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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琮出了宾馆,脊背上挂一线凉。

   他非常肯定,牛坦途没说完的那个名字“陈天”,指的是陈天海。

   马修远急着制止,牛坦途慌忙收口,显然是怕他听到,再结合前后语意,对“人石会”来说,陈天海是个别样心肠的?

   陈天海的失踪,突然多了一重意味:八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别是被协会给清理了吧?

   那为什么这趟又邀请他参会呢?

   陈琮脑子里阴暗爬行:莫不是辣手灭门?陈天海失踪,他爸陈孝疯癫,二十多年前那柄照着脑袋抡下去的锤子,焉知不是协会搞鬼?而今轮到他,这是要把祖孙三代齐齐整整送走?

   边上有人大吼:“有病啊,发梦呢?挡路了知道不?”

   陈琮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站马路边发呆,挡了一个早点餐车的路,他赶紧让道,摊主横了他一眼,摊面上,铜锅奶茶晃晃荡荡,刚出笼的羊肉烧麦热气四溢。

   这烟火气把陈琮拉回现实。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想多了:法治社会,朗朗乾坤,应该……不至于吧。

   不管怎么样,戒备心不可少,先小心观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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