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没有护好她和儿子,就是他的错和无能112(2 / 2)

谢疏泽身上都是在牢狱里受刑留下的伤疤,柳如茵的手抚摸过去,到现在她还是心有余悸。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对谢疏泽道:“夫君,我给你纳一房妾室吧。”

谢疏泽原本温情的脸色骤然一沉,又怒又痛,“如茵,你在想什么?”

“我不会纳妾,求娶你时我便发过誓,此生只你一个,绝不负你。”

“是不是在京城的这几个月里,你看到达官贵人们都是三妻四妾,才想着给我纳妾?”

“如茵,我不要妾室,我们是年少夫妻,相互扶持,白手起家,曾经一起共患难不说,如今还经历了生死离别,我对你的情意只增不少。”

柳如茵听着这样深情的话,红了眼,“我知道,但正因为我们差点阴阳相隔了,我才想着给你留个后。”

“夫君,自从我几年前小产后,便一直没怀上,所以……”柳如茵眼中的泪流出来。

谢疏泽看到她神色里的痛意,便知道她给他纳妾,她心里才是最难受的。

这让谢疏泽的怒气都化为乌有,凑过去用薄唇吮掉柳如茵的泪珠子,温柔心疼地哄着,“你不是说二嫂初见你时,就给你吃了一粒生子丸吗?”

“之前你以为是二嫂用来控制你的毒药,但这几个月跟二嫂的相处,还有今晚她给我的药,你应该相信她没骗你。”

柳如茵闭着眼,被谢疏泽吻得睫毛轻颤着,浑身都是一阵酥麻,“可是这世上真有如此神药吗?我怕到时候,我所有的期待又是一场空。”

柳如茵为了能怀上孩子,过去没少看大夫,吃了很多药。

可仍然没怀上。

所以她不敢再抱有期待了。

“怎么没有?我的眼睛被大夫判定这辈子都无法恢复过来了,可服用了二嫂给的药,我一下子就能看到了,甚至感觉整个身体都比以前强健。”谢疏泽抚着柳如茵的脸,闷骚是他,这个世上最温柔的男人也是他。

“还有,楚家大郎之前不是坐轮椅吗?他怎么能站起来了?二哥也是,他应该是病入膏肓苟延残喘的,可你看他现在的身体?龙凤胎他都能让二嫂生出来了,这必定都是二嫂给他们服用了神药。”

“有这么多的例子,所以我愿意相信二嫂给你的生子丸,真的能让我们一举得子。”

在这个世道,女人多年来生不出孩子,就会被指点唾骂。

谢疏泽知道过去柳如茵因此,而遭受了太多的非议。

她的压力最大的时候,甚至抑郁到寻死。

他太心疼柳如茵了,多次搬家,避开那些流言蜚语,有三次甚至让护院把整天上门给他说媒,让他纳妾的媒婆们狠狠打出去,为此还吃了好几次官司。

他还不惜买通了人,让其四处传播是他患有隐疾,还从大夫那里伪造了一份证明给柳如茵看。

“夫人,不怪你的,大夫说了是我的问题,你不要自责,是为夫不够努力。”

“如今你服用了生子丸,为夫一定尽最大的力,为夫相信,夫人也是能一举怀上龙凤胎的。”谢疏泽把柳如茵揉入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心疼柳如茵,以至于闭上的眼里一片湿热。

“为夫答应你,给为夫半年的时间,如果你还是没有怀上的话,为夫就纳妾……”

这话当然是在安抚柳如茵,不想让她有那么大的压力,就怕她还跟过去那样抑郁,生出心病来。

柳如茵闻言,心里这才好受了许多,点了点头,“嗯。”

傅府。

三更半夜,傅寒辞还在书房里,面前点着一个火盆。

他手一扬,便把那张用羊皮制成的藏宝图,扔了进去。

一旁的谋士心惊肉跳,少主烧毁了这宝藏图,是为了断楚轻盈他们的后路。

但他自己难道不需要这张藏宝图吗?

谢钧隽留下的宝藏地点不仅隐秘,且古怪充满了玄机。

就算少主把宝藏图记在了脑子里都没用,得对照着宝藏图,一一破解宝藏图上的玄机,才能看到宝藏。

这时,凌天破窗而入,一道影子般,转瞬便单膝跪到傅寒辞面前,“少主,已经查到了,能打开宝藏机关的钥匙,就在刚回京的谢疏泽身上。”

“终于找到了!”谋士面上一喜,抬头看向坐在书案后的傅寒辞,早就对楚轻盈身边的那些人摸过底了。

“少主,我们安排一场截杀,抓了谢疏泽的夫人柳如茵,让谢疏泽用开启宝藏的钥匙来换。”

羊皮卷燃烧着,傅寒辞的脸被一片火光映照着,嘴角勾着一抹阴鸷的弧度,“我们要做二手准备。”

“柳氏和谢三成亲多年,却未曾有子嗣,柳氏曾经小产过,应该是伤了身不能生了,谢三想要有后,必定会纳妾。”

“既如此,我们便送一个女人到谢三身边。”

谢府就是一块铁板,府里的人无法买通,细作也送不进去。

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现在,机会来了。

“属下跟少主的计划一样,并为此准备好了女人。”谋士拍了拍手。

紧接着一个女子款款走进来。

她仪态万千,妩媚多姿,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她跟谢疏泽喜欢的柳如茵,是截然相反的类型。

但谋士知道谢疏泽此人闷骚,道貌岸然,必定会被这样的女子勾得神魂颠倒。

傅寒辞正审视着人。

顾翊煋一身轻薄的纱衣寻了过来。

谋士和凌天抬头看了一眼,只觉身体热意翻涌。

在傅寒辞带着杀意的目光射过来时,他们立刻低下头,“属下告退。”

顾氏自从失忆后,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竟是如此妖媚艳丽。

偏偏她看人时很纯净无辜。

这种又纯又媚的,定力再好的男人,只要被她看一眼,就会血脉偾张。

“那个女人是谁?”顾翊煋投入到傅寒辞展开的怀抱里,蹙眉看着一起退出去的女人。

“是阿辞你新纳的妾室吗?”

傅寒辞抱了顾翊煋在腿上,也惊讶于顾翊煋的变化。

过去一个多月,顾翊煋在床榻上的花招,让他销魂蚀骨,对这个用来泄欲的宠物便多了几分宠爱。

傅寒辞的目光看了一眼火盆里已经烧尽的羊皮宝藏图,又转回来落在顾翊煋的背上。

她以轻纱笼身,那幅刺青图若隐若现。

傅寒辞的目光越发深邃不可测,亲吻着顾翊煋的耳垂,“那是我为其他男人准备的女人,星儿难道也要吃醋?”

顾翊煋乖顺,柔弱无骨地依偎在傅寒辞的怀里。

她面上妖媚,也纯洁无害,如小白花,却在傅寒辞看不到的地方。

顾翊煋的唇角扯出了一抹诡谲的弧度,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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