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谈话（2 / 2）

“……”

是夜，预约的“夜袭”如期而至。一边将死亡能量过度给帕尔，一边说到：“你被巫妖王控制时有自我的意识么？”

“有，但只有微弱的自我意识，感觉当时我被‘恐惧’、‘憎恨’、‘怨念’包裹，身躯不受控，再清醒时就在洛丹伦的墓地，看着身上破破烂烂的皮肉，很是迷茫，耳边还有微弱的巫妖王低语。‘效忠我’、‘杀’、‘这个世界需要净化’……什么的。我一直在寻找复活的方法，希望通过复活摆脱巫妖王的低语，我试着重新将光明之力灌注在这身破破烂烂的血肉，可是越多的光明之力，我越感觉到消亡。还有……，……”

“停”，我感觉要跑题，及时的制止了帕尔，“我现在控制着你，和巫妖王控制着你有什么区别？”

“有好大的区别啊，没有低语了，脑袋里没人叨叨叨，而且主人的死亡能量使我感觉这腐烂的皮肉在逐渐恢复生机。”说着她抖动了一下身躯，像是在表达着弹性。

“亡灵是需要死亡之力的，光明之力在错误的方法下，对于你们是致命的毒药。你所说的‘生机’是错误的，你身上的血肉需要死亡之力的灌注来维护，曾经……（本来想说巫妖王），这有点类似于道之阴阳，生命之力属于阳力，死亡之力属于阴力，二者交融，又泾渭分明。这个讲解似乎不是很贴合。你就凑合着听吧。”

“阴阳？好新奇的说法。我只听过光明和黑暗，秩序与混乱。”

“‘阴阳’是我成为……（本来想说巫妖王），修习死亡之力之前，学到的。很神奇的理论，似乎能解释一切，演化一切。”我收回输送死亡能量的手，继续说，“你能承受死亡之力，也能以特别的方式承受生命之力。我现在还不知道将生命之力传输给你的方法。我不会生命魔法，但我会光明魔法，以后我会在你身上试试的，希望能让你复活。”

帕尔穿上衣服，看着我说，“谢谢，我的主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没有成为巫妖王时的阿尔萨斯，很亲切，很健谈，让我觉得我可以跟你说很多话，感觉找到了亲人一般。”

“停!”我发觉帕尔在熟悉以后，有变成话唠的趋向，我躺下，双手垫在头后，放松地说，“我不是你的阿尔萨斯王子，那个二货现在还在诺森德的山顶吹冷风。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二货’！？哈哈哈……很贴切的名字”伴随着心中传递来的愉快的女声，耳朵里满是气息从裸露的气管中摩擦喷出的呼呼声。“主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朋友之间最起码得知道对方的名字吧。”

“胆子大啦，敢要求主人主人的名讳了？”我佯装愠怒，但是没有通过桎梏传达任何不快。

“你说的，我们是朋友啊。”帕尔似乎也感觉到我没有生气。

“你是第一个问我叫什么的人。”

对啊，我还没有名字，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人称呼过我，之前经历的几个世界，都有具体的身份，就算是“前艾泽拉斯”时也是“王子”，都是身份被选定好的，而这次却是孑然一身，没有身份。

“我就叫‘阴阳’或者‘明’吧。”

“你没有说实话。”心中的女声带着点撒娇，“‘阴阳’是你刚才说出来的；‘明’是名字么？哪有人用一个字做名字。”

“‘明’分左右是‘阴阳’。我就叫‘明’，虽然是刚想到的。”我坐起身看着帕尔，“接下来的我们要搞清楚时间停滞是因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黑手在后面操纵？你得随时跟在我身边，再出现时间停滞的时候方便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