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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看到参会号027,他的头皮一紧。

   ——上一个执牌的死了,号码才会被空出给新人。

   爷爷陈天海,难道……已经死了?

   ***

   火车缓停,月台上人头攒动,这是到了中途大站,得有好一拨上下客。

   陈琮收起邀请卡,看车厢内乘客换进换出:除他之外,K2X4号列车上,应该还有去阿喀察参加“人石会”的,多半还是老会员。

   要是能提前搭上一两个就好了,陈琮有想过主动当显眼包、先把帽子和毛毡马装备上,再一转念,既然讲好是“出站时”,还是按规矩来吧。

   ……

   对面下铺的乘客忽然用力捶打床面,咬牙切齿咒骂:“怎么就不是桂林?怎么就特么不是!?”

   陈琮循声看去。

   是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青茬头皮,满脸浑不吝,一看就是性子顽固暴烈的主,他察觉到陈琮的动静,回看过来。

   四目相对,小青年忽然愤怒:“山水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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