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身不由己的悲哀54（2 / 2）

“？”

“愣着干嘛啊，去换身衣服，然后出发啊！”

见到孟云启愣在了原地，方修远连忙开口催促道。

他想去看看绝对不是因为对成为什么首客感兴趣，只是以前没参加过，单纯的好奇，仅此而已....真的！

春香阁。

方修远本以为一个区区小镇上的青楼就算生意再好也就那样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天还没黑，一楼大厅就已经坐满了人。

“二位客官，快二楼请”

尽管一直都在招呼客人，但老鸨子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门口的两个人。

作为常年做这种生意的她，仅仅只是一眼就大概分清了两人的身份。

左边那个头发扎起来的，虽说穿着普通的长袍，一副书生的打扮，但低调的同时却有种淡淡的贵气是无法掩盖的，一举一动都有种大家族的气质。

而旁边那人虽说长相比较一般，但那镶金边的氅袍外套就已经说明了其不菲的身价，并且从腰间悬挂的宝剑不难看出，此人乃是江湖中人。

“找个雅间，再来两壶好酒”

趁着孟云启和老鸨子说话的功夫，方修远看了一眼里面的环境。

和寻常时候的招待大厅不同，布局摆件似乎已经经过了调整，左右的横梁，楼梯护栏上都围上了喜庆的红布和灯笼。

在大厅的正中心，一个台子似乎才刚刚搭建不久，上面还有个女孩在收拾搭建时留下的脚印和灰尘，而四周的桌椅则是围绕着台子环绕摆放的，为的就是方便注意舞台。

“需不需要叫两个姑娘？”

收了孟云启的定金，老鸨子一张大脸顿时就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

“我就先不叫了，等看过今晚的表演再说”

进入雅间，听到方修远的话，孟云启同样摇摇头。

等到老鸨子离开，不多时两个姑娘就端着他要的东西回来了。

方修远坐在窗前，一边品着酒一边看着孟云启从老鸨子那买来的折扇，不禁有些好笑。

这所谓的青楼首客，便是老鸨子为精心养大的姑娘举办的成年礼。

对于其他的少女来说，能够举办成人礼，那是莫大的幸福，因为穷人家可办不起。

但对于被卖身到青楼的少女来说，成人礼就是噩梦的开始，毁了一生的黑暗的时刻。

首先是姑娘先亮个相，表演一下才艺，然后便是各位有意的公子哥们的才艺表演。

先文后武的表演过后，让姑娘挑一个喜欢的对象，把自己当做新娘子一样与对方共度春宵。

当然最终谁成为姑娘的首客和她共度第一晚的春宵，文也不重要，武也不重要，第三个竞价环节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她喜欢没用，卖身契握在老鸨子的手里，得老鸨子同意才行。

如果价格战僵持住了，才会让姑娘决定心仪的男子。

当然，也不全是如此，因为一些和老鸨子关系比较好的，可能会有比较高的自由度，但实际上大多数情况都是价高者得。

等了过了今夜之后，姑娘就正式开始接客的工作了。

“来了来了！”

在所有人都期待的目光中，一个身穿红色婚衣，头戴纱面盖头的少女在几位前辈们的簇拥下，不情不愿的来到了舞台之上。

“差不多了吧，老鸨子，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让姑娘露个面啊”

少女越是心理抗拒，众人就越是兴奋。

终于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少女碍于老鸨子的压力，不得不羞涩的将面纱掀起，露出了那精心打扮过的精致容颜。

“不错啊，这姑娘长得还可以”

看到少女的模样，孟云启顿时眼前一亮。

“少女嘛，只要长得不丑，好好打扮一下都漂亮”

方修远淡淡的说着，不动声色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心动的感觉，随后拿起酒杯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