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趁虚而入 老姜遇豹子278(1 / 2)

第277章 趁虚而入 老姜遇豹子

猎帮众人陷入沉默,正如徐宁所说,哪怕能将棕熊壳死,可往家拖却是个麻烦事,这头棕熊还不小,足有700斤。

像这头300多斤的老母猪就需要两个人拖拽,若是6、700斤的黑瞎子呢?那最少也得仨人。

由于白石砬子离庆安屯很远,还得预备充足的食物,以及做好在山里过夜的准备!这是个大工程,不能掉以轻心。

打围这件事是纯粹的,其中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但也夹杂着许多未知的凶险。

进入屯西头,徐老蔫做出以下安排,先让徐宁、王虎等人回家送狗拖猪报平安,而徐老蔫等人则是直接把老姜送回家,顺路招唤张银山过来给他扎两针。

原本徐老蔫想让杨玉生跟着徐宁先回家,但杨玉生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凑凑热闹。

对此徐老蔫没有劝,杨玉生是个责任感相当强的人,他做不出半路撒手的事。

徐宁等人牵狗拖猪回到家,以刘丽珍为首的老娘们走出外屋地,站在房檐下询问两句。

徐宁将事情的经过学一遍,刘丽珍皱眉嘀咕道:“这老姜点子也太背了,年前刚出事养好伤,年后又差点留在山里……”

徐宁提醒道:“你俩到那别瞎说话,知道不?”

刘丽珍说:“别管叨咕啥,老姜肯定不信,哪怕相信也不能停手,那是他的来钱道,谁能轻易撒手啊?”

刘天恩在旁说道:“二哥,这词不是雪中送炭的近义词么,我俩搁家学一头午呢!”

刘丽珍点个头,王彪和刘天恩从屋里奔了出来,急忙说:“二哥,我俩也去。”

“诶。”

从这就能看出,老姜是个干净利索人,哪怕没有女人操持家务,他一老爷们也能将里里外外收拾的挺好。

王彪搓着脖子,“那,那我不知道……我寻思是个挺好的词呢。”

不像旁的老光棍子,如王长海这种人,那家里造的埋里埋汰,进屋都没下脚地方。

姜球儿挪到炕沿,王彪贱兮兮的从炕梢地上,将她的鞋给取了过来,整得姜球儿急忙瞅了眼徐老蔫和徐宁等人,见他们都没注意到,才紧忙趿拉上鞋,与王彪一同去了外屋地。

“关你啥事?”王彪歪头展露牲口脾气。

“好嘞。”

“诶。”

杨玉生笑说:“二利,瞅啥呢?赶紧往屋里走啊。”

“等他脚脖子发紫,我再过来给他放血。”

刚进门,徐宁问道:“我姜叔咋样啊?”

“行,赶紧给他打两针。”

“去个屁吧,等回去你问问三叔,还跟雪中送炭是近义词,你俩这几年学白特么念了。”

徐宁跟张银山打招呼,“张叔,咋样啊?”

此刻,王二利和杨玉生、刘大明在当院抽烟,屋内张银山在给老姜处理伤口、扎针,旁边有徐老蔫和姜球儿守着。

几人走到院门外,徐龙瞅着王彪笑说:“行哈,彪现在挺会来乎事。”

“不用,等老姜醒了之后再说吧。”

张银山已经将他的腿伤处理完了,他一手压着大块脱脂纱布,一手抓着湿球纱布缠了几圈。

王彪路过亲爹的时候,挤咕两下眼睛,惹得王二利撇过头去没搭理他。

张银山点着头,便从黑皮包里翻出玻璃针管和针头,以及输液用的胶皮管和玻璃瓶的药水。

没等他说完,就被徐宁一脖溜子拍佝偻腰了,王彪感觉疼痛往前窜了两步,转头就要朝王虎发飙,但见是徐宁拍的,捂着脖颈子委屈巴巴的问:“二哥,拍我嘎哈呀。”

徐宁瞅着姜球儿说:“球儿,伱去整点热水,待会给你爸擦擦脸。彪,你去外屋地引火给炕烧热乎。”

徐宁点头:“那我进屋瞅瞅。”

徐龙和王虎拴着狗帮,徐宁蹲下伸手搓着花狼几個的脑袋,抬头说:“妈呀,你们先整饭菜吧,我们还得过去瞅瞅。”

韩凤娇说道:“嫂子,你记着上回老张太太叨咕啥不?”

到了老姜家院门口,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的柴火垛,以及平整没有杂物的当院,农用工具都规规矩矩挂在门垛子上。

徐宁笑说:“你们跟我三叔先回家呗,我妈她们整饭菜呢,待会让我爸也回去,我搁这待着……”

“没啥大事,待会打两针,再养半个月就能好,没伤着骨头。”

王彪咧嘴说:“这不是有个词叫趁虚而入么,我寻思……”

徐龙笑说:“行了,本来彪学习就不咋地,好不容易拽个词,整岔劈了也正常。”

门外,王二利转身刚要进屋,就见两人走了出来,王彪小眼睛眨巴着,给王二利整得都不敢进屋了。

王虎撇嘴道:“就这样的,还成天写情书装文化人呢,嘬嘬……”

徐宁瞅着王彪如此积极,点头:“那赶紧走吧。”

徐宁板着脸道:“趁虚而入是啥好词啊?你知道是啥意思么,就特么瞎叭叭。”

王虎磨牙切齿道:“该!”

“搁屋里整伤口呢,现在还没醒,待会整完伤再给他扎一针就能醒。”王二利回道。

徐宁几人走进东屋,姜球儿泪眼叭嚓的抬起头,打招呼:“大哥、二哥、强哥……”

“诶。”

踏进门槛儿,王二利瞅着王彪正蹲在灶坑前引火烧炕,大脑顿时有点发懵,心里嘀咕:搁家里瞅见灶坑没火了,都不知道添把柴火,搁这装上犊子了。

三人进屋时,徐老蔫在扶着老姜,将他侧身躺过来,张银山则是举着玻璃针管给他扎屁股针。

“这针扎完得半拉点才能醒,再给他扎个吊针,醒了能好受点。待会别给太多东西吃,喝水也得拿羹匙蒯,一次给两羹匙就行。”

杨玉生进屋正好听到,笑说:“这大夫真专业,我瞅比省城医院大夫都负责。”

“诶妈呀,大哥,我这点三脚猫工夫哪能跟省城大夫比啊,我也是每年都去市里医院学习,要不哪能会这玩应啊。”张银山笑着说道。

“确实整得挺好,老张,待会都记我账上,等秋后我再找你算账。”

张银山闻言笑说:“哈哈,行!大哥,我都按进货价算,别挑理嗷。”

“诶呀,那挑啥理啊,你就是干这玩应的,哪能不挣点啊。”

张银山摆手:“大哥,咱就别整外道事了,上回你夜戏貂蝉,我都不想跟你要钱,你非得给我扔两块钱,那都够够的了。”

杨玉生听闻来了兴趣,“夜戏貂蝉?老弟,你咋戏的貂蝉呐?”

“哈哈……”屋内人大笑。

徐老蔫搓着红脸,道:“三哥,这事好像跟你说过一嘴,那也没事,反正不咋光彩,等找个没人地方再跟你说。”

“啊,那我好像有印象了。”

等张银山给老姜扎完吊针,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他拎着黑包和兜子,说道:“明个我再过来一趟,大哥,你们不用送……”

“那能行么,走吧,我送送你。”

徐老蔫起身抓着张银山胳膊往外走,王二利等人想要跟上,却被徐老蔫抬手示意留步。 等他俩走到当院,徐老蔫才笑着问:“老张,有啥话直说,咱这关系至于拐弯抹角啊?”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