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博弈89（2 / 2）

周芷琪望向远处的落日略显惆怅地问道：“我们是不是矫枉过正了？”

林森平静地答道：“我们如果不再往前迈出一步，怎么知道恰到好处？”

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可当看到原本作为盾的微表情，如今成了助纣为虐的矛，周芷琪心里依旧不是滋味，又问道：“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性使然。”林森看着周芷琪眼神中所流露出委屈的表情说道：“你也知道为什么人们倾向线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是呀，虽然此利非彼利，但在他们眼里，这不叫骗，叫凭实力。”

周芷琪苦笑道：“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可我们已经过了那个时代，如果还是以金钱作为衡量一切的标准，再这样发展下去，历史又将重演。”

林森依旧平静地说道：“历史本就在不断重演中。物极必反，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五分钟，是太阳从触碰地平线到消失的时间，紧接着黑暗便笼罩了大地，一切都切换成了另一套颜色。

“落日和日出，你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