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13(1 / 2)

木屋里,司徒一次次的卜着卦,察觉近日将发生大事,不只他的平静生活将起波澜,连他的好友都要落难。

想来,人人都遭桃花劫,他为情所苦,他的好友霍匡也为了女人伤神。

只不过,霍匡的女人愿为了他牺牲生命,而他想要的女人,却希望他为了她牺牲生命。

看着窗外,她坐在树下落寞的身影,他心疼了,与其让她那么难受,他就允了她吧,横竖这一劫,是躲不掉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司徒摇了摇头。

思及此,原本敞开的木屋大门,突地出现阴影,遮住原有的视线,木屋里光线突暗,司徒的黑眸微眯,适应了光线转变之后,发现适才还在树下发怔的她,正缓步走进门来。

她背着夕光,让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当他能准确视物时才发现,在这气温极凉的黄昏,她竟已卸下一身外衣,仅着亵衣,露出完美好看的细颈与肩线,翩然走进屋里。

一簇火焰跳进他眼底,那一刹,他呼吸像是要停了。

慕容姬的脚步,停在挡住光那一处,她背影罩着金黄色阳光,将她衬得不像是真的。

她在呼吸,缓和而沉重。

她该是做好完全准备,此刻却紧张不已,全身泛着热度,像是有火在烧,点燃在他眸中所见到的每一处,接着转为炙热,往她心口焚烧。

她鼓起勇气,踏进木屋,关上身后木门,室内的光线转为不明,随着她一步一步走近,室温也一度一度飙高。

司徒坐在木桌旁,俊脸如常,像是视她如无物,只是他手掌握成拳头,双眼像是着了火,理智被欲望煎熬着。

“你不需要这样。”一开口,司徒才发现他的伪装并不成功,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低哑,吞咽口水时能感觉喉咙正烧灼。

“你不是个善于说谎的男人。”慕容姬能听到他浓沉的呼吸,这表示他也与她一样紧张吗?

“慕容。”司徒以为自己可以很镇定,但当她热烫的呼吸落在他耳后、颈边时,他连呼吸都紊乱了。

慕容姬绕至他身后停住,红唇在他两耳之间轻转,小手搭上他的肩,感觉到他全身都紧绷着。

“你在玩火。”司徒沉声说道,双手在桌上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插入掌中,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他必须自制。

“我只是与你交易,以物易物,有何不对?”慕容姬声音微微颤着。

男女之事,她始终为毒郎君保留,直至今日,她愿意用女人唯一的清白,去换取司徒所拥有的断魂根。

她告诉自己,她是为了毒郎君才这么做,只是此时,为何她心悸?为何她急喘?为何她既胆怯又好奇,像是她也十分期待似的?

“慕容,你别傻了。”司徒嘶声说道,气息急切的想要推开她。

诱惑已经到了极限,他无法承受更多,黑眸中火焰四迸。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姬小手随即捧住他的脸,直直望进他着了火的黑眸。

“真的吗?”她徐徐的气息仿佛就要吹进他口中。“你不想要我?”

“慕容!”他几乎是带着怒气,压不下的渴望,与十成十的理智彼此拉扯着。

“我不能要你。”

“喔?”她微微提高声音。“为的是你那套说辞?蚀骨香?”慕容姬垂下眼儿想了想,唇上有着挑衅的笑。“证明给我看。”

慕容姬表情无辜,倾着身看他。

“证明我的魅力对你来说失效,证明你的欲望能战胜理智,证明我体内真存在蚀骨香,而不是你想陷害毒郎君的借口。”

她的淡香飘在他的鼻尖,她裸白的肩近在咫尺,教司徒气息变得粗重,因为她靠近而胸口一烫。

“慕容,你不要闹了!”司徒捉住最后一丝理智,吓阻她要冷静。

“我偏要!”慕容姬拉长声音,简直就是为了吊他胃口,不但倾身更加靠近他,甚至将红唇直接贴上了他。

司徒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直觉往后一退,热烫的唇只是轻微碰触之后,很快的分开。

距离仅在咫尺,他们俩呼吸急促,司徒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她再一次贴近他,摩擦着他的肌肤,属于他的气息与温度,像白色曼陀罗花般,开始迷惑着彼此。

被他的目光凝视,被他的气息包围,慕容姬紧张得无法呼吸,却又激动得像是全身都在轻颤。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但是那样特殊而新奇、火热而狂妄的情绪,很快地操纵了她。

再一次,她倾身吻上他,这一次她双手攀在他后脑,印下绝不后悔的热吻。

他僵硬得犹如石像,双手握住她肩膀,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推开她,只是被动的感觉她柔软红唇,一次又一次轻吻着他,在他薄唇上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甚至将小舌往他口中一送,全心全意诱惑着他。

司徒瞠大了双眼,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那香,又传来了。

只是,那不只是蚀骨香的香气,还有属于慕容姬独特的香气,交融起来,几乎就要迷惑了他。

他闭上眼睛,像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终于,他的自制力战胜一切,他使力推开了她。

“够了。”他沉声说出口,试图用最严厉的眼神制止她。

只是他那一双眼出卖了他,他看起来如此口不由心,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有多么想一口吞了她。 “我觉得不够。”慕容姬刻意挑衅,软软的身躯在他怀里又磨又蹭,像只撒娇、被宠坏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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