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瞧这一家子》真好看(1 / 2)

十一月的北都,寒气逼人。

天空阴沉如铅。

一行从东北来的末班大雁,挣扎着从天空飞过,嘶叫着,冷死了冷死了,直奔三亚。

路边的树,光秃秃的一片。

公交车都似乎冷缩了一圈,哆嗦着在萧索的马路上行驶着。

京西某个大院里,乌泱泱从各栋宿舍楼里涌出数百上千人,全部穿着草绿色军装,戴着栽绒棉军帽,有的裹着草绿色棉大衣。

其中一群文艺女兵最引人瞩目,臃肿的棉大衣遮不住她们的青春靓丽。

周围的军官和战士们,忍不住多看几眼,又怕被别人看到误会自己,慌张地移开视线。

大家沿着水泥路,向大礼堂走去。

一位文艺女兵气鼓鼓的,腮帮子像塞了两个小笼包。

“十一月份的《诗歌》杂志出来了,为什么没有春生的诗歌?”

另一位文艺女兵在为春生打抱不平。

“有人说他江郎才尽了。他这么有才华的人,怎么会江郎才尽呢?”

一位文艺女兵问旁边长得最漂亮的女兵:“小雪,你是他忠实的读者,你怎么不说话呢?”

漂亮女兵的大眼睛眨呀眨。

“我在想,一个人的创作灵感总是有限的。

春生同志从七月份复刊号发表四首诗歌,再到八月、九月、十月又分别发表了三首诗歌,足足七首诗歌,都是经典的诗歌。

总得让春生同志休息休息吧。”

“对!”几位文艺女兵,对视一笑,不约而同地起哄,“让我们的春生同志,休息休息,小雪同志心疼他了。”

“哈哈!”

叫小雪的文艺女兵又羞又气,红扑扑的脸蛋在寒风中显得格外生动鲜活。

可是温柔的她,却不知道如何生气。

一位女兵哈哈地说道。

“哈哈,不开玩笑,再开玩笑小雪就生气了。”

“小雪,后面发表的三首诗歌,你希望哪首?”

小雪微低着头答道:“嗯,都喜欢。”

“小雪不说,我来说。我喜欢那首《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天啊,读到最后一句时,我整个人都麻了,像是过了电一样,整个灵魂好像都飞起来了。”

旁边倾听的小雪眨着大眼睛,闪着斑斓的光彩。

这首诗我也喜欢,读到这首诗时,我整个灵魂都升华了。

另一位女兵急忙发表自己的意见:

“那些都有点庸俗,我还是喜欢那首《秋天》。

“黑夜是凝滞的岁月,

岁月是流动的黑夜。

你停在门口,

回过头,

递给我短短的一瞥,

这就是离别吗?

...

秋风摇荡繁星哦,

那是永恒在天空书写。

是的,

一瞥就足够了,

我已该深深把你感谢。

啊呀,写得太好了,简直就是给那首《一代人》,做了最浪漫的注解。”

几位文艺女兵转头看着小雪,“小雪最喜爱春生同志的诗歌,你说,你最喜欢哪一首?不可能一首都不喜欢吧。”

“嗯,我喜欢十月份的那首《一棵树》。”

小雪微仰着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念道。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

颤抖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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