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旅程之始27（2 / 2）

“风险太大了，你的提议可以。”拜耳思考了一下后说道。“只要他成功，我的新人类计划能迈上新的一步。”

“黑军团不会放过您的……帝国也会为了夺回原血之栈派出……”他又一次剧烈的咳嗽，吐出一滩乌黑的鲜血。

“我的实验室确实无法阻止两者夹击，但如果转移到银河外，又如何保证一定安全？”

“您可以……送到您之前那次尝试而在银河系外建造的前哨站，我会努力屏蔽掉，一切信号，帮你安全转移。而后，用之前失败的实验品，伪造它。我能在一定时间内彻底干扰预言。”

“预言，不可信的东西。不过你说的有理，去准备吧。”

“是的，老师……如你所愿。”

“你在发愣什么？”凡斯雅揣着他的书推门而入看向独自在研究水晶装置的外来者问道。“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卡洛斯让我来找你。哦对，他刚刚被血神的恶魔卡班哈断了背，然后用鞭子缠住他的两个脑袋当流星锤在魔军中甩来甩去。血神似乎给了他特殊的恩赐，以至于卡洛斯的所有法术都对他无效。”

“嗯，嗯……”外来者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

“你到底怎么了？”

“我发现我有一个……孩子……”

“男的女的？”凡斯雅趁着外来者分心的功夫偷偷抄录他书架上的笔记。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还找孩子？”凡斯雅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确保没问题后继续抄录。

“孩子的母亲可能已经离世了……”

“父亲献祭的？我可跟你说你上次给我找的那个女孩是真的不行，不适合做宿主。下次找个……”

“我说的是我的孩子……”

“你的？恶魔哪来——哦，是你标记的还是凡人时期的？”

“凡人……”

“你的多愁善感让我感到非常意外，但这并不重要，明白吗。”凡斯雅悄悄合上书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来到他身边。

外来者没有接话，继续摆弄他的水晶装置。

“即便她还活着，你又能怎么样？一个恶魔突然闯入喊着我是你父亲？她就算是因为你而被吊在火刑架上折磨致死都算轻的了。”

“她不在，我找过了。要么上黑船了，要么就……不，至少在那个星球上我没能得到她的尸骨。”他说着，话语止住了。“她……献祭了孩子，我很清楚。她献给了万变之主。”

“尸骨不存在不代表她没有死亡，你为何还如此在意这事？”凡斯雅想了想后说道，“一个孩子可不能取悦祂，即便献祭了也没多大用途——而且，你怎么确定她献祭的对象不是我们的同胞呢？甚至可能只是一只惧妖。”

“我不能确定，确实不能确定……”

“我们离神圣泰拉太过于遥远，不经过亚空间航行是不可能的提案。”

“但我们失去了导航，贤者大人。”舰长说道。

“通过法洛斯灯塔可以制造一条安全的航道，我们需要前往我规划好的每一个节点，利用碎片的力量去激活它。剩下的事情我希望单独和渡鸦领主以及圣人会谈，请为协议准备房间。”

会议室对于考尔那巨大的身躯来说，显得有些拥挤，船员不得不临时将门拆卸掉才能让他勉强进入。

“火星之龙将会给整个机械教带来巨大冲击，很可能造成帝国分裂。祂在出逃时几乎毁灭了火星，但仍有一部分目击者，他们是变量，是隐患。但罗伯特-基里曼尚未知晓此事。”

“你是如何对远在泰拉的情况如此知晓，在所有星语通讯中断情况下。”

“因为我，帝皇的烈焰与利剑，塞勒斯汀，充当了沟通的桥梁。”长有一对洁白翅膀，穿着金甲的女战士从考尔身后的阴影中缓缓走出站在他们面前说道。“祂的力量仍在增强，足以跨越风暴派遣我进行传谕。”

“即便任务完成，进入亚空间仍然有风险。从未有任何帝国方面的资料显示出星神进入亚空间的可能，但祂绝不能因此死去。”考尔继续说道，“我在启航前改进了盖勒立场，无论如何都必须保护祂不接触到亚空间能量。”

“你应当留在方舟上。”塞勒斯汀看向少年说道，“只有你能保护碎片安全前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何东西攻破防线。”

少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