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老维这人，实在！60（1 / 2）
重回地下诊所的哈维正瞪着死鱼眼，看着杰克。
“听我解释，哈维，老维值得信任，完全不用担心他泄露你的信息。”
杰克躺在医疗台上，不好意的和哈维解释。
“我担心的是老维吗？杰克？我担心的是你！我只是离开这么一点点时间，你就把我的信息透露给老维，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不好意思，兄弟，你放心！老维绝对会保密的！而且我发誓！我再把你的信息泄露给别人就让我！”
“就让被砸小脚趾，直到疼死。”哈维接过杰克的话。
杰克有点转不过来弯，这是什么誓言惩罚?为表忠心，还是答应了哈维的提议。
“没问题！就让我被砸小脚趾直到疼死！”
老维听着两个小年轻之间的玩笑笑而不语，手里依然忙活着杰克的手术。
杰克的伤只是肺部中弹，如果不是杰克不愿意换个义体肺，老维早就结束手术了，现在还在一点一点缝合填补。
哈维坐在老维常坐的椅子上，操控着电脑，打开好车中间网，看看有没有心仪的车，自己的敞篷跑车被砸烂了，摩托在哈大波里失联了，已经一无所有了。
一个小时以后，杰克的手术结束了。
老维在洗手台清理着手中的血，对哈维说：“哈维，你最好也来检查一下，我看你的战甲有两个洞，你可能也受了内伤。”
对着电脑发呆的哈维：“嗯？啊？哦。”
老维不说，哈维都忘记了身体里还有一些异物。
在慈父药剂的作用下，血肉一直在试图生长，填补空缺，都被异物阻挡了。
肉体在生长的时候，会有一种瘙痒，虽然很细微，但还是怪怪的，而随着血肉的抖动，与石子的边角发生摩擦碰撞，又好像有一个痒痒挠，一直在帮哈维解痒，两者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哈维本来还有点在意，但是在这种舒适的‘按摩’下，大脑本能的忽略了。
现在老维的提醒，哈维觉得还是检查一下的好。
既然身份已经被杰克泄露了，哈维也不藏了，等老维把门锁好，就率先摘下头盔，露出稚嫩的面容。
老维看着哈维，本来已经有了心理建设，但是重新面对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孩子，依然免不了震撼，doom的大名在道上传开了，尤其是那场屠杀加上暴恐机动队的宣传，更是让哈维成了夜之城的风云人物，这样的人物谁能想到里面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哈维脱下头盔猛吸一口气，之前差点死亡的经历还没缓过来，现在这么一摘，只感觉浑身瘙痒难耐。
胸腹的战甲被狙击枪打了两个前后通透的大洞，在穿越风暴的时候，风沙直接倒灌进战甲，全都黏在哈维自己流的血上面，形成了一层外膜，能舒服就怪了。
把战甲全部脱下来，里面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好在内裤还算完整，走进淋浴室冲洗掉身上的肮脏，一个崭新的哈维又回来了！
躺在手术台上，老维开始了检查。
一开始的扫描就吓了老维一跳，密密麻麻的石子沙砾嵌在哈维后背的血肉里，好消息是内脏里十分干净，就和新长出来的一样，连微生物都少的可怜，坏消息是，异物太多，手术是个大麻烦。
本来准备开始切割的老维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哈维没有义体！一个义体也没有，纯净一匹。
血肉里也检测不出药剂的成份，那套战甲以老维的眼光也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所以老维产生了疑问，哈维凭着这副瘦弱的身躯是怎么成为大名鼎鼎的doom的？
这违背了老维年轻时顶级拳手的经验，是他所不理解的。
稳定了一段时间情绪，老维虽然好奇，但也不会刨根问底，在夜之城谁没点秘密？
拿起锋利的手术刀，轻轻一划，就拨开了哈维后背的血肉，拿起镊子，刚刚捅进去，准备取出异物，血肉就像活的一样，攀附生长在镊子上，吓得老维直接想往外拔，最后靠着经验，强行制止了连肉带工具一起强拉出来。
镊子得头就被血肉包裹其中，‘长’在了哈维得后背上。
哈维正趴在手术台上，低头看着地面的平板电脑，里面播放的是最新版电视剧，‘夜之城的大小姐和他的前女友’，讲的是公司少爷被女人伤透了心，毅然决然的变性，最后前女友幡然醒悟，两人重新和好的狗血故事，哈维被里面的女主，哦不是，是特效吸引。
没觉得后背有啥异常，有点痒，也只当是老维手术的正常操作。
老维看着这种怪异的血肉，也是神采飞扬，谁不对这种东西好奇？
干了几十年医生的老维什么没见过？但是这种身体，老维是真没见过。
按压住内心得好奇，老维加快了操作，行云流水得划开血肉，取出异物，为了防止伤口愈合过快，还特意开大了口子。
叮叮叮的异物掉落在身边的收集盘里，老维终于结束了手术。
手术持续了两个半小时，因为不用缝补，只需要单一得操作，可以说，只要根据扫描确定位置，取出异物就可以了。
用毛巾擦着脑门的汗，一转头，老维脸都吓白了，他失误了，没有给哈维注射镇定剂，直接就开始手术。
连忙询问哈维：“孩子！你感觉怎么样！我很抱歉，是我的失误，你应该跟我说的！”
哈维一脸懵逼，你失误啥了？我应该说啥啊？
哈维：“您把手术刀忘我身体里了？”
老维：“没有，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失误，我只是！”
哈维：“那就没事了，异物都取出来了吗？”
老维：“都取出来了。”
哈维：“OK，那就没问题了，老维！账记在杰克身上！这次我可是亏了一大笔钱！”
看着哈维反应，老维也懵了，心下思考。
‘哈维的肉体明显有大秘密，可能感受不到疼痛，所以哈维才没有反应。’
失误终究是失误，老维的职业操守让他再次道歉：“抱歉，孩子，我的失误，如果有问题就来找我，我一定全力为你治疗！”
老维的道歉，让哈维理解偏了，脑袋一抽就觉得，老维是在替杰克暴露自己身份而道歉。
摆摆手，让老维别放在心上。
“话说杰克呢？做完手术人就没了？”
“他去前面得米丝蒂得占卜屋了，那是他得青梅竹马，两人关系很好。”
“什么！老子拼了命救他！他却丢下我去陪女人！我这就去给他捣乱！”
哈维火急火燎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