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后疫情时代(1 / 2)

没有风的夜晚

木棉树孤独地呼吸

我探出头

仿佛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昏黄的街灯下

拾荒的老人

踩碎了一地的月光

破碎的影子

从此斑驳陆离

窗外有一株木棉,没有叶子,也没有花朵。但我知道,来年春天,这株木棉树会开出硕大的花朵,那热烈的红色,就像是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树梢。

实际上现在这株木棉树真的没什么看头,粗糙的枝干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树瘤,光凸凸的毫无生气。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现在正在广州。当然,这话说得并不严谨,木棉花并不是广州的专属,百度一下,你就知道木棉花是广州市、高雄市以及攀枝花市的市花。不知道余生还有多久,能让我的足迹遍布这些开满了英雄花的城市。

2022年冬天,我的人生跌到了谷底。当然,说到了人生谷底有些武断,毕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生才刚刚过半。未来怎么样,谁都不知道,说不定谷底下面还有暗河呢。但是我现在并没打算将那些掺和着血泪的事情公之于众,特别是那狗血的爱情马拉松,我一个字也不想提起,因为我觉得还不是时候,等哪天我成名成家了,我再慢慢理清头绪细说从前,这样的话不管我说的什么,我怎么说,都会有引起轰动的一天。

这当然有做梦的嫌疑,但是我将这归结于梦想。是否能够引起轰动是需要技术的,还得看机缘,但愿时光能替我保留一些往事,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我的主业是小说家》。只是希望我喜欢的村上不要从岛国过来打假维权,真是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不过这都无所谓,这么多年,脸面什么的在我这儿,已经没什么地位了,根本不值一提。当昔日的朋友问起我最近怎么样的时候,我总是说“还活着”。这是我的现状,也是我的目标。

关于《我的主业是小说家》还得多说两句。嗯,对,这是我目前挖的最大的一个坑,但愿有一天能够填满。听人说,真正的小说家对于码字就好比是舞蹈家对于练功,一天不练浑身没劲,两天不练全身僵硬,三天不练回到从前。目前来说,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症状,而且从我码字的受欢迎程度来看,与小说家不说有着天壤之别,云泥之别还是存在的。

这么说很显然有些罗嗦,但我完全不是为了凑字数,我只是想强调一下差距。很小的时候我特别崇拜海明威,因为他可以围绕一条鱼说上八个星期。我想我恐怕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本事,我说一条鱼的话,最多说上八分钟,再联想一下当时的天气,鱼所在的环境,钓鱼人,能说上八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当然,这并不防碍我继续追梦。我一直坚信,人是需要有梦想的,不然和花猪没什么区别。

本来我想说咸鱼,但又害怕没有版权,所以就洗了一下。当然,对于“洗”这种行为我是深恶痛绝的,我总是期待自己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但是事与愿违,我就是做梦,也会经常重复同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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