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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岁年是被窗外的阳光晃醒的,他皱着眉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

这姿势睡着不舒服,全身都僵得发疼。

睡前没关窗帘,烈阳从窗外直射,金光扎眼得很,连带着宿醉一起叫嚣着头疼。

池岁年撑着身子想翻个身,换个姿势。

这一动不得了,全身的肌肉骨骼都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从肩胛骨到小腿肚,从皮到肉,由内而外的痛,像被几百根针从头到脚密密实实扎了一遍似的。

要不是睁开眼就是熟悉的房间,池岁年差点儿以为,自己又穿越回了植物人刚醒时的那天。

他沉默地趴了一会儿,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被人揍了。

但他昨天一直跟程松在一块儿,他俩又没什么仇。

程松不至于为了跟陆知野那点陈年恩怨,半夜给他套了麻袋吧?

操……疼死了!

池岁年脸都疼木了。伸着手想去揉一下酸疼的腰,没料想,直接摸到了一条硬朗坚硬的手臂。

沉甸甸的分量。

就横在他后腰上。

池岁年一僵:“………………?”

一个熟悉的面孔蹦进脑海。

操……他不会和程松酒后那什么了吧?

池岁年惊怒交加,连疼痛都忘了,折腾着想下床。

谁知这一动,身体上的痛意越来越尖锐,腰一塌,又栽回了床上。

一系列动静终于惊醒了身边人,身后传来温热的触感。

腰上的手臂忽然动了动,主人还没清醒,手掌就自发地在他腰上力度适中地按揉,“还难受吗?”

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像道炸雷,差点把池岁年就地轰成了碎渣。

听见这声音的第一秒,池岁年居然庆幸床上的人不是程松。

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陆知野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折腾醒了,从后抱过来,两人温热的皮肤,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

“……”

池岁年脊背瞬间僵硬。

这一僵就把他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僵了回来。

[我让你走了?]

[以后再敢惹我,我咬死你。]

[池岁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年年,是你先越界的。]

……

……

…… 这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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