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鹤桩养神,隐患点燃(4k)(2 / 2)

魁星手(精通)

太一养神法(入门)】

【点数:3】

修行太一养神法,令楚闻的精神力量产生变化。

并借此顺利将鹤形观想图参悟透彻。

令原本达到瓶颈的一气桩功产生蜕变,变成了新的“鹤形桩。”

鹤形桩主要讲究“调摄身心”、“凝精聚神”,并不需要特殊的站桩姿势,甚至可以坐着修炼。

它与一气桩功一样,都需要在体内先形成气感,随后周身运转。

与之不同的是,鹤形桩不但可以修养筋骨身心,更可以养神凝气!

对精神力的精进,也有帮助。

楚闻在发现这点后,便尝试着,在修炼鹤形桩的同时,运转太一养神法。

效果拔群。

“化真”法种固然厉害,上限也是极高,却也有极为明显的局限性。

就是对精神力量的要求颇高。

如今他只能令一些小东西显形,并且无法持续过长时间,也缺乏一定的控制力。

如昨晚对周行几人出手,实则便已经是超负荷了。

但好在,如今有鹤形桩以及养神法,随着时间过去,这些问题都会自动瓦解。

楚闻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沉浸在修炼当中。

......

......

夜深。

内城,城守府门前。

徐书脸色铁青的从城守府走了出来,行至路边时,一拳砸在碗口粗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身旁的小弟不敢出声,一路无话的返回狼火帮大堂。

徐书现在的情绪非常糟糕。

外城丝绸作坊的建设成效缓慢,因为这个,他已经多次被城守那边督促追赶。

昨夜周行又不知遭哪个混蛋袭击,重伤卧床。

一些原本由对方负责的事务,因此全部落到了他的身上。

若只是如此,那也就罢了,多做些事而已。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夜城守府的大狱竟也遭了贼人。

数十罪犯逃脱。

将其捉拿归案的责任,竟也被安排给了他!

狼火帮名义上是个帮派,实际上就是城守府的外围力量,专门替掌权者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妈的,居然还要我去保护周行那个废物,没了他就找不出能办事的人了是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打伤了他,让我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

徐书难耐胸中郁垒,一路上骂骂咧咧。

周行掌握着城里绝大多数的农田、土地,对于“改稻为桑”的施行,是个极为关键的人物。

一旦他死了,很多事情便无从下手,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重新布置。

这点徐书心里清楚,不过是存心发泄,口嗨罢了。

回到帮中大堂,徐书把事情吩咐给手下的人去做,随即便准备动身,前往周府。

正当此时,一名帮中小弟小跑着过来,在自家老大面前低声说着什么。

徐书眯了眯眼,喃喃道:

“柳丹卿,这老小子找我作甚?”

“老大,您是见还是不见?”

“你说呢?”

小弟一个激灵,语无伦次道:

“老大事务繁忙,小的这就把他打发走。”

说完就想开溜,被徐书一嗓子喊了回来:

“等会,现在时间还早,带我过去,看看他能有什么事找老子。”

徐书来到会客厅,在一间颇为幽静的茶室,见到了眉眼狭长的柳丹卿。

“徐帮主。”

见到正主来了,柳丹卿赶忙起身,拱了拱手,顺便还恭维了句:

“看不出,徐帮主也是一位喜好文雅之人,甫一来此,还以为是某位文士的书房呢!”

“有什么事就快说。”徐书不耐地摆摆手:

“老子一会还有要事。”

柳丹卿闻言,便也收起阿谀之色,道:

“听闻徐帮主喜好山水画?我倒是有个人选,可以为帮主引荐一二。”

“是你的哪位弟子?那还是算了,年纪轻轻,能学到什么本事?”

见徐书摇头,柳丹卿连忙否决:

“当然不是,是一个名叫楚闻的画师,极为擅长山水奇景,想来帮主应当是知道他的吧。”

徐书眯了眯眼,想起那个在自己面前逆来顺受,低声下气的外城兵户。

还不到一月的时间,那小子便在内城混出了一片名堂,还抱上了梁峻的大腿。

之前因为对方父亲的原因,是想过刁难刁难对方。

但眼下既然有了靠山,自己也没必要和一个贱籍小子过不去。

只要别来招惹他的话。

“没什么兴趣,我还有事先走了,柳老弟请便吧。”

柳丹卿还想坚持,但徐书步伐飞快,转眼就已经离开了房间。

他怒而起身,而后又轻轻坐下。

那东西眼下在楚闻手上,他想重新夺回,却又无法大张旗鼓。

思来想去,眼下最好办法。

便是利用徐书与楚闻的旧怨,来一招借刀杀人。

但可恨的是,这混蛋根本不上他的套。

顿感泄气,他站起身,想要就此离开。

途经一扇屏风时,视线偶然向内一瞥。

只一瞬间,他目光变得精彩无比,震惊、愕然、不解、怨恨......

屏风背后悬挂着的,是一幅“水墨竹石图。”

......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的那幅水墨竹石图是假的?”

狼火帮大堂门前,徐书浑身散发着危险异常的气息,目光如电般死死盯着面前之人。

巨大压迫之下,柳丹卿只感觉有些难以呼吸。

徐书这里的画是假的,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因为当初,王贞嗣就是求他来临摹出赝品,用来以假乱真。

但他适才却发现,房间里挂着的那幅,并非自己当初所作,也并非原作!

这说明什么?

他的老师认为,有人画的比他更为优秀,所以才没有选择他的那幅画!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在老师那里,把自己比过去!

柳丹卿喉结滚动,强装镇定:

“这不一定的,我只是觉得,这与我以往在老师那里见过的不同而已。”

说罢,他还从专业角度,说出了有哪些不同之处,说的有理有据,令徐书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起来。

“他妈的!”

他突然骂了一句脏话,道:

“我就说,当初那王老头怎么就那么痛快,原来拿一幅假的来糊弄老子......”

说罢,他忽然把脸贴近对方,威胁道:

“我们现在就去你老师那里对峙,你若是敢骗我!”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

“我要你这辈子也没法再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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