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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卑鄙了,他把人当成什么了,居然敢吻她,还把舌头伸进她嘴巴里搅呀搅的。

可恶,她真该给他一巴掌,都快三十岁的人还被什么魔法所骗,轻易地落入他设好的圈套中,她果真如他所说的白长了几年,还是一样不长进。

“朵朵,你怎么一直摸你的嘴,是不是被虫咬了,柜子有药要记得抹,不要以为医生百毒不侵。”她就是太逞强了,不懂得照顾自己,老要别人为她操心。

祖母的话让杜朵朵背脊为之僵硬,讪讪地放下唇边的手,笑容飘忽,有些不太真实。

“奶奶,你还没出门呀!不是要跳新的土风舞,你一向是冲第一个的。”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问。

杜朵朵很想忘记留在唇上的味道,可是微微的刺痛提醒着她刚发生不久的事,她一点也不讨厌沐东轩的吻,甚至是喜欢的,他在她唇齿间的挑逗深深触动她心灵深处的悸动。

她知道不对劲却无力阻止,浑身莫名有陷下去的感觉,像是草地上的泥土软得一脚踩下便会往下陷落,很难拔得出来。

“心肝哪!你是发烧还是没睡醒,我们今天老人会馆要包一辆游览车到卢山泡温泉,明天才会回来,待会我们要到老陈家集合。”何美丽不放心的摸摸孙女额头,就怕她生病了还不晓得。

“嗯!奶奶前两天说过了,我忘了,你钱够用吗?我皮包里还有几千块先拿去用。”玩得开心最重要,奶奶的年纪大了,能玩尽量玩,再过个几年腿骨不便利就玩不动了。

对于家人,杜朵朵从不吝啬付出满满的关心和爱,她们是不分彼此的,她能做到的绝不推辞,只盼着家里的人都健健康康,和和乐乐地在一起,没有烦人的琐事。

“不用了,你妈月初塞了一万块给我,我还没花完呢!暖暖做了四、五十份三明治要我带到车上分大家吃,你把钱省下来当嫁妆。”她挥挥手表示钱够用了,她一个人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何美丽是心态健康的老奶奶,不因早年丈夫抛妻弃子而自怨自艾,认为这世上的人都对不起她,反而更积极的活出自己,让自己的人生和她的名字一样美丽。

活着就是一种恩赐,她一直这么认为。

“钱多了又不咬人,带着帮我们买一些名产回来,至于嫁妆嘛!等一百年再说,哈——哈——”杜朵朵大笑着,根本不当一回事,一百年后她都往生了,要嫁鬼呀!

“又在胡说八道了,奶奶能等你一百年吗?有好的对象就不要再挑了,你们医院的医生……”她瞧着不错,有几个特别得她的缘,年青有为又长得俊,很有礼貌。

“哎呀!好困哟!我要再去睡个回笼觉,昨夜没睡好快困死了。”何美丽的话还没说完,杜朵朵忽地伸伸懒腰,把她到嘴边的话又塞回肚子里,一溜烟地跑回房间。

日式的柚木地板,没有床架只有床垫,简单的双人衣柜,两面高达天花板的书墙,取书的折迭梯与和室专用的矮桌、枕头、棉被、冷气,以及一台电风扇。

杜朵朵房里的摆设很简洁,一目了然,她不看电视也很少听音乐,只有一台电脑摆在床头边,方便她上网查资料。

唯一的奢侈品大概是放在窗户旁的红木立体穿衣镜,仿古的牡丹刻花和红木色泽深受她喜爱,让她有回到古代的感觉,美得令她忍不住买下几乎花掉她半个月薪水的立镜。

因为喜欢,她习惯一进房先看一眼镜中的自己,拉长的身影有种古典的风味,仿佛走进时光隧道,回到古老岁月。

照例,她又不自觉看向镜子,才一眼她就惊讶地捂住嘴,很想死的希望自己看错了,镜里穿着皱巴巴睡衣,一头乱发的女人不是她,她怎么那么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 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她自觉没脸见人了,爬呀爬的掀开棉被一角,整个人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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