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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台北市区,停在晶华酒店的门口,天恩没有下车,仅坐在车里看著她爱的男人拥著另一个女人进去,悲哀藏在她的咽喉,想让盈眶的泪水滑落,却始终流不下来,是因为早就明白不会有结果又拼命的强求吗?

老天!她真的嫉妒得快要发狂,他从不曾低头与她平视,远远的她看见他倾身,状似聆听怀中女子的娇嘹。

“司机,我们走吧!麻烦到忠孝东路。”

老司机俐落的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开回车道二路上,天恩就这样打开车窗,任由风肆虐她的长发,感觉到眼中的泪水蒸发,就算空气飘著微尘颗粒也无妨了。

或许是心痛让她突然感觉到脆弱,天恩凭著一股冲动打电话回公司邀勤雯、陈晴出来,只说了一家音乐PUB的住址就挂了电话。真的太冲动了!她有些反悔。

“小姐,请问你一个人吗?”服务生有礼貌的问。

“嗯,”天恩点点头,“我坐吧台,麻烦给我一瓶威士忌。”

“一瓶?.”酒保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重复问一次。

“不行吗?还是你们没卖?”

“当然不是。”酒保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又一个为情苦闷的女人,像这种女人只求能喝醉,根本不管进口的是什么酒,随便拿一瓶能醉人的就行了。

勤雯与陈晴快跑断了两条腿,才找著天恩口中的音乐PUB,在窄巷中,加上毫不起眼的招牌,真教人怀疑这老板究竟想不想赚钱,在其他店家恨不得将招牌占据整个大马路时,老板的确够反潮流,简单讲又叫跟自己的钱过不去。

手才放上檀木娘金花纹的手把,就耳闻到门板后如潮浪的叫嚣声,打开门时,那声音还参杂著哨音喊“安可”,陈晴被勤雯一把推进去,是属于回字型的装潢设计,舞台就在正中央,灯慢慢的由银转蓝,琴师著燕尾服,叫嚣声似乎平息了。

老天啊!在舞池中跳舞的人慢慢抬起双臂,悬在半空中彷佛在深爱的人怀中,如梦似幻的眸子流转著春光,泄露了骨子里的柔情,像撒下无数魔网,要人不敢轻易叫喊,怕吓走了她。接著,她漾起嘴角不停的扩大笑意,彷佛爱人在耳边低语,微倾著头,专注的模样像滴出蜜汁洒在群众的心上,不少人也受到感染不自觉扯动嘴角,一种温馨慢慢爬上心头,让每个人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呐喊:我想恋爱!

“她……”陈晴差点开不了口,“好美!木曾看她如此美丽过。”

“我从不曾:.…”勤雯突然觉得眼眶好热,“爱得像她那样。”口吻里有悲哀,是为自己的。

“糟糕!”陈晴惊呼,往天恩的方向奔去,勤雯也跟著脸色大变的冲向前。

“天恩,你在做什么啊?”陈晴将天恩的手拍开,动作迅速的帮她扣上扣子,掩住一抹春光。

“不要……好热……”天恩想拨开陈晴霸道的手。

“陈晴,天恩她喝醉了。”勤雯一边遮掩她的胸部,一边捉住她不停往下滑的身子。

最后,两人索性一人捉天恩一条粉臂,将她扛出音乐PUB,塞进勤雯的车内。

“我还要喝……不要管我嘛!”天恩用力甩开陈晴的手,拉著门把想出去。

坐在驾驶座的勤雯眼尖,早投下中央控锁,任凭天恩费尽力气也没辄。

“天恩,你别动来动去,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陈晴奋力想将天恩压回背垫。

“陈晴,算了!你干脆随她去。”

就这样,天恩像过动儿挣扎不停,大喊著尔凡的名字,痴痴的笑,由眼角沁出一两颗泪珠,看得陈晴、勤雯心酸不已。

“需要爱得如此压抑自己吗?”勤雯低声问,却教陈晴耳尖的听见。

如果连悲伤都不能自己,不!“勤雯,天恩她只是在发酒疯而已,你刖乱说。”

勤雯由后视镜瞧见睡著的天恩,语重心长的说:“我也希望她真的如你所讲。” 到了天恩所处的公寓,两人准备将天恩扶上楼,却发现她了开迷蒙的眼,黑黝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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