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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转过身,却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眼,一时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话。

“王爷,这伤是怎么弄的?”秦悠莱想着这伤要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肯定是被劈成两半了,她怕疼地说:“是不是很疼?”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他的心头上萦绕着,她眼里不是厌恶、不是唾弃,而是一种疼,好似伤口在她身上,她定会疼得死去活来,更像是在替他疼一样,可笑的是伤口明明在自己的身上,她岂能感觉到那种疼。

卓烈桀已经记不清受这个伤时的疼,那灼热的痛楚只要伤口结痂之后,他便抛之脑后,哪会记得,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伤而念念不忘。

可卓烈桀却编造道:“是很疼,疼得我好几个月下不了床。”

事实是伤口的血一止住,他便恼怒地跑去揪出幕后凶手,以牙还牙,让他痛的人,他必会让那人比他痛上一千、一万倍。

“什么?好几个月!”秦悠莱以手绘着他的伤口,那伤口之深让她心惊胆寒,“这么深的伤是得养好几个月的。”

他忍笑地点点头,“没错,当时血都流了好几盆。”

“什、什么?”秦悠莱最怕杀生、最怕见血,她被安排在厨房干事时不敢杀鱼杀鸡,只会做一些洗菜洗碗的事情。

“怕这个伤口吗?”卓烈桀沉眼凝视着她。

她摇摇头,“不怕。”她只是不敢想当时他受伤浴血的模样。

他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发顶,又僵硬地收了回来,轻咳一声,“好了,不要转移话题,继续脱。”

秦悠莱听话地脱下他的裤子,卓烈桀伸脚跨进了木桶,可他刚跨出一步,身后的她发出夸张的叫声。

“怎么了?”

“你……你……”秦悠莱不断地后退,食指指着他的下体,她刚刚站在他的身后,并未看见他的男性象征。

卓烈桀邪笑一声——“叫什么,没看过男人的东西吗?我记得你上次可是摸过的。”

语气是喝斥,但仔细一听就可发现他的嗓音有着淡淡的愉悦。

秦悠莱缓缓地放下手,抬头看向他,“男人的东西?”原来自己上次摸的是这个东西。

“没错。”

“是什么意思?”

“用来传宗接代的。”

“哦。”她似懂非懂。

看来她是什么都不懂,卓烈桀率先教导道:“你要知道,姑娘家不能随意看到这玩意儿,要是看到的话……”

“会怎么样?”秦悠莱偷偷地瞄了好几眼,她上次只是摸一摸,隐约记得是软软的手感,可现在一看,那东西又长又粗,红红的巨物上攀附着青筋,长得有些吓人。

“那你以后就不能看别的男人了,只能看我的。”

秦悠莱眉儿弯弯,“我知道了,我不会看别人的。”她也不想看别人的,那玩意儿长得又不好看。

卓烈桀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屑,“怎么,嫌弃?”

“哪有。”

“那过来替我擦背。”卓烈桀整个人跨进木桶坐了下来,热水溢出了不少,湿了地。

“哦。”秦悠莱拿着干净的布巾站在他的身后,在他宽厚的背上擦拭着。

“重一点。”

“是。”她努力地擦着。

“你是要搓掉我一层皮吗?”他佯装生气地喝道。

秦悠莱扭了扭疲惫的手腕,小嘴垂下,手劲减轻了不少,怎知他一会儿要她重一点,一会儿要她轻一点,到最后她终于知道他在戏弄自己,气得发怒。

“好了,我还要泡了一会儿,今夜你就给我睡在门口替我守夜。”

一般而言,主子睡在内厅,丫鬟睡在外厅,这几日天气转凉,温度凉,在门口守夜定是不好过的。

秦悠莱记得小时候在水月庵做错事情,被罚跪在佛祖面前一夜,她想两者相比,守夜也不会很累人。 “是。”秦悠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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