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张静心(2 / 2)

黑桀也有些蒙圈,自己的老师教过自己辨别各种人的气息,只要是除了自己所教内容之外都属于异族。

异族都坚称自己属于异世界,不落凡俗,游戏人生,他们都有家人,但是就是从哪一天开始发疯,而普通发疯倒还好,他们全都各自修道了,修为越高越魔怔。

而黑桀看着眼前的吕仁,心里泛起了嘀咕,“你跟我来”。

黑桀带着吕仁去自己老师的居所。

而他们走远,山洞内,那幅镜面一样的壁画,双腿盘坐着的姿势,重复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好诗啊,不过今夕到底是何年。”

张静心从壁画走出,只是身体太过虚弱只能颤颤巍巍的慢慢走,而对于这件事,黑桀与吕仁毫不知情。

视角来到李迁这里,他和李实从学堂回到酒肆。

“李迁,回来了,仁杰兄特意做的创意点心你快尝尝。”李无灾跑向李迁,手里拿着一碟油炸糕点道。

“好的,谢谢大哥。”李迁也没太谦虚,直接用手抓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味道微甜,又有一些软糯,但感觉像是缺了一些东西。

李迁接过碟子,“铁牛叔,你也尝尝。”

李实抓起两三块糕点,放进嘴里嚼了嚼,之后咽了下去,只是说道“好吃。”

李无灾也看着李实,笑道“仁杰兄这确实做的不错,青掌柜现在都像是扎进厨房里了,一个劲的让仁杰兄试试这个,试试那个,她点子也不少,不过仁杰兄阅历也多,会的花样也多。不过偶尔有几道菜,仁杰兄还是要学一遍。看来之后酒肆又有新食谱了。”

“哎哎哎,青掌柜,别跟老黄急眼啊我告诉你,你要敢动他,我让李实过来抽你了。”王斌道。

“都说了,是咸口的呢,你弄个甜口的做什么,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青少华道。

“本来就是试做试做,我老婆爱吃甜口,我做个甜口给我老婆送过去不行啊,倒是你,总来这偷吃什么,我给我老婆做的,你是我老婆啊,滚一边去。”黄仁杰有些好气道。

“好啊。”蜣螂一声,一尺青锋亮出,直逼黄仁杰。架在黄仁杰脖子上“姑奶奶说了,做咸口,咸口,没肉松,去买啊,又不差钱。”

不知为何,双方火气如此之大。连王斌也只是说了句找李实,也不在劝架。而李实看出了问题,双掌一合,啪的一声,青少华发现问题。

赶快调理气息,眼神恢复清明,而黄仁杰则接着道“我给我老婆做些糕点都不行吗,依着你,都依着你。可怜我天生愚笨,不适合那丰都,要不也不至于受你这女子气,我老婆也动刀舞枪,可至少她还是让着我。”

黄仁杰吩咐了李无灾去买肉松,李无灾没有去看青少华,而青少华也发现问题赶快跑去给黄仁杰揉肩,“嘻嘻,仁杰兄啊,老妹刚才对不住你啊,嫂子爱吃,那肯定先紧着嫂子,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

关于青少华心神失守,李实清楚原因,不然剑修碎道心还能活着很难找到原因,至于王斌,贼心的“观”,让他保持局外人,提醒了李实一句。至于“人间太岁”李无灾则是习以为常,准备到时候拉着黄仁杰一起跑,不能和疯子死磕,过去两年,他见鬼太多这样的人。而他不清楚,这是人间太岁的命,一切的缘由都在他自己身上。至于黄仁杰和李迁则是他过命的兄弟和唯一的亲人弟弟,不至于被人间太岁侵蚀。

“无灾,我跟你一起去。”王斌要去劝导李无灾,防止他的念头恶化。而他所做的就是诚,一个贼讲诚,确实做到了,对于李迁的疼爱是真的,也让李无灾对王斌的态度有了几分恭敬,再就是日积月累的相互沟通中,慢慢放下了戒备。

青少华感觉这样安慰有些尴尬,“李迁,你觉得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

“啊,啊?我觉得咸的好吃。”李迁有些茫然的说了实话。

黄仁杰看了一眼李迁,噗嗤一下乐了,自己给自己打了个圆场,不让场面变得更难看,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既然李迁说咸的好吃,那自己也试试,馅料剩的还不少,也够自己给老婆做糕点了。

青少华之后给李迁甩了一个谢谢,兄弟,大恩不言谢的眼神,便接着在膳房眼巴巴的瞅着黄仁杰做点心。李实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接完李迁,那自己也要接着去干杂活了。

而李迁摇了摇头,怕之后又惹出麻烦,毕竟仁叔是兄弟俩的恩人,仁叔出了事,哥哥肯定会帮忙,要是哥哥受伤就不好了,而且李迁是看出来了,这酒肆里只有斌叔一个凡人,剩下的两个,铁牛叔是一个寡言稳重的人,而这个掌柜安静的时候像是君子兰一样,而她要是动起来,那跟哈士奇没区别,得赶快牵走,而且她可是有真家伙的,自己那天看的白光可能就是那三尺青锋,想起那天自己差点被砍,就有些后怕。

“掌柜的,得罪了。”李迁拉住青少华的衣袖,向外走,而青少华则是顺从的跟着李迁走了出去。膳房内只有黄仁杰一个人。

黄仁杰内心笑道“可算送走着小祖宗,搞得我一把年纪跟个孩子一样闹脾气,不过还挺好使,之后先给老婆做些糕点,让镖局送去。不过无灾这小子要是没有眼力见,内心对掌柜有隔阂就不好了,回头得跟无灾说说,不过,李迁说咸口好吃,那一会多留一份给他,哎,还是怕掌柜偷吃,也不知道都当掌柜的了,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李迁拉着青少华的衣袖的手渐渐松开,离开了酒肆,又像是巧合一般的向着天启山走去。

青少华低头看了一眼这不大的少年,也不知道对他怎么想的,说白了还是自己碎了剑心,留下的后遗症,搞得现在每天都有极端想法,靠心诀维持日常生活。但旁边放个太岁,这就太无耻了,以后还是得少在酒肆里待着了,可我又要去哪呢?

滴答滴答,从天空落下雨滴,似乎是体会到了她的伤心,而李迁的心思则在那片山林中,他隐约看见了一道身影,佝偻着向小镇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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