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四大发明——火药（2 / 2）

石头半边身体还浸在水里，伸出一只手来，叫道：“欢子，拉我一把”。口中喘着粗气，累得不轻。

秦欢伸手抓住石头的手，把他往岸上拖，石头给拖出水面，露出另外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长矛，长矛上扎着那条大鱼，已经死得透透的，动也不动。

秦欢道：“知道是条娃娃鱼，但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娃娃鱼！”回头看一眼气喘吁吁的石头道：“你这小子，水里来水里去，整得这么大一条鱼，倒真算得上是‘浪里白条’了”。石头道：“说什么，什么‘浪里白条’？”秦欢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就长了，说的是水泊梁山108个好汉的事，有个水性特别好的，有个绰号叫‘浪里白条’”。再看看石头又道：“你皮肤黑得象坨碳，不能叫白条，可以叫黑条”。

石头道：“这么大条鱼，我俩怎么弄回去？”秦欢道：“一会继续用这长矛，从河里拖着走，到了浅水，再去村里叫人帮忙”。

山里都是小溪，水流都不大，那见过这般大的鱼，村里人由衷的惊叹，纷纷夸赞两位少年。

石头脸上象抹了油，亮得反光。不停的说：“我用长矛杀死的，是我在水里用长矛杀死的……”

拿到足够硝石，秦欢一直在家里研究火药。他先用木条做了个简易的天平。他需要找到木炭、硝石、硫磺做火药的最佳配比，每做完一种配比，就在墙上的木壁上记上一笔。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小雨发现秦欢这么久，经常烧伤，烧伤的位置基本上都在面部，尽管每一次都烧得不是很严重，但头发，眉毛再也没有健康的存在过。每一次拿了药就走，问他，只说点火时不小心火烧的。

上次给他的药应该用完了，按照送他的剂量，伤应该是还没有好。想着，小雨提上配好的药，向秦欢家走去。

刚到秦欢家门口，听到屋里一声响，然后是秦欢的惨叫。

小雨推门进去，屋里一团黑烟向屋顶升去，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小雨是做药草的，对气味很有些敏感，她非常确定，这味道她从来没有闻过。

她看向秦欢，秦欢满脸熏黑，头发焦黄，只一双眼睛明亮。秦欢看到她，居然满脸的兴奋，抓住小雨的双臂大声的道：“成功了，我成功了，这是最佳的配比”。说完看也没有看小雨，拿起一截炭在墙上画写起来，口中念着：“10，15……这是最完美的比例”。小雨才发现四面木墙上都写满了类似的符号。

秦欢写完把手中的炭一扔，回过头来道：“小雨，成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小雨把药拿出来道：“什么东西这么高兴？我来拿药给你的”。

“哦，小雨，等一等，我要再试一次，很快马上好”。秦欢说着话，开始用他自制的天平称量硝石。

石头提着木炭走了进来。

秦欢道：“石头，来得正好，一起来看看，最完美的配比……刚刚好，拿过来”。

秦欢自顾自的做，石头和小雨就这样看着。他们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让秦欢如此兴奋。

秦欢的动作自然流畅，这些动作秦欢每天都重复上百遍，这么久做了不下上万次。

最后他用火点着做出来的黑色粉末。屋里瞬间腾起一团黑烟，小雨又闻到了刚才闻到的味道。

但秦欢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不对了！和刚才不一样了。配比是一样的，怎么效果差这么多。

秦欢迷惑了，又重新称量，混合，翻炒。

结果还是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秦欢在想、在找……

石头问：“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

秦欢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一样的配比，怎么效果不一样呢”

石头道：“是不是因为炭不一样了”

秦欢眼睛亮了：“你说炭有什么不一样”。

石头道：“现在给你的炭是杂木烧的炭，以前给你的是青刚木烧出的炭，你做的这个东西我不清楚，但是打铁的话，把铁烧红，青刚木烧制的炭，火力更强，燃烧时间更久”。

秦欢道：“还能这样，哪得试一下”。秦欢又投入到他疯狂的制作当中，小雨走的时候告诉他，要敷药，他都没听到。石头这一段时间看他这个模样多了，没说话径自走了。

做出来的火药再次被点燃后。秦欢终于明白，做出来的火药除了配比，跟原料也有很大关系。现在可以肯定，炭越好，火药威力越大。

手里没有其他的硝石和硫磺，但是秦欢可以肯定，如果有更好的硝石和硫磺，做出的火药就会更加残暴。

要是能找到这世界最好的树木、最好的硝石和最好的硫磺，做出来的火药，有谁能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