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9(1 / 2)

一大清早,就遭到这么无情的对待,这让他横竖着眉,怒眼瞪着床上的她。「妳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推下床呢?」因为刚醒来的关系,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来得沙哑几分。

「你不要脸!」因为羞愧,也因为委屈,让她眼眶中堆积着满满的泪珠,指控着他。

听到她对他的指控,他先是以优雅的态度站起身,顺便拍了拍自己的臀部之后,才转过头问她:「我又哪里不要脸了?」

听到他的问题,她极端的不敢相信,半跪着身子,伸出手怒气勃勃地指着他说:「你半夜偷偷地爬上我的床,这种举动,难道不能称之为不要脸吗?」

挑起了一边眉毛,他故意耍着无赖的态度,极尽轻薄的靠近她说:「小姐,请你别忘记,这张床的主人是我,不是妳。」

眼前这突然靠近的俊脸,让她倏地羞红了脸,心跳也跟着加速几分,不过口头上她还是坚持着不肯吃亏,忍住自己想退后的冲动,她硬逼自己壮起胆子回他说:「既然现在这张床是我在睡的,那它就是属于我。如果你硬要说它是你的床,那就请你让我恢复自由,让我能够回到我的家、我的床。否则的话,这张床现在就是属于我。」哼,如果不是他耍着卑鄙的手段,她还不屑睡这张床呢!

「要回家可以,先告诉我,妳想通了吗?」兜来兜去,这才是真正问题的所在。

「想通了!我早就已经想通了!想不通的是你,认不清楚事实真相的也是你,既然我已经忘了过往的种种,那为什么不能让我们重新开始,重新体验我们的新生活?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两人再共同绑回到前世的种种恩怨中呢?」旧调重弹的结果,还是原来的答案,这也是属于她个人的坚持。

面对她这么冥顽不灵的态度,他生气的伸出双手,将她细致的脸蛋,捧在自己的双掌之中,逼迫她的眼睛迎视上他狂热的双眼,语气恳求的开口道:「看着我,仔仔细细的看着我,回答我,用妳的心诚实的回答我,对我,妳真的连一丝丝的感觉也没有吗?」

不敢看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一直就不敢直视他那一双炙热的眼,而今被迫不得不迎视他的眼睛,她还是一样的看出他眼神中的深情,还有那抹坚持,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回答我的问题。」语气上的霸道是这么的专制,她的沉默已经过于长久,所以耐不住性子的他再次逼着她要取答案。

昨日的折磨,已经让她几乎要崩溃,她流着泪水,凄苦的哀求他:「别逼我!别这样的逼我!没错,对你眼中的那份深情,我的心不可讳言的非常感动,可是那又能代表什么?又能改变什么?所以放过我吧!求求你,就这么放过你和我吧!」

既然知道她的心也能感受到他那坚持不变的深情,那为什么他还必须放弃她呢?「不!永远也不。上辈子的我,为了爱妳,日子已经过得够苦了!妳知道我爱妳爱得有多深吗?妳知道上辈子的我,是多么的难受吗?置身在妳和他的中间,我永远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只能拼了命的压抑我的情感,让我的心遭到那么残酷的折磨。这一辈子,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机会,更是月老赐给我的一个机缘,所以放过妳,是一件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捧着她脸庞的力道,没有丝毫松开的打算,顺着这至深情感的官弓口,他慢慢地靠近了她,就这么将自己的唇,印上了她的唇瓣之上。

对他又吻上来的唇,她理智的命令自己推开他。

看着她那一双清明眼眸中的拒绝,他知道自己还是不能太过于逼迫她,只因为上一辈子最后那场悲惨的结局,让他不断地要自己冷静。

况且只要自己一天坚持着不放手,她就一天不能脱离他的掌控,那他又何必过于心急呢?

因为这借镜,让他暂时的放过了她,「别那么坚决的拒绝我,试着给我们两人一个机会好吗?算是我求妳。」语气恳求的开口劝服若她,只希望她的心能试着接受他们之间所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的放低姿态,说不感动她是骗人的。可是她就是倔强的不肯开口答应他。

对她的沉默,他苦涩的一笑之后,也只能安静的暂时离开。

只是临走之际,还是不忘记将房门关上并且锁上。

对他那绝对坚持的态度,她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去反应才好。

好苦!真的是好苦!为什么被爱的她,也是这么的苦呢?为什么他那一份深情的爱恋,竟然会将她的心,紧紧地禁锢着呢?

如果真对他无心的话,那她不是应该持着淡漠的态度去面对吗?为何她的心,竟会感到那么的苦涩与困扰,还有……那种无法言明的喜悦呢?

★※★※★※

这天,巩昭擎的办公室,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只见来人,一到他的办公室前,用着极端无礼的态度,用脚大力的往他的大门一踹。砰--大门在他这么巨人的力量之下被推开了,同时还发出好大的声响。

胸怀着磅礡的怒气,神情严峻,一脚跨进他的办公室,跟着两手一拍,用力的撑着他的身体,跟着身体倾前,眼光犀利的逼问他说:「说!你把我的女朋友伍秋水,藏到哪边去了?」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他心中讶异的猜测着,可是表面上依然维持着平静无波的冷淡神情,回答他说:「请问席先生,你有把你自己的女朋友,寄放在我这边吗?」

虽然神情上维持着极度的冷淡,但心绪已经千转万转了几回,奇怪!他的人不是应该不在国内了吗?难道是事情出了差错吗?

「是没有。可是--」听到他所说的话,席思奉脸上出现了几分理亏的羞赧神惰,可是转而一想,不对啊!

「没错!我是没把秋水寄放在你这边,但秋水失踪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虽然现在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你绑架了她,进而禁闭了她的自由。可是从她母亲那边,我得到一个消息,说有一个男子,打电话帮她跟她的母亲交代说她要去出差的事。而秋水的交友状况,我可以说非常的了解,除了我是她比较亲密的朋友之外,她并没有跟任何一个男子交往过密。唯一有的,就是你!不要以为我相信了你那天的信口胡诌,我可以明确的判断,你对她怀有一份不轨的心思。再加上眼前所有的证据都明确的指向你,这些你又该如何说明呢?」

听到席思聿这么接近事实的猜测,他丢下手中的笔,两手交握,将自己的身躯,舒服的仰靠在办公椅上,才慢条斯理的反驳:「我可以跟你说清一件事,那就是从我跟你们第一天认识以后,我就不曾见过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位,所以你以上的那些臆测,都是不正确的。」

「是吗?你敢保证?」他的话让席思聿怀疑,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无理的要求他保证。

「如果你今天是要来拜托我帮你找秋水的行踪,我绝对愿意帮忙。但如果你是来这边侮辱我的人格的话,那请你现在就转身出去吧!」矢口否认,是目前他认为最好的方法,纵然有愧,但也无奈。正所谓的情场如战场,不耍些小手段,说些小谎的话,他根本连一丁点的希望都没有。

从巩昭擎平静的脸上,席思聿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可是心中的直觉是这么强硬的指向他,还有那些未明的证据,也都清楚的诉诸他的罪状。可恶的是,他手上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所以此时地也奈何不了他。「现在我的手头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你做的。但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把柄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一定叫你吃不完兜着走。哼!」撂下了狠话,席思聿再次以旋风般的姿态,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巩昭擎表情深沉的想着。

看来为了能彻底成功的避开他的搜寻,自已势必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

在东部偏远的山区,巩昭擎跟好友借了一间度假别墅。

时间已经是清晨时分,东方鱼肚白的天空,正洋洋洒洒的挂起一轮朝阳。

熄了火的车子,安静的还给这个宁静的环境,一个没有任何声响的世界。

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颈项,他转头看着坐在驾驶座旁的她。她已经熟睡了!望着她那一张熟睡的容颜,他不禁又伸出手来,细细的抚摸着她娇嫩的容颜。

紧闭的双眼、规律的呼吸、微张的心嘴,这样的她,另有一种风貌,让他不由得看呆了!

过了不久,才想到要抱她进屋子,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率先下了车,他走到屋子的前门,用着借来的钥匙,经易的将门给打开。

入眼的环境,别有一番不同的风味,给人一种温馨的舒服感受。对这样的一个地方,他满意的带着微笑。再次走回到车旁,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的身躯。

「嗯--」一声细微的抗议,从她微张的小嘴中倾泻而出,让他温柔的笑了一笑。

爱怜的再看了她一眼,他就这么抱着她,一步步的走进屋子。

来到屋子里唯一一间仅有的卧房里面,他小心的放下她的身躯。

才刚一放下,她身子即本能的寻找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就这么脸带着微笑,继续沉睡下去。

看她睡着时那娇憨的神情,他目光柔和的凝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疲倦的打着呵欠,跟着就这么自然的靠着她柔软的身子沉沉睡去。

★※★※★※

「起来!起来!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立刻起来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悄悄地把我带到这种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鬼地方?」一醒来,再次面对这陌生的环境,这真让秋水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懂天底下怎么有像他这么无耻的人类,难道他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女性想法吗?

她的怒气,早就已经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所以此时的他,只是以着悠哉的态度,缓慢的睁开自己的眼帘,望着眼前正跪坐在他身旁的她。

望着她那迎着晨曦的光亮,而显得单薄透明的衣裳,他毫无困难的偷窥到她身体的修美曲线,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勉强自己维持最基本的君子风度,用茗极度沙哑的声音,提醒她说:「清晨天冷,去套件衣里吧!」

看他竟然顾左右而言它的避开她的问题,她不服的说:「不用你的鸡婆,我不冷,倒是你先起来跟我把话说清楚才是。」

依然维持着躺着的姿势,他只是更加优闲的将自己的双手,反枕在自己的头上,压抑住自己双手可能有的蠢动,挑着一边眉毛,意味深长的说:「如果妳不忌讳让我的眼睛免费吃到冰淇淋的话,那我是绝对乐意观赏的。只是怕……」接下来的话,他故意不说完,只是用着那一双邪恶的眼神示意着她。

看他那意味深长的神色,她不由怀疑的低下头看清自己的状况,等她认清楚自己身上的衣裳在这晨曦约亮光之下,所呈现出来的春色时,她开始大叫出声:「色狼!」跟着一个快速的动作,她毫不迟疑的赏了他一个巴掌,然后就飞快的起身,寻找出他为他俩所准备的行李,从中寻出一件厚实的衣裳,穿在自已的身上。 等她穿妥了衣裘,回过身去看他时,他已经坐起身来,并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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