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玉林的大管事领着文天翔、马帅等人找到了警察署。(1 / 1)

警察署这两天气氛十分紧张,不但发不了薪水,而且事情还特别多。第一起大案虽没伤着人,但枪击的对手是张玉林,所以是重中之重的要案。第二起是无头杀人案,只要找到了那颗人头,就等于找到了凶手。这起案子破了不但有重赏,而且还能升官,因此警员们都跃跃欲试。

“姚探长!早!”张玉林的大管事握住姚荣飞的手说。

“长辈好!请!”两人寒喧落坐,立刻警卫端来两杯茶水。

“姚探长!昨年的枪击案调查得如何?”。

“这……”姚荣飞支支吾吾,低头搓手。

“我们当家的说,姚探长不够用心,昨年的案子拖到了今年都未破了”大管事冷冷地说。

姚荣飞此刻的脸色难看极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忙回答:“我们会全力以赴,请大人放心”。

“放心个屁!你收了我们的钱财,却不为我们消灾!”大管事彻底翻脸了,立刻招呼门外候着的人。

马帅冲进屋内就抄起了家伙,用枪顶在探长的脑壳上。姚荣飞的两个警卫咔咔子弹推上了膛,气势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坐下说!坐下说!我看,你们的人手不够,而我们朝天门的人马却闲着。要不这样,我带领几个弟兄给你们帮忙如何?”文天翔把手搭在了马帅与姚荣飞的肩上。

姚探长终于找到了台阶下,马帅见势也放下手中的枪。就这样,文天翔领着自己的弟兄顺利地进了警察署。直接点说,文天翔的人马控制了整个陪都的警察署,谁是凶手,得由文天翔说了算。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黃仁全的耳朵里,他再一次断定凶手就是张玉林。该死的的姚探长收了我的钱财反而替张玉林办事。气得黄老板鼻孔直冒烟,“啪!”一拍桌子,大骂:

“张玉林你这个老狐狸!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亡。先除掉你这个老家伙!再找姚荣飞算账”。

黄仁全今天的议会厅聚集了许多人,就像召开武林大会似的。的确,黄仁全今天请了许多外帮帮会。看来这次黃仁全要与张玉林决一雌雄。但是人越多,心越不齐,走漏风声也越快。

很快就有人通报消息,张玉林得知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黄仁全能聚集这么多人。接下来张玉林作了周密的布署,真正的张玉林又隐藏在了某个山洞里,装扮张玉林的大管事频频在周围岀入,特别是在《朝天门酒楼》那花天酒地的地方。

“老爷!”黄仁全的密探来报:“据我们调查得知,张玉林每天都在朝天门酒楼的地下室的歌舞厅寻欢作乐,他的那帮爪牙们也跟他一样。张玉林的小情妇这两天被冷落到了一边,估计是被玩腻了”。

“好啊!他玩腻了,我倒是新鲜,咱们就从许媛媛那娘们身上下手”。

这天黑夜,《朝天门酒楼》地下室灯红酒绿,一对对男女相拥着跳舞,个个都像身上着了火似的。而有一间包房里有一位貌美如花,俏丽的年轻女子坐在桌前泪光闪闪独自喝着闷酒,的确让人怜惜。这不是别人,她正是陪都重庆府头牌名妓许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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