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达旦“怀孕”了(1 / 2)

朗吉尔苏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鬼头,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但壳子里面却是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自然听得出马祺诺·雷诺的话外之音。

很显然,马祺诺雷诺想让他的女儿和自己相处着试试看,而他的女儿——马祺诺·卷乃,现在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以后却会是闻名整个风车镇的大美女。

而朗吉尔苏现在肉身的状态是十三岁。

朗吉尔苏十三岁,马祺诺·卷乃十二岁,郎才女貌,天设地造。

如果换做朗吉尔苏没穿越之前,有这样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朗吉尔苏绝对不会放过,牵手约会一条龙,毕竟他也不是啥圣人,怎么可能做到坐怀不乱。

但现在嘛……

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意。

不如修仙,找女人不如修仙,我欲修仙,法力无边。

而且越是顶级的功法越是讲究一个控制。

控制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己的法力,控制自己的欲望,控制自己的思绪,而后明心见性,方能锤炼道心。

对于今之朗吉尔苏而言,修仙问道,求长生久视,乃其所愿。然谈恋爱,收美女,开后宫,亦非所拒。

然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沉溺于温柔乡,轻则光阴虚度,重则心绪不宁,难以入定,修行之道终成泡影。

这些年修行下来,朗吉尔苏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刚刚入门的修仙小白了,他深知,修道之路艰难,非一朝一夕可成。必须心无旁骛,专心致志,每日勤修不辍,晨起诵经,暮时打坐,心神合一,方能与天地相应。

然则世间繁华,如烟花绚烂,难免引人入胜。美女如云,温情脉脉,若一念之差,便有可能坠入凡尘,难以自拔。

是以,朗吉尔苏常常自省,慎独律己,戒除杂念,保持清心寡欲。以此修身养性,求得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之境。虽红尘滚滚,诱惑重重,然其道心坚定,未曾动摇。每每思及大道,心中澄澈如镜,无尘无垢。

所谓的炼气期修士说白了,就是一个强大一点的凡人,既不能像筑基期那样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也无法像金丹期修士那样飞天遁地。

凡人所拥有的七情六欲,贪嗔痴恨,炼气期修士都有,而炼气期修士修行的关键,就是如果屏蔽这些情绪,让自己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以此来感应天地元气和自身气血脉络,然后按照功法所指,将外在的天地元气与自身气血融合成为法力,游走于经脉之中,温养肉身,洗精伐髓。

因此各大修仙门派中,越是修为低微的弟子,受到的条条框框和约束越多,为的就是引导那些修为低微的弟子们清心寡欲,摒除诱惑。

所以马祺诺·卷乃再好,但是朗吉尔苏也只能一笑而过,装傻充愣。

在见到朗吉尔苏贯彻装傻政策之后,马祺诺·雷诺也不再劝说,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接了一杯朗姆酒喝了起来。

朗吉尔苏吃完了两盆海鲜大拼盘,一份墨鱼籽炒饭,还有一份迷迭香烤海猪肉,再加上后来又加的一份红烧海兔肉之后,才抹了抹嘴,找马祺诺雷诺打包了两桶朗姆酒。

朗吉尔苏把两桶朗姆酒用粗麻绳绑紧,然后找马祺诺·雷诺要了个扁担,把两桶朗姆酒扛在了肩上。

“喂喂,朗吉尔苏小子,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帮你送上山吧?”马祺诺·雷诺看到朗吉尔苏以自己稚嫩瘦小的身体扛起这么两大桶朗姆酒,马祺诺·雷诺关心的问道。

“哈哈,没问题的没问题的,雷诺大叔。”朗吉尔苏稍一使劲,就把两桶朗姆酒用扁担担了起来。

这两桶朗姆酒看起来沉甸甸的......实际上也确实沉甸甸的——

如果在以前,尤其是上辈子,朗吉尔苏只是个体弱多娇的科研狗,是万万扛不起这两桶朗姆酒的。

但是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朗吉尔苏被卡普操练了这么久,而且还开始修炼了《八门天功》这样的锻体功法。

两桶朗姆酒的重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像是两瓶标准农夫山泉那样轻松。

如果不是两桶酒的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朗吉尔苏甚至都可以一只手抱一个,直接抱走。

“那么再见啦,雷诺大叔。”朗吉尔苏把两桶酒扛在肩上,稍微颠了颠,调整了一下受力位置,就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向着镇子里面走去。

“唉......这孩子......也太懂事了......唉......”看着朗吉尔苏远去的背影,马祺诺·雷诺叹了一口气,也说不清的感慨还是遗憾。

感慨于朗吉尔苏年纪轻轻,就如此懂事,小小年纪,单薄的肩膀上就扛起了山贼达旦一家五十几口人生活的重担。

更多的还是遗憾,遗憾于这样一个懂事的孩子,最终的命运可能依然要走向那无尽的大海。雷诺是个过来人,他对出海追梦的滋味再清楚不过了。他曾经也是怀揣着热血与激情,出海寻找自己的梦想,希望能在大海上闯出一片天地。

然而,梦与现实的差距往往是如此残酷。

多年的海上生涯,让马祺诺·雷诺经历了无数次生死交替,他与海盗、与风暴、与种种不可测的危机搏斗,希望能于绝境之中搏出一线生机。

马祺诺·雷诺身上的疤痕如同大海的记忆,烙印在他的身体上。最终,他只能带着满身的伤病和被岁月打磨的疲惫,黯然退场,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土地。

这样的结局在探险者们中已经算是好的了,毕竟他还活着回来了。

更多的人在深不见底的大海上连一丝浪花都没有激起,就这样被无情地吞噬了生命。

那无情的蓝色深渊,埋葬了无数年轻的梦想和生命,留下的只有无限的沉默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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