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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你一直翻来覆去,害我都睡不着。”琳达抱怨地说。

“琳达,我想要。”也许他只是男性贺尔蒙太旺盛,抱抱琳达后就没事了。

“那快上啊。”琳达自动自发剥下内裤。

“我去拿保险套。”他飞快地戴上保险套。

没有任何前戏,他深深地挺人琳达的体内;她快意地喘着气,抓住大卫绷紧的肩部肌肉。

大卫的躯体有节奏地抽动着、顶撞着、抽送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最后他低吼一声,“小圆饼……”将传宗接代的种子射在保险套里。

然后,两人精疲力尽地瘫在钩针编织的白色床罩上。

琳达恼怒着。可恶!他的身体跟她做爱,心里却想着阙幼玲。哼,她得不到的东西,隔壁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大卫烦躁不已。他刚刚似乎喊出小圆饼……

晨间的空气异常清新,清风徐徐,草木也格外翠绿,这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然而,阙幼玲倚在窗边,却无心欣赏美景,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今天她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她只想独自一人。

她悄悄地下楼,没有惊动在厨房的马利亚,便悄悄地穿过大厅,向外步去。

走了三小时,她叹口气,决定往回走。

昨天隔壁吵得她三点才睡着,只睡了五个钟头,现在想睡得不得了,她决定回到床上睡个一整天。

身后车声传来,但阙幼玲没有挪到路旁,因为她觉得路面挺宽敞的,它应该通得过。

可是她料错了,那车声突然变了,阙幼玲听出它加速冲来的咆哮,惊慌之下,她脚一绊,跌倒在地上。那辆车从她身旁倏地闪过,她只认得出那是辆吉普车,但没看清驾驶者和车牌号码。

她喘了一下,从地上爬起,发现双膝擦破且红肿。

那辆吉普车的驾驶好像跟她有仇,她觉得他不只存心吓她,他似乎想撞倒她。

大卫在阳光下出现,向她大步走来,和风微微吹动他额前的短发,使他看来潇洒极了。

看见她的膝盖,他表现出极其关切的表情,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你的膝盖破皮了!”他小心吹拭她膝上的沙子;她仿佛通电一般心悸起来。

“一辆吉普车把我吓得跌倒,我没看到是什么人驾车。”

“大概是喝醉酒的人。你的伤口在渗血,我们赶快回去擦药。”

他扶着她抄小路走,当他们再度走回道路上时,远远看到一辆吉普车猛然加速,只见车身突然偏了一下,在路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然后又恢复正常扬长而去。

前方路面上躺着一个物体。

“那辆车好像撞到动物了!”阙幼玲惊叫。

“我过去看看。”大卫说完向前走去;阙幼玲跟在他身后。

那是只猫!他立刻认出是小圆饼的宝贝,它死了。

“那是什么?”阙幼玲在他背后问。

大卫很快转过身来,遮住阙幼玲的视线。“我很遗憾,宝贝死了。”

阙幼玲立刻泪如雨下。“我不要!我不要宝贝死——”

“不哭。”他把她揽进坏里,“它死得很快,没有一点痛苦。”

她抬起脸,控诉地说:“他甚至没有停下来看一看!”

他心疼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人类有时候是残酷的。”

“我要为宝贝举行葬礼。”她哽咽着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找个盒子来。”

“还要拿圆锹,我们把它葬在山毛榉下,还要放花在它的墓上。”

大卫快跑回去,不久,拿了个盒子和圆锹回来。

他在山毛榉下挖洞,阙幼玲静静地站在一旁。一会儿后——“这样应该够深了。”

她轻轻将盒子放人洞中。“上帝啊,我们将宝贝交回你手中,希望它能在你的身边长眠,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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