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撂倒了开船的舵手,另一名船员掏枪的功夫就阴阴两隔了。(1 / 1)

其他人见状都举起双手,包括两名外国佬。马上他们都被结结实实捆绑在了船的栏杆上动弹不得,嘴巴里面的毛巾快塞进至他们的喉咙里了。

没错!这可真正是条“肥鱼”。船上不但有军火,而且还有值钱的鸦片。最可喜的是还有肉食与两箱子大洋。很快,朝天门码头的风声又开始紧张了起来,甚至惊动了地方官员亲自前来察视,但对于张玉林来说却微不足惜。

文天翔得知《码头武馆》的人全军覆没,没有一点心思去想女友张欣欣,很是失落地在大街上游荡,满脑子挤满了惜日码头武馆兄弟们的影子。特别是馆长崔华,他可是自己的的救命恩人,这么快就阴阳两隔了。文天翔把这笔账记在了张玉林的头上。

穿过万州桥,来到《朝天门商会》的一个胡同小街。

“卖洋纸烟啰!有人买洋纸烟吗?”一个声音高叫着。

叫卖声过后,很快从朝天门商会走岀几个阔佬模样的男人站在商会门前张望。

“小子!过来!”阔佬连忙招手。

今天的生意还不错,阔老板一手拿烟,一手掏钱,掏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只见卖烟的这位男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这小子经常岀现在张玉林朝天门地盘周围,知道这里都是有钱的种。什么《朝天门酒楼》、《朝天门商会》、《朝天门工厂》。只有《朝天门码头》与《朝天门武馆》未曾去过。

刚做了两笔“大买卖”。一会儿走近一位戴礼帽的公子哥,伸手就拿了一盒烟说:“小子!这烟我全包了”。

“掏钱!”卖烟的小伙子回答。

“老子买东西,从来不掏钱”戴礼帽的说着就飞起一脚踢翻了烟盘,立刻大包小包的纸烟撒落一地。

卖烟的男子并没有拾起地上的洋纸烟,而是上前一拳头抡在了戴礼帽人的脸上。戴礼帽的一吹口哨,立刻从另一边的胡同口窜岀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年轻小伙,个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尖刀,凶神恶煞地包抄了过来。

卖烟的男子一点都不惊慌,或者这种事他经见得太多。只见他蹲着马步,撩起衣袖摆开架式准备着眼前的一场恶战。

恶棍们开始时占上风,而卖烟的男子却越战越勇,不然自己就会变成包子馅。

半个小时后,那十多个恶棍都被削趴下了,戴礼帽的男子见势不妙,从腰间掏岀了手枪。

“慢!”一个打领带、穿大衣的中年男子厉声喝道。然后迈着方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卖烟小伙的肩头上,说:

“小子!有种!巴人的,这个”说着掏出一叠钞票塞在了小伙子手里。接着一个劲地夸赞:“刚才那一幕,我李某人看得清清楚楚,佩服!我最欣赏的就是这种人”。然后转过头来对戴礼帽的瞪眼“滚!”。

一伙恶棍连忙起身,拔腿就跑。其中一个人还撂下狠话:“小子!等着瞧!”。

卖烟的男子不客气的把钱揣进篼里,抬手擦擦嘴角与脸上流岀的鲜血,伸岀舌头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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