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骑士、龙与荷鲁斯29（2 / 2）

“未能捕获可能情感意图。”考尔的播音器回应道。

“你们可以继续崇拜我，我会享受这种感觉。”

“我定义中的万机之神是人类之主，而非是你。”考尔道。

“你们中既有崇拜我的也有崇拜骑士的，还有崇拜那个可笑的以太扰动所诞生的智识。”

“谁？”考尔问。

“他的部下在那里叫喊着如此刺耳，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瓦什托尔，这个名字我在那个星球上听到太多次了。他甚至连我曾经奴仆模仿我技术所创造的名为驱灵死域的屏障都能极大削弱他。”

“已记录档案。”

“我与骑士有过交易，我想起来了。你们在和那个叫冉丹战役时候他来过这里，拿走一件至关重要的武器——如果他选择一开始就放我过去，冉丹不过是又一个可悲的灭亡罢了。”

“已记录。你想从我这里换取什么知识？”

龙鄙笑着他。

“我乃机械与科技的支配者——就连背叛我的奴仆们都很清楚，就连我的同胞欺诈者墨菲特兰，一个关于技术上问题的答案，都需要一个碎片的代价才能获得。”

“代价过于昂贵，拒绝支付请求。”

“你们并不是铁板一块，我从记忆中看到你们同类相食才导致了自己的落败。你明明拥有无限的力量，却在追求对灵魂的吸食。”少年犹豫了好一会后才开口说道。

“你们人类的纷争难道不一样吗？难道你们臣服在以太初聚意识体下去寻求所谓的欢愉不是这样吗？你们居然将这种水杯中晃动的漩涡称之为神？真正的神又怎么可能被骑士所颁布的法理所削弱？只要我隔绝了以太与此世界的一切联系，就像失去外力的水面最终会归于平静一样。风暴将会平息，伪神将会消亡，而真神永存。”

“你怎么可能杀死概念？”

龙笑的更欢了。

“概念？他们不过是灵能种族的理念、思想还有意识的活动，在这个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中所掀起横跨过去与未来的波澜，仅此而已。”

“你能消灭掉？”

龙沉默了好一会，一直到少年想要离开时，祂才突然缓慢开口。

“目前有三个合理的可能，其中两个可能本为一种的分支。”

“何种可能？”

“释放我，我将收集齐碎片重归完整。而后我会重新奴役惧亡者，让他们在整个世界上建造坚固的以太压制塔，从根源上隔绝以太位面的一切联系，让其缓慢消亡。”

“这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是。”

“还有就是骑士，骑士就是那个能毁灭的武器。掀起永恒的灭亡之战，屠戮整个世界所有的生命以及以太位面的一切。让一切归于虚无。这是不可避免的，那个不可靠的装置正在不可逆的发生失能与损坏。”

少年和考尔看着囚牢，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最后，仍然是他。改进那个不可靠的装置，将它做为一个不断充能的湮灭武器，以骑士作为活体武器。当蓄积的能量达到巅峰，瞬间的爆炸将会荡平整个以太。大火将被烈火所熄灭，回荡在整个以太的冲击会将所有扰动的漩涡冲散。”

“你是否隐藏了什么？”少年问，龙笑了起来。

“你自己很清楚，灵能种族将会因此受到重创。能量将破坏掉门，冲破个体而涌出，而在你们称之为地球的星球上，反冲将撕裂银河。除了释放我之外，你们的任何选择都会造成人类这个种族的灾难与重创。”

龙笑了，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安，祂似乎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