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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在东方荷仍在附近酒楼用膳时,夏侯昌已先行登门入室,守株待兔。

“姊姊,你等等我啊!”门外传来一个孩子气的声音边喘边喊道。

“你可以再大声嚷嚷一些,最好吵到整栋客栈的人都探出头来。”东方荷清朗的声音传入门内。

夏侯昌闻声,身子蓦地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因为他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没听到她的声音了。他瞪着雕花门框,巴不得能看透那扇门直接看到她的模样。

“那可不成,姊姊貌美,万一引来不肖之徒,梅公子会伤心的。”门外,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喜鹊跟在东方荷身后,嘀嘀咕咕地说。

“开口闭口都是梅公子,你这只小喜鹊,能不能有一刻钟不提梅公子?”东方荷声带笑意地说。

“姊姊莫笑我,你从早到晚打理的都是梅公子的事,不也是时时将梅公子摆在心上吗?”喜鹊鼓了下腮帮子。

“我和你不同。你是把梅公子搁在心上,时不时见到都要脸红心跳,我则是把梅公子当成自己人。”东方荷伸手抚过庭院里开放的小黄花,不知道今儿个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刚回来客栈时,掌柜的说已无一般厢房,便用了一般价格将他们安排在这处有房有厅有庭院天井的套间。

“姊姊休莫瞎说,梅公子昨日才说娶妻当娶姊姊,定是姊姊不愿嫁公子,公子才会去男宫逍遥的。”喜鹊跺着脚说道。

东方荷看着喜鹊藏不住伤心的小脸,心里暗暗窃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我呢,可以为梅公子而死。既是如此,梅公子爱到哪里去逍遥,我自然得任其自由飞翔。梅公子飞倦了,总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东方荷声音悲凄,低头掩住笑意,也顺手推开了门。

第5章(2)

“你飞倦了吗?”他问。

东方荷怔怔地看着站在圆桌前戴着半边银雕面具的夏侯昌,一股热气蓦地从胸口直往鼻尖冲去。

她握紧拳头,拼命地忍住鼻酸,不想让他发现她的情绪波动。

夏侯昌看着她唇边笑意在看到他的同时消逝无踪,他薄唇一抿,眼色也随之变冷。

为什么不笑了?从何时开始她就不再对他微笑了?从他妻妾成群开始吗?但,她从没表示过在乎那些女人,她只是愈来愈不常笑了。

夏侯昌走到东方荷面前,黑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

“你走开!想对东方姊姊做什么!”喜鹊立刻张开双臂挡在东方荷面前。

“走开。”夏侯昌眯起眼,低喝一声。

“不!”喜鹊张开双臂,用力地摇头。

夏侯昌眼中戾光一闪。

东方荷的手在同时放上他的手臂,并将喜鹊推到身后。

“喜鹊,不用担心,他是我的旧识,你先到后头的房间里休息吧。”东方荷说道。

知道她仍像以前一样地懂得他的心情,夏侯昌脸上峻色这才稍缓。

“来人。”夏侯昌弹了下指,伸手把东方荷拉到他的身前。

“喜鹊姑娘请。”两个黑衣护卫从暗处现身。

“吓死我、吓死我!”胆子不大的喜鹊被吓到拼命地拍着胸口,还频频回头看东方荷——

那个男人一脸冷酷,看得她直打哆嗦,东方姊姊和他独处没问题吧。

“不碍事的……”东方荷话还未说完,喜鹊便被请了出去,而她则在瞬间被拉入夏侯昌的怀里。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冷凉的丝绸上,被他身上特调木香及他钳着她的力气一股脑儿地霸占了。

夏侯昌紧拥着怀里的她,感觉她一如往昔的温热娇软、感觉她靠在他胸前时小手贴在他胸膛的习惯性动作、感觉他的心再也不空虚了。

他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身上的淡香,爱不释手地抚着她的及腰长发,他的薄唇微微地上扬了。

“你的头发长了。”

“而你瘦了。”她抬头看他,忍着用手抚过他凹陷双颊的冲动。 不,她既然逃了这么久,便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地让他发现她此时心里有多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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