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没法交流(1 / 2)

心潮澎湃的林一凡,没注意到水流逐渐在变小。

此时他心中泛起无限的感慨,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上一刻他还是一名大二的学生,下一秒他就开启了丛林流浪。

上一刻他还跟家人有说有笑,下一秒家人就生死未卜,天隔几方。

上一刻他还是人间值得,下一秒他就为蛛不易。

上一刻他心如死灰,下一秒他顺畅无比。

也许生活的精彩本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拿的起,也要放得下。

而生活的智慧就在于,你选择拿起什么,放下什么。

很显然,林一凡在这一点上是有智慧的。

他拿起了该拿起的,放下了该放下的。

他调整过来的状态就是最好的证明。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凡事都有因果。

但很多事情,人就是最大的因,也是最大的果。

林一凡用他的因,缔造着他的果。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用多少因缔造了多少果。

但此时其中的一个出现了。

都说见嬴鱼则其邑大水。

因为林一凡在卧龙山和嬴鱼的不和谐,导致所谓的“大水”变了味。

水流穿过草地后在蜿蜒的山谷间穿梭了两百多公里,绕过了重重叠叠的群山,流着流着竟然就没了。

这时,他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的沙滩地。

再远处还有干涸的泥床,看样子以前似乎是个湖泊。

对此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向前走去。

此时的天色已是傍晚。

很多不知名的鸟儿在山间飞来飞去,行色匆匆。

落日的余辉印在两侧的树木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他一个人独自在夕阳的迎接下走来,却并不孤独。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苏轼的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一刻,夏日西去,倦鸟已归巢。

他这姗姗而来的孤影,也不知是归人还是过客。

亦或是即算归人也算过客。

可不管怎么算,没有了水流相送,脚下的路还要自己走。

好在这片沙滩地没有杂草的遮挡,林一凡速度快了很多。

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他半小时的时间约莫走了几公里了。

这时泥床沙滩已消失不见,眼前不远处是一片平缓向上的草地。

两侧的山脉逐渐合拢,在几公里后竟然连到了一起。

似乎这两座山是支脉,在此与主脉汇合。

看来,又要过草地上山了。

刚进入草地没多久,林一凡听到前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由于杂草遮挡了视线,他也看不见是什么东西。

不过应该是动物在草地中穿行的摩擦声。

听声音体型不大,不过好像不止一只,感觉像是老鼠之类的。

林一凡也不担心他会受到攻击,鼠类他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也不打算绕道,径直朝前走了过去。

走近才发现,原来是两只还未成年的小松鼠,围着草丛蹦来跳去。

林一凡好奇的往前挪了挪,快到跟前了才看清,两只小家伙竟然在扒拉一只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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