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针锋相对(1 / 2)

一名少女站在秦狱的面前阴阳怪气的讽刺着,这个少女面容艳丽,穿着不凡,她的两个眼角微微的向上翘起,给人一种凉薄的感觉。

秦狱看着这个少女就想起了她的身份,谢娇,谢家家主之女。

想到这里他转头向着身旁看去,原本在他身边闷闷不乐的秦箐站在他的身前,挖苦的道。

“我道是谁,这不是谢家的四脚蛇吗?怎么,不好好的待在谢家那个蛇窝里又跑出来到处咬人了”

听到这里秦狱没忍住,笑出了声。

秦箐与谢娇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就像自己和陈家少主陈傲的关系一样。

谢家的炼体功法叫做蛇骨炼体术,修炼此功法身体可以像凶蛇一样充满柔软的劲力,异常的灵活,有次秦箐在交易街道上看中了一样东西,谢娇却仗着灵活的速度,抢先一步将东西拿到手中,这让秦箐直接产生了怨念,看着她像蛇一样的灵活,就称呼她为四脚蛇。

“该死的疯丫头,你父母难道对你就没有教养吗?”

果然,谢娇恼羞成怒的说完这句话,快速的闪身至秦箐的身旁,一掌向着这丫头的嘴上打去,她的手掌上包裹着一层血红色的血劲,这一击要是打在秦箐的身上,只怕这丫头一招之下就会变成残废,更何况这一掌的目标对准了脸部,一击足以让这丫头毁容。

看见这一幕听着这个女人嘴里说的话,秦狱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他伸出手掌向着对方这一招迎去,另一只手则抓着秦箐的衣领将这丫头护在自己身后。

“砰”

声音传出,两人的手掌对撞在一起,谢娇只是身体晃了晃,秦狱则向后撤了一步,双方一击过后都停下来打量对方。

谢娇脸上充满惊疑,她没想到将他这一招挡下的是秦狱这个体弱的家伙。

秦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上一股阴柔的劲力正向着体内钻去,只是这股劲力刚刚刺破他的皮肤就被消磨了大半,进入他体内的一小部分血劲已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他的手臂轻震了一下,就将这股劲力给震散了。

秦狱的身体自从经过雷霆入体就比以前要强大的多,何况他修炼‘蛟龙锻身术’,身体内部的潜力已经被慢慢的开发了出来,肉身开始具备一丝蛟龙强大的防御力和恢复力。

谢娇到达炼体四重已有不短的时间,要是刚刚进入炼体四重的武者,恐怕连他的皮肤防御都破不了,他眼睛眯了一下,看着对方脸上吃惊的表情吐出一句话。

“谢娇,身为谢家大小姐,生这么大的气可不符合你的形象,况且刚才的话我小妹也没有说错”

躲在秦狱背后的秦箐向着谢娇做了一个鬼脸,谢娇却没有心思继续在意这些,她仔细的打量着秦狱,看着他心中暗暗的想着。

“这秦家的病秧子怎么与以前的时候截然不同,我那一掌中所蕴含的血劲阴柔无比,侵入人体如同毒蛇般附骨难驱,按理说秦狱现在应该疼痛难忍,他却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难道那个消息是真的,这小子的病痛之症真的痊愈了”

原来谢娇出现并挡住秦狱他们的去路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预谋。

几天前陈、谢两家得到消息秦家主秦峰,托在王都的关系得到了能够治愈秦狱病体之症的灵药,消息的可信度还有待确定,但陈、谢两家的小辈有人忍不住想要去验证消息的真伪。

他们在秦家门口不远处布置好眼线,看到秦狱离开秦家向坊市而去,就有了此次的相遇。

他们此行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这个答案是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那样。

“传闻秦家少主秦狱的病体之症痊愈了,看来是真的,既然这样就让本小姐来试验一下你的身手”

谢娇说完,就手掌翻飞的使用下品武技暗蛇掌,向着秦狱的咽喉扫去,看见对方如此,秦狱也使用自己擅长的雷啸掌,挡住了对方的致命一击,两人刹那间就交战在一起。

秦狱肉身强大,能够最大程度上化解谢娇的血劲对他造成的伤害,谢娇的血劲偏向阴柔的方面,在侵入人体后破坏力强大,可在正面的对决中,遇到秦狱这样高攻高防的人就有些捉襟见肘。

刚开始的时候,她处于绝对的优势还能压着秦狱打,将秦狱逼迫的处于被动的情况,随着交手的愈发频繁,秦狱对她的手段慢慢的了解,战斗的局势开始变得势均力敌起来。

谢娇越打越憋屈,反观秦狱越打越亢奋,最后硬靠着强大的肉身力量与谢娇硬拼起来,强大的力量震散了她手掌上附着的血劲,使得她的手掌一阵阵发麻,眼看情况对自己不利,她使出了暗蛇掌中最后一招‘暗影嗜心’,看见对方如此,秦狱也用出‘雷啸震荡’向着对方迎去,在急速的声音中两人碰撞在一起。

雷啸掌就算是在下品武技中都是比较拔尖的存在,此武技可以充分的利用肉身筋骨刚柔并济的力量,使得力量呈现出像声音震荡的形式一样,对物体造成破坏。

“轰”的一声,在两人碰撞之地的砖石裂出一道道裂缝,石屑纷飞,双方对决的结果使得围观的人群惊掉了下巴,只见场中秦狱的身体后退了一步就定在原地,谢娇却向后倒飞出去,眼看她要落地,一道强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惊魂未定的谢娇忍不住向后看去,惊喜的叫喊出了声。

“傲哥”

在谢娇身后将她扶住的背刀年轻人就是陈傲,一个如同凶虎般的少年,也是整个月山城的第一天才。

看见陈傲的身影秦狱的眼神凝重了起来,他向陈傲的身边看去,只见和自己有过一些交集的陈溟正站在旁边一脸复杂的看着他,再看向他身后的陈箐,眼里闪过一丝周围谁也没有发现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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