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风起云涌20(1 / 2)

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不断传来,秦狱在解决了沈氏兄弟就向着秦家赶去,他要将此次的情况说与父亲秦峰,毕竟像这样家族间的暗杀,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生过。

看来陈家对自己的容忍度已经到达极限,那他们对于一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秦峰只怕会采取更加过激的行动。

很快他就看到月山城的城门,当他的身影从城中街道闪过之时,也预示着这座城市将会变得更加的风起云涌,一些隐藏于黑暗下的污浊也会慢慢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到达秦家大门前,将手中的缰绳扔给门卫,就向着大堂走去,由于临近‘山城兽猎’的活动,这段时间秦峰都不会再带领猎兽队去外出猎兽,毕竟这兽猎活动关系到接下来一年内整座月山城的利益分配。

踏入大堂的秦狱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秦峰,看到儿子风尘仆仆,脸色苍白的直接闯入大堂,他就预料到出事了,在给一旁站立的管事嘱咐了几句,就将其打发了下去,对着站在身前的秦狱问道。

“这段时间又去‘天渊山脉’疯了,我不是叮嘱过你,你的身体虽已痊愈,可修炼的事情还需要循序渐进吗?我知道你想参加城中接下来举办的兽猎活动,想要为家族出份力,但没有必要过分的苛刻自己”

“父亲,我到达了炼体四层,能够任意驱使血劲的境界”

秦狱在说话的时候,从他伸出的右手上就浮现出一团赤红的血劲,还不待秦峰有所反应,他就继续说道。

“在我回归月山城的时候,遭到了两名黑市杀手的埋伏,我怀疑很有可能是陈家买凶杀人”

看见儿子手中浮现的赤红血劲,秦峰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听见秦狱说陈家想要杀他灭口,高兴的神情刹那间转为震怒,他‘腾’的站起想要查看秦狱身上的伤势情况,在发觉秦狱并没有大碍,他轻声道。

“看来陈家发现你能够修行,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不过这次的刺杀,安排的很是疏漏,以陈家家主陈雄的行事风格来看,这次的行动应该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很有可能是陈家的小辈在谋划,比如陈傲”

秦峰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我会处理好这一切,还有十天兽猎活动就开始了,既然决定要参加,就做好一切的准备”

秦狱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看着儿子的身影渐行渐远,秦峰欣慰的感慨道。

“音容,我们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可是我们当年的事情有很大的几率,势必会牵扯到狱儿身上”

想到此处,他转身向着房间走去,看来自己要早做筹谋。

与此同时在陈家中,茶杯破碎的声音伴随一道惊怒的咆哮声响起。

“你说什么?秦家那个病秧子不但活着从‘天渊山脉’中出来,而且还毫发无损”

暴怒的陈傲抓着前来报信的下人衣领问道。

“你确定自己看清楚了?那人真是秦狱”

看着如同择人而嗜的猛虎般的陈傲,前来报信的下人在咽了一口唾沫,磕磕绊绊的回答道。

“千真万确呀,大少爷,那秦狱骑马从街道上飞驰而过,整个街道的人都发现了,起初我也不相信他能够从那样的状况下活着回来,可许多人都说看见了他,我将信将疑下就去秦家大门前查看,刚好发现秦狱下马向秦府走去”

听到这里陈傲才相信眼前的家伙没有欺骗自己,他推开身前的下人,向站在一旁的陈溟发问道。

“我让你去黑市上找个人处理掉那个碍眼的小子,你就是如此给我办事的?”

听到陈傲的发问,陈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惶恐的回应道。

“陈傲哥,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如何躲过此次的暗杀,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地找了黑市中有名的杀手组织‘暗夜楼’来发布的任务”

陈傲并没有理会陈溟的解释,他走到陈溟的身边看着这个匍匐在他脚下的少年,语气寒冷的问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对那个病秧子生出了同情之心,觉得你与他有些相同之处,故而对他手下留情”

陈溟跪在地上疯狂的摇头,语无伦次的说道。

“这绝无可能呀,陈傲哥,他是谁?他是我陈家的生死对头,我姓陈,怎么可能会对他生出怜悯之情?”

陈傲听到这里似乎还是没有放下原有的戒心,不过他也知道对自己脚下的这个少年不能一味的追责,否则就会寒了陈家族人的心,但他必须要把这小子心中的那些小心思给彻底的打压下去,他点头后说道。

“也是,你毕竟是陈家‘功臣’的儿子,你的父母对整个陈家有功,我这次就勉为其难放过你,但家族有家族的规矩,你没有完成我给你发布的任务,就必须要接受家族的惩处,关于这一点你没有意见吧!”

匍匐在地的陈溟听见陈傲冷酷无情的话语,就知道这次的惩罚自己是无法逃避过去,他只能咬牙说道。

“这是应该的,既然任务失败,就必须接受处罚”

“很好,来人赏他十下火鞭”

一个炼体六重的老者手持一根数米长的凡级下品武器来到院中,这种鞭子用一种天生火属性的凶兽筋绞炼而成,一旦打在人体上沾染到血迹就会有一股刺痛的灼烧感生出,很快院子里响起了清脆的鞭打声,可是直到超过十下,老者还是没有停手的打算,就在他的第十三鞭将要落下的时候,一位仆从进来禀告。

“大少爷,家主找您问话”

“我这就去,好了,守伯,这次的处罚就到此为止吧!”

听见陈傲说话,这名老者挥鞭的手才停了下来,陈傲起身向着院门走去,在经过陈溟身边时,缓缓说道。

“族弟,别怪兄长心狠,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瓶丹药你拿着,算是对你的补偿”

他将一个普通的瓷瓶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很快这个院落中的其余人也在说说笑笑中离开了,只有陈溟一人还跪在地上。

他的后背道道鞭痕刺目显眼,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鲜红的血液流淌而下,在地上染出片片红晕,最深的一道甚至可以看见后背的骨头,他的右手抓住地上的瓷瓶,手上青筋暴起,在清脆的响声中,瓷瓶和其中的丹药化做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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