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侥倖治愈蛇咬伤(2 / 2)

当阿生拖上小罗,一起看过了那棵“嫩枝嫩叶”已经全部变色、萎缩、低垂下来的小树情状以后,他俩越更是心急慌忙地连声究问我:

“曾哥!你现在都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是呀!你是否感觉有头昏、胸闷、恶心的现象?”

我赶紧摇了摇头:“眼时只是觉得伤肢有酸软麻木和困倦乏力的感觉。所以,对于这种纯属‘风寒之毒’的毒蛇咬伤。请加用不知名的‘野藤’,以及加上同样具有沁人香气的‘假烟叶’,当属特佳品种的草药配对!”

“曾哥呀!我认为,应该加上三军回老家取回来的,你小叔家祖传的‘药王’,加强祛风除湿、行气活血的效果,不是更好吗?”

“不!了刁竹和细半边莲是人所共知的毒蛇咬伤有效药对。但若加上相互克制的药,于理不妥!所以,我看应在原基础上加用具有‘清热解毒的山总管、蚊蝇翼、野花生’,应该可以‘寒热同用’的足够应付了!”

“可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风寒之毒’,理当重点以“祛风活血”为主。却不多加几味温热药,倒反加用‘清热解毒药’。岂非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个?要说自相矛盾也可以!不过,按照传统中医有关‘阴阳兼顾、缺一不可’的理解和认识,自当有所侧重的‘双边兼顾,阴阳相济’才对!”

“很好!我赞成小曾双边兼顾的意见或提议,属于思考慎密!”

老队长这一下子的思想动向,我不管多少都能够看出,或是心知:

如果没有沾边的见解,他是不会轻易点头,更是不会胡乱赞许的!

其实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吧?待等小罗和阿生迅速将诸组合草药,加入约近二两左右的桂林“三花酒”,一起捣烂、榨取药汁。并且再一次让我服下,剩下的余渣,大家都接受了老队长的意见,实施外擦和外敷。

接着,待等我睡了一大觉的清醒如常之时,大家除了发现,满敷药渣(留口排毒)的伤肢,稍有轻微发热的现象之外,已经没有遗留问题了。

啊!岂非这些就是“自酿苦果与意外收获的欢乐,相互交织在一起”的可喜结晶呀!工友们欢喜过望的精神头,不觉为之一振。

特别是我自己,总觉得不好意思地反复对工友们,一再苦笑地自嘲:

“伙计们!对于类似冒险性太大,却又明显是警惕性过于差劲的胆大妄为哟!当真足够于教训、警示我们往后的前进道路‘小心无大错’啵!”

“是呀!幸好你是被那罕见毒蛇咬伤第二口。如果你是被咬伤第一口的话,由于毒性和毒量大的缘故。我看你的下场,比那小树,凄惨得多!”

阿生幸灾乐祸、哼哈大笑着一把将我拖出门来:

“我讲曾哥哟!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那株被毒蛇咬伤第一口的小树,你奶奶的不但枝叶干枯,而且是就连树根、树皮都已变黑、干枯了呢!”

的确,我在再被吓出一身冷汗之余,还有工友笑骂之声,灌满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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