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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以前的她,韶华白首。这是编织的梦吗?“晴天,还记得很多年以前我们一起学习。”她的眼睛还是蓝得如一汪清泉,晴天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和天空里燃烧的星星。“我一直没放下的只是救不了你,即使英雄不过是历史过于寒冷锻造出不灭的轮回,哪怕我永远不会醒来……其实我们的年龄差应该是我大你两岁。那一年我被未来的硅基生命强行送回来,只有默默隐藏……可能英雄总是被最高执政官的魔法杀死的罢。”究竟何为英雄。如果英雄的牺牲是为他人,那英雄为何在体制外体现。而英雄不付出代价又如何成为英雄。

这一切因缘聚会也许不止命运的安排,勇者自然能无视命运英雄一般得傲立于世间,可当繁华落尽,所有凡人却在人性这阴影中踽踽独行难以自已。

法律的严苛源自社会的恐怖和结构性压迫,宗教的包容来自于千年不变的仁慈和父母的无私。

我们会开创自己的明天,不需要任何人来规定,因为我们都是英雄。

晴天拾起暗燐的遗物,他身上挂满了武器。“岁月也无法带走我们的理想,哪怕我们曾经苦痛或欢乐。我们只要活着,就要背负地球的未来,而活着又是多么可敬而严峻的实情。这世界谁都将散发夺目的光芒而不用钢印!因为我们都是英雄!”树木在倾诉他们的过往,他们的痕迹。

对于愚者而言,说出全部真相也不过是幻觉。

风在订正他的错误,撕裂开的深崖。荒原上的猎人不被允许犯错,哪怕你拒绝执行任何命令,不想自强不息。天会把各种恐怖至极的大事降临在你的头上知道你安静得回归自然。“我们必须这样。”奥格瑞姆心里想着,沙土堆积出一片昏暗的视野,奥格瑞姆被父亲丢出安全的帐篷。

“从今天开始,做个勇者。征服与死亡,鲜血与雷鸣!“奥格瑞姆听着传荡在桌子底下的声音,“滚出这里!”父亲看着站在帐篷外的母亲,大声嘶吼。

“所以我要变得强大,不再看见族人的失望!”

兽人的第一个目标是座狼群。冬季的寒冷让人找不到方向,辛苦锻炼的战士不可能被自然征服,所以奥格瑞姆不断跌倒然后站在高处。

孩子伸出和父亲扭打时留下很多伤口的手臂,吃力地支撑着泥土。奥格终于用冲锋技能突破了狼群幽森的绿色眼睛笼罩。看见有其他的猎物更近,狼群开始和科多兽撕咬着。“这并不恐怖”奥格这样想,扔出斧头砸死离奥格最近的狼头。寒风让空气里凝结出幽蓝的冰花。纷扬旋转的片片透明开始沾染肌肤和骨骼。阳光已经是第60天没有出现在荒野上。武器上斑驳的痕迹,让奥格用狼牙替代了武器。

“只要还有牙齿和手脚,就能通过努力生存。这就是生存的意义。”奥格回头看见了父母和兄弟姐妹们站在已经死亡的科多兽的尸体边上。“就和风一般自由,这就是我们的自由!不甘心放弃,不要被贪念束缚,这是信仰。我的孩子。”

故天之道.无名两个人的位置景色变得模糊不清,像加上透镜效果的相片。“金元”双手平举,一颗火球从金元的手中出现,金元神情凝重地从燃烧的西瓜大小的火球里拿出一根外形很像金箍棒的武器,武器很缓慢得从不断颤抖的环境里出现,混沌的气息变得透明起来:“我只知道我一直掌握着这金红双色的武器。“

琢棋看向被火球映照得明艳的金远的圆脸。用布罩着的脑袋变得金灿灿的,和天边冉冉爬升的旭日一样,清晨有些潮湿的初夏的空气里有阳光清澄的芬芳。

琉璃拉住瞪着金红色瞳孔的金元本体在他耳边低语:“你在做梦,那是无数年前的事情。琢棋死在五千年前——为阻止政府军在第一地球历5879年迁徙失败后公元历5678年试图脱离苦海再度迁徙时收集“电气”能源妄图一劳永逸得忘掉几千年来无数人类在前世犯下一个个大错破坏环境。神罚在公元6666年降临。”树木的叶子顺着琢棋的手引导的风不停得旋转,包围了布包头的“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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