓了搓他的手道:“往后可不听你胡闹,这会儿手还是凉的呢。”

  午膳时贪杯多饮了两杯酒,这会儿慕容靖言只觉得脑袋沉的狠,闭上眼睛之前只拉着萧澈的手道:“王爷陪我睡会儿。”

  萧澈被慕容靖言拉着手,也不好宽了衣同他睡一起,只好任由他扯着手坐在榻边看着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生的好看,皮肤白皙似瓷一般,眉眼深邃到不像是大炎儿郎阖了眼睛,那长似鹤羽的睫毛便落了一片阴影在眼下,萧澈每每如此望向慕容靖言,便总想着往后若是能一直如此便好了。

  王妃也好,侧妃也罢,萧澈从未想过,他只觉得日日都能同慕容靖言赏雪饮酒,赏梅下棋,偶尔一起写写字便很好了。

  萧澈此生志向唯此而已。

  慕容靖言一觉醒来的时候萧澈仍坐在榻边,手执一本书正读到兴起时。

  “王爷。”慕容靖言唤了萧澈一声。

  萧澈放了书看向他道:“怎么睡这一会儿就醒了?可有头痛?已经叫人备下了醒酒汤,要起来喝么?”

  慕容靖言缩进被子里摇了摇头只道:“殿下榻上比我府中的榻可是要暖许多的,再躺会儿再起身。”

  “好。”

  只要是慕容靖言的要求,萧澈就从没有不满足他的时候。

  萧澈问道:“晚上可要留在这边?若是留的话,本王便遣人去侯府告知侯爷一声,免得侯爷晚上来找本王要人。”

  慕容靖言扯着萧澈的手问道:“王爷想让我留在这么?”

  “那靖言要留在这么?”萧澈将问题推回给了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起身拥住萧澈,身上尽是融融暖意,他靠在萧澈肩头道:“殿下想让我留,我便留,我若是留在这耽误了殿下别的事可就是罪过了。”

  萧澈的掌心覆在慕容靖言的背上,轻轻摩挲着,他道:“本王想叫你日日都留在宁王府里,不知道靖言可愿意?”

  慕容靖言轻轻推开萧澈,他双手撑在榻上,嘴边噙着笑看着萧澈道:“我倒是愿意,只是不知道殿下将来的王妃愿不愿意。”

  萧澈神色有几分不自在,他与慕容靖言欢好几年,他原是做好了这一辈子唯慕容靖言一人的打算,可慕容靖言却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准备将他推出去,推给那位还不知在哪里绣花的王妃。

  慕容靖言见萧澈满脸的不高兴,主动在萧澈唇上印了个吻又问:“殿下这榻上是暖的,可要再陪我躺会儿?”

  萧澈挑起慕容靖言的下巴,他盯着慕容靖言看了好一会儿,他很想问问慕容靖言,这几年,慕容靖言可有一刻是想着将他留在身边,谁也不给多瞧一眼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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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唯此而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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