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20(1 / 2)

短须男子略一沉吟,拿出告示上的画像,询问易平江,“你认认,昨日令弟带回来的那位姑娘,是否同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样?”

易平江看着画像,心中暗惊,那姑娘与这画像有七、八分相似,想起二弟将人带走的事,他顾虑着没立即回答,赵氏也没出声,但一旁的胡氏过来看了眼,便指认道——

“就是这姑娘错不了。”

那男人随即收起告示,朝手下吩咐,“你们去问问这村子里的人,看有没有人瞧见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几个手下随即分头去打听,很快就有人打听到消息回来禀告。

那男人领着一群手下追过去。

待这些人离开后,易平江那张憨厚的脸上面带怒色,斥责三弟,“你在外头欠下的那些债,你二哥替你还了,你却背着他跑去告密,你简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咱们花了那么多银子供你读圣贤书,你这都读到哪里去了!”对这个一再出卖家人的兄弟,他是真的怒了,说了重话。

对兄长的责备,易平湖一脸惊讶和委屈,“什么,二哥替我把债给还了?他上回不是说让我自个儿想办法吗?所以我、我才会……我怎么知道他会帮我把那些债还清了,他又没说。”末了,他好奇的问:“他哪来那么多银子?”

“那些银子是他在军中立功时得到的赏赐,这回为了给你还债,全都拿出来了。”易平江沉着脸道。他并不晓得老二手头上究竟有多少银子,这么说不过是不希望老三打老二那些银子的主意。

胡氏见不得么儿被骂,出声护着他,“老三又不知道这事,你别再骂他了,这事就连我都不知道,再说老三会去告密,也是担心那不知来历的姑娘会给咱们家带来麻烦。”

听见母亲的话,易平湖赶紧替自个儿辩解,“没错、没错,就是娘说的这样,那姑娘来路不明,我也是放心不下,才会去官府通报。”

见母亲不分青红皂白一味护着三弟,易平江恼了,索性把老二先前告诉他的事说了出来——

“娘,你可知道老三为何会欠下那么多银子?是因为他的心思都没花在读书上头,荒废了学业,跑去找花娘寻欢作乐,才会欠下这么多钱。”这事是老二替老三还债时得知的事,老二是担心老三在外头欠下那么多银子,怕会再拖累家里人,这才替他悄悄把债给还了。

易平江气恼地想着,若是知道老三这么没良心,不如让那些人打死算了。

“老三,你大哥说的是真的吗?”胡氏闻言质问小儿子,她一直指望着这个小儿子能考取秀才,光宗耀祖,不敢相信他会如此不思进取,还跑去找花娘寻欢作乐,一旦沉迷在那种烟花场所,可是会倾家荡产的啊!

“我我……没那回事,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大哥怕是听了谣言,误会我了。”易平湖心虚地闪避母亲的眼神。

一直没出声的赵氏说道:“娘,这事是真是假,只消去书院问一问就知道了。”自从小叔子上回竟带人回来要抓走如仪去抵债,她就对这小叔子暗恨在心,如今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闻言,易平湖脸色微变,“娘,我真没去找花娘,你要相信我。”

胡氏一直盯着么儿,多少看出了些异状,心头很失望,但长年的偏宠让她仍是不舍得责骂么儿,不发一语地回了房。

易平江也朝他摇摇头离开,对这个兄弟已寒透心,没打算再管他。

赵氏离开堂屋前,冷冷朝他说了几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叔子做过什么,自个儿心里清楚。”

易平湖脸色难堪地青白交错。

“咱们这两天暂时在这里住下,我去找几位朋友。”来到位于京城附近的朴城,两人找了间客栈落脚后,易平澜背对着兰雨说道。

她正拿着他给的药膏,擦着磨破皮的臀部,连续几天骑马,她细嫩的臀部吃不消,都磨出血了。起先她自己并未发现,是他瞧见她身后沾了血迹,以为她癸水来了,她背着他脱了亵裤查看后,才发现是屁股磨出血。

“嗯。”知道他是要去打听她的事,兰雨应了声,自个儿擦好药膏,穿起亵裤,再将衣袍的下摆放下。她很想跟他一块去找他朋友,可在马背上颠了一整天,她不只屁股痛,整个人也很累,提不起劲再出去。

倾听着后方的动静,知道她差不多上好药了,他准备要出门,“你先休息会,宵禁前我会回来。” “好,你也要小心一点。”她走上前,从背后抱搂着他的腰,有些依依不舍。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