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皇上要从苏宁那买方子(1 / 2)

苏宁左想右想也没有想出送何物做为皇上的礼品才算合适,索性就就不想,可又没几日乞巧节便至。

苏宁静下心翻阅《山海经》,最后在寝殿内坐久了,浑身上下又累又酸痛。

苏宁放下书,走出寝殿,刚才看书太入迷,不知饥饿,离了书,心思放回,肚中饿得咕噜咕噜叫唤着。

苏宁到后殿,武双她们正在做着膳食,见苏宁肯出寝殿,武双她们也松口气,那林美人的冲击力太强。

苏宁见无事,到灶台前帮忙,因昨日帮过,武双她们也不阻拦。

另一边的元清殿,沈宴下朝后,一直在书室这处理政务,沈宴在用墨书写时,又想起苏宁的那些墨了,香味淡淡的不冲鼻,又提有提神之效。

皇室专供的墨宝也是上品,也有淡淡的香味,沈宴之前还觉得不错的墨,用过苏宁的墨,以往的那些墨不想再用。

江树今日早膳用的是司膳局做的,昨日吃过芙蕖居的饭,司膳局的那些人做的是精致,色泽鲜只是味差远了。

主仆俩都惦记着芙蕖居,主子惦记着苏宁的墨宝,仆奴惦记着苏宁的菜。

江树对正在批阅奏册的沈宴问道:“皇上,午膳时辰到。”

说到午膳,沈宴又想到昨儿个正芙蕖居的用膳时短暂的那一欢快,沈宴收拾未批阅的奏册,“去芙蕖居用膳。”

江树听到芙蕖居三字,也是兴奋的应下,道:“是,皇上。”

临走前,江树还吩咐元清殿的小公公道:“皇上今日与昨日一样,不能泄露行踪,不然论罪。”

那小公公连忙表示道:“江公公,小奴一定谨遵江公公的教诲。”

沈宴走前面,江公公托着托盘跟在后面,烈日炎炎的,连各宫的奴婢都不愿出来走,除了去司膳局领膳食。

因现下是闷夏,司膳局早早的把各宫膳食做完,大多人已派自己的宫女或管事公公领回。

此时零星几个在路上碰见皇上,也是不敢抬头看,回去跟自己的主子们说也只在路上遇见皇上之事。

得知皇上出行后宫,她们想去又不敢去,要知道前一段日子,因想争要宠的妃嫔们想尽法子各种偶遇皇上,又是这个妃子送玉珍羹,那个嫔送梅花糕。

最后还不是一个个的都被禁闭自省了。

至于皇上行踪,她们更是不敢打听。

只是在惋惜错过这一次偶遇皇上的时机。

但她们又想,错过总好过触怒皇上被禁闭自省。

这么一想,听到贴身宫女汇报的妃嫔们,心里也不惋惜错过之事了。

各宫的各种心思,沈宴半点不知,也不会知晓,就他这么一个出行,就引来后宫的那些女人们诸多想法与记策。

沈宴能这么安静的走到芙蕖居,还得谢之前那批被他禁闭自省,各种偶遇各种送吃送物的妃嫔们。

两人到芙蕖居,又是紧闭大门,沈宴叫了昨日那个暗卫跃墙而进,从开门进了芙蕖居直奔后殿去。

果然,石桌那苏宁正在端碗吃着,江树则是望一眼厨房内的六人,围在一个桌前用膳,虽也没说话,但彼此之间的融洽,一个眼神,或回以一个笑容。

这些都是在后宫其他的宫里没有的氛围,江树这个老狐狸见惯了后宫的冷淡无情,也被这一幕感动。

江树先对苏宁出声,“奴婢拜见才人。”

听到声音的苏宁及厨房内的六人都出来,向沈宴行拜:“嫔妾/奴婢拜见皇上,皇上鸿福齐天。”

沈宴坐下,叫苏宁他们起身,“平身。”

“谢皇上。”

起身后,苏宁武双各回去,此时苏宁才看向江树,道:“江公公,把托盘给我吧。”

江树先是看向沈宴,沈宴毫不在意的道:“给她。”

“是,皇上。”

苏宁接过后,道:“江公公,也去用膳吧。”

“谢才人。”

江树向苏宁道过谢,微弯着背到厨房内。

武双又拿一套碗筷出来,放到石桌上,走前向沈宴福身一礼,又回去厨房。

苏宁托着托盘,对沈宴道:“皇上,您先自己盛饭吃。”

沈宴突然有错觉她这语气像幼童般叮嘱自己,不理睬。

自个儿盛饭夹菜吃着,苏宁托着托盘路过殿堂时她真不想送去自己的寝殿,倒想把托盘放殿堂就算了,但苏宁怂。

到寝殿,苏宁放到昨日的书案桌上,出来时又关紧门。

等苏宁到石桌前,皇上已在吃了半碗饭,苏宁重新端回碗吃着未吃完的饭菜。

两人也确实是肚子饿极,谁也没说话,扒完饭,苏宁又盛一碗鳜鱼菠菜羹,皇上也来一碗鳜鱼菠菜羹。

最后两人吃饱喝足的放下碗筷,这次两人谁也没吃撑,刚刚好。

苏宁回寝殿时,手上托着一温一冰两壶茶。

荷包还差江树那个没绣,苏宁见午后的日头更烈更毒,那湖心她倒是想去,可眼下皇上在,况且七夕节快至。

这皇上的礼还没着落,苏宁拿出昨儿个的篮子,挑出针线,深皂色的帛布。

想着江树这两人的为人处事及待物的做派,绣个什么图案比较合适,狡猾的狐狸?孤傲的狼?又或是温顺的羊?勇猛的虎?凶狠的豹?

苏宁想了几种猛兽图案,可江树有时是狐狸,有时又羊,有时是豹……

那就缝个狐狸,再缝个绵羊?

苏宁定好图案后,绣的速度快多了,绣好狐狸,在对面再绣只绵羊。

栩栩如生的狐狸与绵羊便绣好,之后是合缝边缘。

一个新的荷包就缝成,荷包放回篮子里,苏宁把篮子收回衣柜内,揉揉酸痛的后脖,又展展全身筋骨。

做完这些动作,苏宁浑身舒畅,苏宁这才有空余的心思去看一眼殿外,余晖照进殿里的地上,苏宁才去看一眼小日晷,已申时末。

又往书案桌那边瞥一眼,皇上的奏疏也完成的差不多,并没有叫沈宴,她自己先倒上一杯温茶。

这时温茶早已凉了,一杯凉茶喝下,苏宁干燥的噪子得到滋润,才不至于那么难受。

又续上两杯凉茶,苏宁浑身出汗,额间汗珠满是,后背也湿一大片。

出汗期间又热又不好受,苏宁手拿团扇给自己扇风纳凉。另一只手翻阅《山海经》,没看几页,她旁边坐了沈宴。

皇上也不用她倒茶,自己倒上茶,一口闷下肚,等缓解喉间的干燥,沈宴又接二连三的喝下好几杯茶。

苏宁抬眼看向沈宴,见他也是满头大汗的,问:“皇上,忙完了?”

“嗯。”皇上轻微的嗯一声,又看一眼她正在看的书籍,问:“才人怎么这般好阅书籍?”

“是啊!”苏宁见说到自己的喜好,微欢的应一声,“嫔妾看了书中所言,真想亲自去踏一踏其中山,看一看其中的兽。”

“据朕所记不错,它是上古神书吧。”沈宴被她的奇思妙想微讶,问:“你真信书中所言?”

“回皇上,就是不信,才要亲身体验一下上古的人所记载是否是属实。”

苏宁低头看书道。

“才人既然志在此,又怎么入宫选秀?”

沈宴好奇的问,同时还直直的看着苏宁。

说起这个,苏宁也很无奈,“家父之命,违背不得。”

“没想过逃?”

苏宁听皇上这么问,抬头看向沈宴,两人的眼神对视,苏宁问:“皇上,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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