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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供了识之律者成长的养分。”

对于那个总是破她防的嘴臭律者，符华表示不想提及关于她的任何事。

凯文微微皱眉，他看了看表情毫无变化的符华，又看看眼神飘忽的无名，疲惫感前所未有的涌上心头。

“指挥官阁下？”

符华对无名几个小时就搞定凯文的效率感到惊奇，她头一次见识到凯文这副心累的表情，也是一阵诧异。

“额，我告诉他我有办法解决问题，然后他告诉我，律者只要刷出十二只，就一定会冒出一个终焉律者，简单的说就是这样。”

无名干笑着说道。

符华也是一脸疑问，她看向凯文。

“是这样吗？”

然后，她就看到凯文的眉角一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向她的表情彷佛看到一个优等生忽然交了白卷。

“华，所有的计划，你不都是知道的吗？”

无名也看向符华，对符华为何不提醒自己感到不解。

“我，我失忆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言情小说的感觉，符华本人也感到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她的确是那种不断经历各种削弱的人，越靠近这个时代，她其实就越菜，并且是全方位的菜。

“我记得，伦敦那次你说过了，你被你的徒弟背刺，死了一次失忆了，所以我和苏又给你讲了一遍。”

凯文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道。

“额，我又失忆了......就在十几年前，为了对付第二律者，我不得不使用了非正常的手段，作为代价，我的力量和记忆都永久的失去了许多。”

符华结结巴巴地说道。

凯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声的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