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千金_分节阅读_第222节(2 / 2)

  陈笺方言简意赅,“滚!”

  媒婆:得嘞!

  立刻转身扭动肥硕的臀部,跟着乌泱泱的人潮往外跑。

  整个漪院,如今只剩下二房夫妻、三房孙氏,没来得及成亲的显金与陈三丫,还有针锋相对的祖孙二人。

  孙氏连忙将儿子扶起来,哭着慞惶地左看右看,最后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陈猜松了口大气。

  瞿老夫人还想开口说话。

  陈笺方丝毫不给她机会,“立刻差人请大夫来家中给三叔问诊!刚刚在此处的家丁随从,全部摸排一遍,若是死契的便可不管,若是活契,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必须把这件事扼杀在摇篮里,绝不可四处乱说!”

  陈笺方看向陈猜,语气恭顺了许多,“二叔,劳您去办此事。”

  陈猜连连点头,“好好好!外院我去,内院的你婶婶去,一定办妥当!”

  二房夫妻也走了。

  陈笺方看向孙氏与陈三郎,语气不那么好,“三婶,您要不带着弟弟去看看三爷的病情?”

  孙氏立刻翻身从地上起身,拽住儿子飞也似的往外逃:开玩笑!陈家食物链顶层回来了,吃香喝辣的平静好日子还会远吗!

  现场只剩下显金、瞿老夫人与陈笺方。

  陈笺方的眼神,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落在显金身上了。

  “金姐儿,你若是想,也可以走。”

  陈笺方张嘴,却紧跟着栓了一句,“可以去西厢吃吃茶,换身衣裳,好好睡一觉;若是不想走,也可以留在此处,很多话,你听一听,也好。”

  话虽如此,但后面那一句说得又慢又缱绻。

  明显是不想显金走。

  显金这厢点点头,那厢转身就走。

  睡觉不香吗?

  她都好多天没睡枕头了。

  昨天抢劫的陈三丫的荞麦枕,又高又硬,除了养生健康,简直一无是处。

  昨天剧情发展的一些解释(1.28)

  (关于前文的一些作者思考:第一,有读者说明明说了显金不靠男人,为啥要依靠陈笺方逃离陈家?作者回应:陈笺方的出现在显金掌控之外,是小乔同学的自发行为,同时陈笺方并不会帮助显金逃离,关于这个问题大家请看下去;

  第二,有暗卫不用,为啥显金要思考要不要做妾,这和人设不符合!作者回应:我恰好认为这是最符合人设的一个情节,显金来自现代,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古代封建思想裹挟,在她心里这就是一场假结婚,陈三丫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现在全文七十万字,没有一个地方出现过诸如名节、清白的字眼,便可知显金不在乎,她也有足够的底气不在乎,用一场自己不在乎的假结婚为后爹赢得一个就治的机会,并且是一定可以保证之后自己是会逃出去的,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而不是借助暗卫以施压;

  第三,有暗卫为啥不用!显金一直以来都把暗卫用来收情报,她不可能让暗卫暴露,因为这是乔徽的底牌,在前文有提过,除非显金的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影响,不可能主动暴露暗卫;

  第四,为啥不用暗卫去打听那一声惨叫?作者的错,作者没想到,但现在修改会影响大纲,就姑且当做显金百密一疏,是个小傻逼;

  第五,阿渊是个十年老作者了,这本书也七十万字,希望大家对阿渊大情节上的把控多一点信心,对大人设和小剧情的走向多一点信心,同时阿渊也都深刻反省了一下,为啥大家会反应大:我写得慢……因为写得慢,所以每天的情节看起来不连贯,所以对一些情节大家不想等待——为了弥补这个过失,阿渊决定尽量多写点……但请大家一定给阿渊一些等待和信任,鞠躬感谢!)

第288章 终于开口(补更)

  【写在前文,字数会补,我今天又思考了一下,那个bug其实补起来也简单,但是也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补回来,我先用另外一种补,实在不行再修这两章(这就是连载的坏处!)再次鞠躬感谢大家的建议】

  显金转身就走,睡觉当然只是个幌子。

  她率先去看了陈敷,陈敷从马厩移到了东院内院,王医正还没回泾县,又被扯来上钟。

  陈敷一张脸红彤彤,满额头都在冒大汗,嘴唇发紫,一身浓重的血腥味,裤子被撩起来,膝盖处青紫一大片。

  显金坐在陈敷床边,鼻腔涌上酸涩辛辣,别过眼,擦了把眼角,随即立刻回过头来,怕陈敷睁眼看到她在哭。

  王医正一进来便“哎哟哎哟”好几声,药箱都来不及放,立刻冲过来诊脉,手上动作极快,带着风似的迅速扎下银针。

  孙氏叫显金去偏厢坐下吃茶,“去坐着罢!你也是受了苦的!”

  显金没动。

  孙氏“啧”一声,再看自家三郎坐在堂下捧着热茶喝,一看就是吓坏了,再看显金沉着一张脸,眼圈红红地坐在陈敷身侧。

  孙氏叹口气,“得了,你多强势的个犟种、多傲气个小白姑娘、多眼高于顶个大老板啊!就冲你顾忌你爹迟疑那半刻钟,你爹也算没白疼你……和你娘。”

  孙氏低下声一阵嘟囔,“我再坏,也是教你给账房先生做正头娘子,老太太真是鬼打了头……”

  孙氏嘟囔着抬头看了看大大打开的窗外,自顾自道,“此事因二郎君起,二郎君回来了,无论什么结果,总要出个章程吧?”

  说着把显金推开,“先去喝口水吧,扎你爹针,你个姑娘家在这儿不方便。”

  显金听到这话才起身,木着一张脸往里走。

  孙氏的花间,如她人一般,浮夸堂皇,连边桌都是烫金的纹理。

  边桌上摆着笔墨纸砚,砚台上蒙着一层灰,一看就是孙氏拿来冲台面,并不常用的。

  显金拿了张素宣铺开,拿起墨块磨了许久,笔尖舔墨,垂头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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