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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乔一动不动,只是任安咏心咬着,他感觉不到痛,这种痛,比不上心里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杜咏维听着安咏心胡言乱语,慌了神,惊恐地发现她咬得死死的,怎么也松不开:“咏心,松口、松口!”

安咏心似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是狠狠地盯着沈斯乔,喃喃自语:“我恨你、我恨你……是你要杀掉我的孩子,是你要我拿掉他,是你,就是你!”

费了极大的力气,杜咏维才拉开安咏心,他看着安咏心神志不清的双眸,错愕和恐惧感袭上了他的心头,不会的,她不会……

沈斯乔错愕,跟安咏心对视,他想重新接近安咏心,却被她那双生人勿近的美眸吓住,他试着轻唤:“咏心?”

安咏心猛地后退,环住了自己的身体,恶狠狠地盯着沈斯乔和杜咏维,那种神情,像是防备着全世界,在她的眼睛里,他们看到了害怕和警戒,她以为,全世界都要伤害她。

第10章(2)

沈斯乔狼狈不堪地拉住了杜咏维:“咏维,她怎么了?”

杜咏维认命地闭上眼,一种近乎绝望的窒息掐住了他的颈项,他知道,她……又回到那个世界里去了。

杜咏维怔怔的掏出手机拨通:“弈天,来我的私人医院,我需要你的说明。”

当慕弈天赶到杜咏维的私人医院时,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场景,那双妖冷的凤眼定定地看着安咏心瑟缩成刺猬股躲在一个置物柜的桌底,沈斯乔在她身边的不远处,落寞地守着她,一动不动,这样可怕的场景让慕弈天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离开台湾的时间并不长,为什么你们会把她折腾回当年的样子!”

一句话让失神的沈斯乔猛地回身:“什么叫当年的样子?”

慕弈天那双凤眼透着满满的冰寒和杀人气息,他盯着沈斯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杜咏维沉着脸:“弈天,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办?”

从杜咏维和慕弈天口中紧张语气,沈斯乔似乎发现了事情并不简单,他慌忙揪住了慕弈天和杜咏维,认真的问:“告诉我,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弈天倏地甩开沈斯乔:“我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重要吗?我真后悔把咏心交给你,就算她没有幸福,也不会再次疯掉!”

脑子里突然回响起方眉那尖刻的笑声,“她啊……曾经是个疯子,是个真正的疯子!”沈斯乔向慕弈天低吼:“告诉我!方眉的话是什意思?为什么心心会是个真正的疯子!”那种近乎窒息的慌乱让沈斯乔顿时失了分寸。

慕栾开的凤眸突然变换了种奇异的墨蓝色,他寒冷地问:“咏心见过方眉了?方眉说了什么?”

发现这似乎是关键点,沈斯乔快速把跟安咏心坦诚、方眉出现、安咏心失足的事讲述了一遍。

杜咏维一拳捶在墙上,“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孩子的事情就算会让咏心崩溃,会恨你要她打掉孩子,也不会失常到这种地步,而回到那个时候的样子!该死!方眉果然又是始作俑者,是导火线。”

慕弈开的表情变得很奇怪,那是一种嗜血般的侵蚀,却平静异常:“方眉……又是她,我一次又一次给她机会,以为她会觉悟,看来……我没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了。”

沈斯乔几乎也快跟着安咏心一起疯掉,“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慕弈天僵硬地凝视安咏心的表情,杜咏维知道他不愿再回忆当年,于是强迫自己淡淡出声:“我只告诉过你,咏心的妈妈是死于心脏病,却没有告诉你,她死的时候,咏心最后连她的尸体都没有看到,方眉是存心让我大哥后悔、存心折磨咏心的;当咏心赶到医院的时候,方眉已经派人把安蕊馨的尸体送到火化场,咏心哭着哀求让她见她妈妈最后一面,方眉却都没有答应,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咏心,就像她曾经对咏心她们母女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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