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凭什么和她争(1 / 2)

青天,白云。

青竹小院,琴声缭绕。

正对着小校场的长廊中,石桌上燃起清香,冯清白皙如玉的手指在琴弦上如飞似舞,琴声亦如筝鼓,校场中冯云手执长枪,枪尖颤抖着舞出点点星芒。

一动一静,一琴一武。

正是神怡。

当琴声停下,余音寥寥时,冯云手中的长枪也横放身前,练功毕。

“啊啊,累死了。”

高呼乍起,惊乱隐隐缥缈之意,冯清微微皱眉,看着冯云一边擦汗一边扔下枪,直奔长廊,“咕咚,咕咚”几口就干了一大碗凉茶。

冯清扯唇:“慢一些。”

冯云应着,连喝两碗。

等喝完了茶喘气的工夫才发现石桌上的琴筝已经挪开,冯清跟前摆上了绣架。

嗯,又开始了。

卷呗。

冯云的心神往自家系统上的“匕首”打了个转,问冯清:“二姐姐,要不你也学学枪术?”

冯清用心在绣架上,眼皮都不抬:“除非你学女红。”

“咳,要不然二姐姐学一下匕首?”冯云又问。

冯清瞥了她一眼:“你学女红?”

“那算了。”

冯云投降,又喝了一碗。

三碗下肚,觉得肚子又有些空,冯云捏起桌上的糕点放到嘴里。

绵密细致,淡淡的花香充斥,唇齿生香。

冯云闭着眼睛细品。

“里面再加糖一分,奶也加一分。”冯云道。

“是。”冬怜应声去嘱咐小厨房。

冯清看了眼冯云,摇头,继续绣织。

针针绵密,好似在作画。

冯云一边吃一边看,待吃完了第三块儿糕点,才终于看出来冯清这副刺绣的厉害。

“哇,双面绣!!”

冯云看看绣品一面,又看看绣品另一面。

一边是含羞待放的牡丹花,另一边是绽放热烈的牡丹花。

花色相似,花瓣相同。

显然是同一朵花儿。

“姐姐的技艺堪称大家!”冯云竖起大拇指。

冯清眸光微动,刺绣的针脚也停了下,“你可知我这副刺绣所为何?”

“不知。”冯云茫然的理所当然。

冯清道:“过几日便是望东伯夫人的寿辰,你可备了礼?”

望东伯夫人,太子妃的亲娘,望东伯和自己老爹年岁差不多,望东伯曾和老爹一起并肩作战,关系一直不错,只是自己祖父镇国公还在西山寺参禅,父亲到现在也只能是镇国公世子,望东伯夫人寿辰,自家老母亲也是要去的,她们身为子女随同而行本不用备礼,但关系亲近就不能一概而论,小姐姐冯清和望东伯的嫡次女邱盈儿自幼就相交莫逆,她虽然不熟,但也是同龄的小姐妹。

冯云面不改色,打了个响指:“冬怜。”

冬怜上前,“我家女郎备的是奶糕。”

“奶糕?”冯清愕然。

“二姐姐,你尝过的啊!就是昨儿晚上我叫春晴给二姐姐送去的,黄澄澄,软软的,入口即化,奶味十足。”冯云道。

“就这?”冯清不可置信。

“礼轻情意重。”冯云道。

冯清失笑:“你这聪明都在吃上了~”

冯云立刻正色,捋着下巴上并没有的胡子,煞有介事:“民以食为天,二姐姐不要小看。”

“噗!”冯清忍俊不禁。

冯云趁机给冯清嘴里塞进去一块儿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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