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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在恒简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沈斯乔早已不是当初的沈斯乔,面对任何状况,在外他都是一个有着优秀素养的律师,笑道:“所以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

看着杜盛礼一脸防备的样子,沈斯乔淡淡地整理好手中的资料:“我没有强迫你必须相信,你大可随心所欲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帮助。”

“如果我要求恒简其他金牌律师替我诉讼呢?”

“对不起,Boss的意思是由我全权负责这个案子,如果你不接受,那么就相当于恒简剔除这个案子,不再受理。”

“你!”杜盛礼似乎有些气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什么案子都没有打过的毛头小子,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听到杜盛礼的话,沈斯乔有些敛眉,沉声:“看来杜先生是不把恒简放在眼里了。”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杜盛礼当然知道恒简的实力,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律师事务所,它的人脉关系广大无可衡量,白道黑道都畅通无阻,他还没有笨到跟恒简作对:“你确定你可以赢?”

“这不就是你选择恒简的原因吗?”

杜盛礼眯眯眼眸,他的确小看了这个小子、也小看了恒简的律师,说话无懈可击,沉声:“咏心知道这件事情吗?”

沈斯乔墨黑的眸闪过一丝不耐:“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从医院回到家,安咏心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恢复好身体,但是她没有再问过关于这个案子的任何问题,乖巧听话地在他身边支持他,他知道她害怕他生气,害怕他会不要她,真傻气!这辈子他的心碎在她的身上,无法再拼凑起来给任何人了……只是,他担忧的事情渐渐接近,他必须带她到医院去检查……

甩甩头,思绪似乎有点远了,他听到杜盛礼有些难为情地说:“她……是什么反应。”

“你期望她能有什么反应?”沈斯乔漠然地反问。

“你明知故问,她应该很生气你帮我。”杜盛礼有些怒气。

“杜先生,这么说来,明知故问的人似乎是你……”沈斯乔挑眉,扫开资料:“我想,我没有必要跟你谈咏心,我的工作只需要跟你谈离婚诉讼。”

第一次,沈斯乔感觉到了邢简恒的话是对的,对于杜盛礼,他终于有了主动权,这样的感觉并不坏,他可以理直气壮地保护咏心,不屑于杜盛礼的挑衅,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威胁。

气结,杜盛礼却无法反驳,他只好回归主题:“你觉得我们的胜算是多少……”

“你们根本没有胜算!”一声尖利的话语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抹火红的身影。

沈斯乔抬头,首次看到了传说杜盛礼的原配夫人方眉,一身火红的洋装嚣张跋扈,还算保养得当的脸上尽是恶毒的笑意,他似乎能够深深体会到安蕊馨和咏心受到过什么的痛苦了,看着方眉,他的耐心骤然降到了冰点。

“方小姐,您似乎应该有基本的礼仪,看到我们在谈话,应该避嫌吧?”

方眉怒瞪着沈斯乔,尖声细语:“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什么方小姐,我是杜太太!”

沈斯乔礼貌地一笑:“至于是方小姐还是杜太太,很快就可以见分晓,您何必这么着急呢?”

杜盛礼起身怒吼:“方眉,我已经受够你了,我忍受了你这么多年就是希望你能有所改变,没想到你变本加厉,我们这婚离定了!”

“哼,你说离就离,你以为就你能请到恒简的律师,我就请不到好律师?要离婚,你作梦吧!想把自己的财产留给那个小狐狸精,下辈子!”

似乎了解到方眉口中的小狐狸精是谁,沈斯乔很难接受:“方小姐,最后结果还没有出来,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满,我们法庭上见分晓不是很好吗?”

斜睨了沈斯乔一眼,方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噢……你就是那个小狐狸精的男人吗?哎哟哟,居然是大律师呢!怎么回事,大的是狐狸精,小的也有样学样了?”

“你!”杜盛礼气得头晕:“方眉,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狐狸精,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还有你!死心吧,我绝不会跟杜盛礼离婚的。”

“离不离不是由您说的算的,最简单的一条,我想你们分居应该不只两年了吧,光是这一点,你们的婚姻实质上早就不在了。”

“我……谁说我跟他分居两年的,我不承认。”

“轮不到你不承认,我手中的资料足以证明。”

方眉看着沈斯乔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猎豹般捕食的阴鸷,有些胆战心惊:“你们、你们走着瞧!” 杜盛礼看着方眉离去,挫败地坐回了沙发上,一瞬间似乎苍老了不少,“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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