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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蠢。”白丢丢吸了吸鼻子,粉红的爪垫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鲜血。

  狼昭趴在擂台边,伸出爪子揉了揉他,“我不是白色的了,你还喜不喜欢?”

  白丢丢抖着嗓音道:“你傻不傻,你要不是白色的,我也不会找那样的借口……”

  早就知道了,蠢兔子。

  狼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无责任小剧场·论如果套路自己的爱人

  狼昭:装作被他拐回家的样子。

  白丢丢:用尾巴萌翻他。

  狼荻:用狼毛毡征服他!

  雪球:呵呵。

  狼荻:QAQ不对吗?媳妇儿?

  雪球:如果你是用一个狼毛毡征服的那叫套路,九个狼毛毡……那叫蠢。

  狼荻:QAQ

  雪球:……蠢就蠢吧。

  狼曜:我的小玛瑙这么可爱,不需要套路。

  小煤球:听爸爸的话,吃得胖一点。

  九十、苏醒

  “……蠢兔子。”狼昭勉强地睁开了眼,一爪子将他的耳朵拢住了。

  白丢丢顿时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狼昭将他薅到怀中,下颚抵在他的头顶,哑着嗓子道:“哭什么。”

  “你…你都吓死我了。”白丢丢的声音软软的还沁着水汽,“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我…我怕你……”兔牙紧紧地咬住了,生怕后面的话说出口会让他再一次丢脸的哭出来。

  “不怕。”狼昭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眼泪被狼毛吸走了,“有一只蠢兔子在等我,我怎么舍得一直睡下去?”

  “嗯……”白丢丢拖着浓浓的鼻音,伸爪避过狼昭受了伤的地方紧紧地搂着他,“你不准丢下我。”

  “放心,你丢了我去找就行了。”狼昭再次安心地阖上狼眸,抱紧怀中的兔子,这一次梦境就算依然让狼窒息的浓稠血色,也会有一只雪白柔软的兔子陪着自己。

  窗外的狼爸爸狼妈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从擂台赛上昏迷,狼昭被送回来已经七天了,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但是他却一直高烧不醒。

  白丢丢这几天连饭都没吃几口,狼妈妈生怕狼昭没醒来他自己先累垮了。

  “哥哥醒了!”狼荻眼尖,嚎了一嗓子,外面守着的群狼瞬间沸腾了。

  他们的头狼苏醒了。

  外面张罗着头狼的仪式,而石岩看着热闹的窗外凄惨一笑,忍不住看向自己就算接好也彻底废了的后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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