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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天撇了下嘴,又狠狠瞪了苏姗一眼后,才不情不愿地去捡鞋。

没错,他果然是讨厌自己的……看着他的颀长的背影,苏姗苦涩地笑了笑。

乐萍看了下表,等一下还有个开幕式要参加,可是就这样放两人单独相处的话,还真是放不下心。

“伯母,我应付得来的,真的。”看出了昴母的为难,尽管害怕,苏姗还是打起精神面露微笑,好让已经帮了自己许多的长辈宽心。

“哼!”大少爷换好鞋后往沙发上一倒,跷着二郎腿,轻蔑道:“放心,我是肉食性动物,不是素食主义者,吃她,我的胃口还没那么好。”

乐萍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她真想替他脸红。

“欸,看护,给我倒杯茶来,站在那里以为自己是电线杆啊!”说完昴天不自在地将头撇向一边,让她们看不到自己脸上略显僵硬的表情。

他也纳闷,怎么自己会忽然这么容易着急火大?虽然说男人也有更年期,可是就算提早了十年,也和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自己扯不上关系好吧!

平常,他不是一向对女性和善又温柔,是出了名的翩翩绅士吗?怎么一见到她,就会自然而然地由心底涌起一股……想欺负她的欲望来?

昴母刚想发飙,就被小女仆拦了下来,“伯母您还有急事要忙,少爷这边我可以照顾的。”说完,她就往客厅另一头的开放式厨房走去。

“哼……”大少爷的这次冷哼并不是很响亮,主要是怕他老妈赖着不走。

乐萍轻叹,拿了外套转身离开,直到发动引擎的前一秒,她还在想,曹晓这个乖巧懂事的好媳妇,她那个任性、蛮横的坏儿子,到底能不能把握住呢?

一切都看天意了,就连徐志摩在面对不得不错过的林徽音时,都说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

整栋宅子只剩下两人而已,苏姗拘谨地将茶杯轻轻搁在了茶几上,然后又拘谨地退立在离昴天较远的沙发椅前面。

纯厚的天性,再加上后天二十多年大家闺秀的教养,让她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乖乖牌气质来。

大少爷喝了一口茶,挑不出错,又故意刁难道:“我肚子饿了!”

“哦,好的,我这就去做。”像是得了特赦一般,苏姗慌忙走向厨房。

是老鼠见了猫吗?竟然跑那么快!看着她的背影,大少爷郁闷了。

等昴天把茶喝完,而苏姗还没把饭做好的时候,他貌似漫不经心地踱到了她的身后,只见她细心翻炒着锅里的马铃薯,一缕别在她耳后的浏海随着蒸气轻扬,对他而言却像极了一枝逗猫草,惹得他心痒难耐。

尽管理智上喊着千万个不可以,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对她伸出了咸猪手。

马铃薯切得很细,她得控制好火候,但是……怎么好像有蟑螂掉头上了?还咬她耳朵!

锅铲换到左手,她空出右手去抓……怎么会是……连皮带骨的……一只爪?

昴天轻重适宜地捏着她粉嘟嘟的耳朵,笑道:“呆够了没啊?头发够乌黑、耳朵够柔软,脑袋却不够聪明!”

苏姗僵硬地转过脖子,勉强抬头看了他一眼,匆忙制止道:“别捉弄我了,我又不是小狗。”

“小狗?”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开心道:“你这小傻瓜还真会抬举自己哪,明明就是一株连草食性动物都看不上的小小狗尾草。”

说到草,突然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让他回忆起一个人,再看到她此时此刻胆小又委屈的模样,更让他想起了那位他想娶却没娶到的可人儿。 曹晓,那次见面后,曹家就移民去了澳洲了,然后……他“花名远播”,而她“良禽择木而栖”,婚约一事便成了两家长辈曾经的一句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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