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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看到的，我预留了一些必要的措施，是为了在最坏的情况下保留火种，只是没想到，这个最坏的情况会来的这么快。”

奥托指着自己形象大变的面容。

“主机被控制在那个男人的手中，我的记忆保存的并不完整，现在的我，是五年前的奥托，这段时间的经历，都是琥珀告诉我的，老机器年久失修，营养物质不足，这副身体比起之前可是差远了。”

他全身上下都写着落魄，唯有双眸依然明亮。

“赤鸢仙人，我想知道的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在这五年之内有变化吗？”

符华定定的看着奥托许久，才摇摇头说道。

“没有，五年的时间对你我而言都不算漫长。”

“那就好。”

奥托点点头，又好似无意一般的说道。

“那么，赤鸢仙人，在这几天里，你的想法有变化吗？”

符华的眉目不变，此刻的她若是起了想法，在这个距离里，无论是前天命主教奥托，还是他的左右手琥珀，都会毫无意外的死在她的手上。

“那个男人的动作太快了，天命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我会保持观察，看看他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带着绝不回头的执拗和冷淡，在少有的失色后，再次回归到那个平时的她。

“明智之举。”

奥托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那么，如果赤鸢仙人下次想要和我联系的话，烦请你把信件丢到这里来就好，我会很快转移，以免被那个人找到尾巴，我想，他就算再看不起我，应该也不会想要知道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我的活着的消息吧。”

他有些费力的起身，琥珀连忙扶起他，略带警惕的看着符华，在确定她无动于衷后，才加快速度带着奥托走进黑暗里，在那片无光之地，符华隐约可以听到奥托低低的声音。

“再见了，老朋友。”

她眸子闪动，告别声亦在这个房间里回响。

“再见......”

当这个难言善恶的老朋友远去后，符华在心里已经隐隐有所觉悟，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了，就像是多年前所说的那样，两人的关系是由协议连接在一起的，当奥托无力再守护神州，那么她就不再受他的制约，若是以本心为之，这位活了几百年的老朋友，本质上和她最厌恶的人并无二致，呆在她身边，其实并不比被那个男人发现要安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