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礼物、繁华夜景15（1 / 2）
要说约会前要怎么做，自己大部分不会特别去准备些什么，作为约会的地点，很多也是头一天晚上或者是当天临时决定的。
【我在楼下等你了】
给芋雪发了消息，很快有了回复。
【不好意思，可以多等一下不？】
没关系的，你大概也是准备吧。
【好，等你】
虽是简单的回复，能给你带来可靠的感觉吧？
芋雪住处离临海别墅大概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平常开车也就一个多小时路程，这边城区更多，各种高楼大厦，更有繁华都市的感觉。
手指放在上膝敲打的同时，回想起和芋雪的一起的经历，同时饱含着对今天的期待。
小我三岁，刚毕业开始工作，和自己的朋友合租，这里指的朋友也就是上次和她一起吃饭的那位。
手机响起了新消息——
【我下来了，不要眨眼啊】
会开玩笑的芋雪也好招我喜欢。
【不会的】
用没有情趣的干涸言语回复着，拉低一下今天对我的期待吧。
随着一个多月的相处，和她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现在芋雪比起刚认识的时候更要放得开了。
很快的，右侧车门外，芋雪和我招着手，我看向她。
小巧的手把车门拉开，接着有些小心翼翼的弯腰，待小腿也跨进来之后坐在我右侧。
会有些紧张吗？
“嗯……好久没见了。”
你这样的开场白，再加上进来的动作，就仿佛能听到你的心跳声，以及你对今天的期待，一周没见的喜悦、激动，这样的氛围更让我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含糊不清。
这是和芋雪这周第一次见面，平时一般晚上会聊一段时间，打上一会儿电话。
“今天打扮也很好看，看得出来很用心啊。”
是你的打扮很让我心动呢，还是因为正是你，所以打扮才能让我心动？
“对嘛，然后让你多等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啦。”
你很能照顾人的感受，说了两次礼貌的歉意。
芋雪的声音和刚认识变化不大，今天穿着的是杏色长袖毛衣，搭上褐色长裙，盘的是丸子头，肩包放在了膝盖上，双手正放在肩包两侧。
“今天准备去哪里咯？”
先从商量去哪里开始吧。
“嗯……说的当天决定，我的话，想节奏慢一点吧？还没吃早餐呢。”
芋雪一边想一边缓慢的语调回应我。
节奏慢一点是什么意思，希望这一天给人感觉不要那么忙，是这样的吗？
之后便先去了一家餐馆，吃了早餐。
说到和女生约会的地方，逛街是重要的一环节，之前的安排也基本上缺不了这个。
这是一家大型商场，刚才吃饭的地方就在外边的店铺，将车停到了负二楼。
顺着电梯往上坐了一层，到了日常购物区，给人的感觉也很宽敞。
宽敞且开阔的空间，刚出电梯首先能看到一个感应区，进去之后左边是买衣服的地方，右边这是一些纸巾、洗衣液，再往右边是一些送礼的酒品，我们沿着中间这条大路往里边走。
虽然说周末，来的人没有想象中的多，用比喻来讲，算上我们身处一房间里边共有六人左右，是非常舒服的环境。
途中。
“有什么要买的吗？”
先询问一下芋雪的想法吧。
“我的话没有什么，你呢？”
我的话，和你差不多的。
“我这边，食材的话冰箱里边还存着不少暂时也用不到。”
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芋雪。
“我也一样，买菜做饭基本上都是和朋友轮换着来的，今天也该她来。”
我和徐晓待一起，买菜做饭主要由我来，以后如果和你住一起又会是什么样呢？
“你要考虑买点零食不，可以在路上吃点，也带一点给你朋友回去。”
简单的提议，女生大多都喜欢吃零食的吧。
我将头转向身旁的芋雪，现在的对视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的腼腆，她的脑袋刚过我肩，我的视线会水平往下一点。
“好啊，这样的话给她选点礼物也不错。”芋雪补充到，“每次出来回去都对我说没啥时间陪她玩儿，有点向我抱怨。”
然后拿出手机很快的编辑了一条消息，应该是发给她朋友的。
你的朋友因为我的关系抱怨，让我却有些开心，是沾沾自喜吗？
“你发的什么？”
和芋雪之间，边界感其实能拿捏得清楚。
芋雪把聊天界面给我看。
【今天给你带了礼物，期待着吧！】
真是气势满满的消息，你朋友会期待着的吧，接下来芋雪你会挑选什么呢？
零食区这边，有四排货架都是薯片类的，袋装的桶装的都有，一边挑选的同时一边问芋雪。
“你们平时在家会经常什么类的零食？”
简单的了解你的喜好，希望以后能派上用场。
“主要还是薯片类的零食，别的也有，我朋友她比较喜欢果肉果冻，然后麻辣味的一些零食。”
薯片还真是派对标配啊，麻辣类零食的话自己也喜欢吃，豆腐干吃的比较多。
看着芋雪将薯片放在购物篮里边的时候我问她。
“经常吃吗？还是偶尔呢？”
想了解得再细致一些。
“经常都有，隔天，或者每天都有吃一些，我们喜欢在沙发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一起吃。”
这样啊，在我看来，倒是很正常的频率，不过芋雪你的身材真的保养得很好。
之后有选购了一些别的零食，薯条、豆腐干、鸭脖、麻辣莲藕、脆脆角等等。
“重吗？”
芋雪看着我提着的购物篮。
“重量这块倒是是不用担心的，你也和我一起去过健身房，锻炼到什么程度你也看到过。”
自己锻炼了那么多，问这个不是多余的吗？
“知道是知道，心里边也会想问。”
原来是这样，这种心思自己竟然没第一时间考虑到。
听了芋雪的话，自己理解到了，然后将购物篮把手分开，另外一边给芋雪。
除开零食，芋雪也选了“礼物”，是一个打开开关就能发光的水晶球，在夜里应该很好看。
还有一个八音盒，能够播放生日快乐的音乐。
“毕竟，在过两周就是她的生日了，到时候把这个交给她，就算每天都住在一起，心意也少不了的。”
能重视朋友的生日，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顺便再去挑选几张贺卡吧。”
给了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建议。
然后和芋雪在文具区，一同商量了合适的贺卡。
这座商城，负一楼是日常生活购物区，接着一楼有一些化妆品、首饰、手表、衣服，二到四楼都是衣服鞋子，五楼则是玩乐区。
和芋雪一起玩了抓娃娃，跳舞机，值得一提的是，还体验了老年按摩，坐上就不想走了，的确有些让人舒服。
中午是在六楼吃的烤肉饭，里边有各种各样的餐饮服务。
下午，我们则是坐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吃过午饭，上车后，我们开始商量下午的行程。
“就那边不是有个瞭望塔吗，算是我们这座城市的标志建筑物了，我还没去过呢，之前了解过，好像买门票普通人都是可以上去看了，虽然整座楼不是娱乐性质，更多的都是些金融贸易什么的。”
芋雪你说的这个，我也有在手机上看到，今天好机会去试试看也不错。
一边开着车，在几十分钟的奔波后，视野中那座很高的建筑物越来越清晰，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楼房的增高版，周围最高的建筑和它比起来连四分之一都还差点，连大人和孩童的关系相比都不够格。
从下边看估摸着有两三百米，这边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了。
问了工作人员，的确和芋雪了解到的一样，最高层是对外开放的，我和芋雪买票后直奔电梯。
电梯刚好只留下了我们两人，除了标注着52的按钮外，别的按钮都没法按下去，工作人员介绍这是专门开放给我们想去最顶层的来客使用的。
关闭电梯，按了52这个数字，蓝色的框亮了，然后电梯往上升，大概是普通电梯速度的2到3倍。
电梯的内部，和普通居民电梯相比，更加精致，上侧的玻璃装饰还有周围的渡边金属，让自己感觉在太空舱里。
电梯靠外一侧是透明的，看着周围快速升起的景象，建筑物和人在视野中越来越小。
“你怕不怕啊，会恐高吗？”
一般女孩子怕高也很普遍吧，就如同怕黑、没有安全感一样。
我问和我一同望着外边的芋雪。
“还好吧，可能有点腿软，但是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那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如果你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二十秒不到，体感上过去的时间更久，数字已经升到了“30”这个数字。
和女孩子独自呆在这么小的空间。
不知道是电梯带来的超重效应让自己有些心跳加速，密闭环境的作用，右手想要伸向芋雪的右肩。
同时“52”这个数字，让人能联系到谐音，或许上去能有和芋雪告白的场合，心里面默想。
当然搂住这个动作，仅仅只是内心的冲动，略微抬手的瞬间就松了下去。
宽阔的环境，大概有十米以上的天花板，给人极大的舒心和宽松感。
说是瞭望塔，其实就是最顶层的瞭望楼，这里的人并不算多，毕竟门票也不便宜。
来的有不少专业的摄影师拿着相机，在对焦着往玻璃外拍俯视的风景，也有带着小孩子的大人。
四种很宽敞，也没用什么隔墙，这层呈圆弧形，我和芋雪一边看着周围的人们，一边往外侧的玻璃墙走去。
“哇，下边看起来好小啊。”一边感慨的同时，芋雪拿出手机往外拍照。
我们现在在的可是里地面两米以上的高度，下边的人像小点一样吧。
“要合拍做个纪念嘛？”我询问到。
一般来这种特别的地方机会不多，拍几张照片应该很有意义吧。
“好啊。”随即，芋雪将手机屏幕朝向我们这边，伸手往外，但仿佛不太够。
“我来吧。”芋雪点头然后将手机交给我，左手做了个抚脸的动作，然后，我对准了外边的景色，往下俯拍，众多的高楼大厦如今看来都无比的渺小。
找了不同的位置和角度，拍了好几张后，我们看着有不少瞭望镜，可以观测外边的风景。
走进看，瞭望镜当然只是我们的称呼，方便的标注写着观测望远镜，这当然没法和专业的望远镜相比，有些粗糙简易的设计样式，整个镜身不及小臂大，黑的油漆外壳还有些褪色，也没有什么调节的旋钮。
用手机扫码支付后，芋雪调整着镜筒的轨道，左眼放在了目镜处。
“能到什么呢？”我询问到。
芋雪的眼中，看到的会是什么呢，待会儿自己也想试试看。
“嗯……楼房，那些窗户，很清晰，我朝向人群，只能看到一个个点。”
旁边的一位六十旬的爷爷过来，指着旁边的一个旋钮给我们解释。
“这个大的螺旋是调整放大倍数的。”
爷爷用热情的声音向着我们解释，他身上拿着的是摄影机，也就是之前看到了一员。
“爷爷，您来这是经常的还是？”
我指着摄影机询问，给我感觉可能是来旅游的。
“我是来这边旅游的吧，也是听说这边有个塔，想开看看，毕竟现在也空闲，就想着多出来看看噻。”
爷爷解释到，带着些许口音的普通话，也能看出不像是本地的。
那想必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在全国各地旅游过。
“我啊，就摄摄影咯，记录一下生活，好看的风景什么的嘞。”爷爷指了指自己的摄影机，然后回问我们。“你和小姑娘也是旅游的嘛？”
芋雪仿佛也看累了，参与到对话之中。
“爷爷我是本地，住的地方离这不远，然后一直听说有这么个地方，今天临时想到过来的。”
芋雪回应到。有些缓慢而内敛的声音，让我发觉身旁这个女孩如此吸引我。
“我的话，住的地方离这里稍微远点，开车过来的。”
“年轻就是好啊，你们玩的开心嘞，快快乐乐得嘛。要不要我给你们拍张照片啊？”
爷爷向着我们提议，当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心情都很愉悦。
“那要在哪里？”
我询问爷爷。
拍照的话，对着阳光可能效果会不错。
“过来这边吧。”我和芋雪跟着去他手指着的地方，随着我们的移步，爷爷继续为我们解释着。“这边的光线打过来挺好看的。”
看来爷爷和我想的也是一样的。
七点多的傍晚，吃的晚餐，是在一家小吃店吃的，我和芋雪分别点了面条和馄饨，要是为什么不找更有些情调的地方，因为我俩现在的状态很是微妙，在那一刻到来之前，不太合适那样的场所。
从瞭望塔那之后，到现在，开车，兜了很大一圈，后边停在湿地公园湖畔旁边，车上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本想着去公园散散步，坐一起看看景色，和下起了零星小雨，又回到车上。
这段时间，沉默是常态，回想起拍照时候的事情。
我和芋雪按着爷爷的指示，到了合适的位置。
三四点钟的下午，让没有午睡的自己有些困乏，温和的阳光从背后穿过我们后背，身旁的人们都为我们让位置。
往后望去是蓝天和白云，因为用时又将建筑物作为背景，采用的俯视镜头。
爷爷调整着摄像架的高度和方位，一点也不像业余的水平。
我们的氛围并没有那么的和谐，呆在一起有些勉强，亲密的动作现在因为关系限制，也没法作出。
“咱再近一点嘛。”
爷爷向着我俩提议。
看来爷爷也察觉到差点感觉。
“芋雪。”
每次叫你名字，心里边都觉得好酥麻。
“嗯。”
你回应的声音，即便是一个字，也是那样的有份量。
靠近了距离，但是感觉还不够，然后……牵住了芋雪的手。
芋雪轻微的意外后马上平复了心情，并没有逃离，确定了我牵手的动作后，随即回握了过来。
这样就打破了那一层难以突破的薄纱。
小巧和暖和的手，也是第一次触碰，如此氛围在这样的举动代表着我们俩不再是单纯的朋友。
“很好嘛，快过来看看。”
爷爷示意我们过去，照片并没有多么不自然，更像是真实的一对情侣，在周围人眼中，我们早就被看成这样的关系了吧。
在把文件发给我们之后，爷爷询问。
“我可以保留下来吗？因为之前也给不少人拍过照，都算是旅途的记忆了。”
和芋雪相望后，都一致点了点头。
老实说，这次的邂逅，也为我们的回忆增添了一道特别的色彩，很幸运能和这位爷爷在这里相遇，这就是旅游的人情味吧。
之后和芋雪的话便少了起来，随之变化的是相处之间的小动作也更加的“大胆”。
电梯上的时候，我问芋雪开心吗。
“开心，而且也是难得的回忆。”
已经牵过手了，类似的亲密动作你也不会抗拒的吧，不过内心还是有些紧张。
我用手抚摸着芋雪的脸庞，很光滑的肌肤且带着一点弹性。
被接受的感觉，大概也是你对我心意的回应吧。
并没有看出芋雪的不适，脸颊开始有些泛红，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阳光照射下的错觉。
途中没有更多的闲聊，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聊着日常，或是询问着接下来的路程。
大概，都不想打破这样的氛围吧。
双方都默认了这样的行为，是暧昧，还是恋爱呢，仅仅差一个形式意义上的表白，都没有说出口。
出了电梯之后，芋雪主动将手靠近我，作出想要牵手的动作，我们便牵在了一起。
车上，由于没有说任何后边的安排，于是只有当成兜风。
但并未打开车顶的敞篷，总觉得密闭的环境更适合现在的氛围。
朝着不知道去向的路开着车，将车上的音乐放了有些舒缓的英文歌曲。
旁边的这位女孩，在双方的沉默中并没有拿起手机，当然也没有睡觉。
路途，路人以及街边的景色随着车窗往后淡出视野，窗外的事情仿佛与我们无关。
并不是吵架，也不是做错了任何事，现在的沉默并非负面意义上的，和尴尬一词也扯不上联系。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那边有湿地公园，我们要不去散散步？”
我意识到不能一直这样，便打破了沉寂。
“好。”
只是简短的回复，仅此就好。
公园里停在了湖畔旁边，周围的人并不多，若是告白，在这里仿佛也不错。
“啊，下雨了。”
芋雪对我说。
这雨来得真不是时候，还是去车上吧。
“那我们回去吧。”
我示意芋雪回车里。
简短的对话，没有额外的内容。
刚出去，就察觉到下起了零星小雨，只好回到车中。
我将车上的播放器切到了音乐广播。
【亲爱的听众下午好，繁忙的工作学习时间之外，请不要忘记休息。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五点，下边为你带来音乐……】
这时候伴随着雨声音乐广播台的效果也不错。
将音乐广播的声音调小了两档，能够更加明显听着外边的雨声，就这样呆在车里，仿佛也不错。
阴天的天气，让气温也下落了不少，再加上刚才淋了一些雨。
“冷吗？”
有些担心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