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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看着如今虽然脸色仍然稍嫌冷白,但身子却已恢复中毒前八成健康的他。她扬唇浅笑地勾下他的颈子,吻住他的唇。

当年抵达巫咸国时,他已经是个活死人了。除了能用睁眼闭眼表达想法之外,他甚至没法子开口。一想到他当时的惨状,她不由得颤抖了下身子。

“还好你活着。”她在他唇间低语道,不自觉地哽咽了。

“你要我活着啊。”他压住她的后脑,加重了与她的唇舌纠缠,轻易地便将她吻得娇喘吁吁,春泥似地化在他的唇间。

“你别又……”她握住他正撩起她丝裙、滑向她腿间的大掌,红着脸说道。

“我喜欢看着你。”他将她的上身压平在榻间,指尖却已经撩人地在她的柔软里开始放纵。

身子刚治愈的前半年,他被交代不能与她欢爱。于是,便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宠爱她,为的是贪看她在他唇间指下为他而迷醉的神态。

之后,即便已能与她欢爱,他仍爱这般不期然地撩拨着她。

“啊……”她拱起身子,在他指尖下失了魂,纵欢了一会儿。

夏侯昌俯低身子,撩起长袍,正想放肆自己时,却被她推在一臂之外。

“大白天的别闹,一会儿梅非凡和轩辕啸便要过来了。”她红着脸,急忙忙地拢着被他扯乱的衣衫。

“他们若是识相,听到声音就该走开。”他冷哼一声,薄唇因为没得到满足而紧抿着。

“孩子在隔壁。”她望着他灼热的眼,轻声地说道:“今晚全依你便是。”

夏侯昌一听,冷唇勾起了一抹邪佞笑意,看得她红着脸,打了下他的手臂。

即便他如今已完全痊愈,可她老担心他的身子,总不许他次次都能如意。

“那你记得交代所有人,午睡之前都不许过来吵人。”夏侯昌扯过一方丝巾替她打理了一下身子,这才满意地放了人,自个儿对着窗外荷池眼观鼻、鼻观心地冷静了起来。

东方荷坐正身子,望着他高峻的侧脸,轻声地说道:“不知道独孤兰君和喜鹊现在怎么样了?”

“不许你再去想那个家伙了。”夏侯昌一提到这事,冷眉冷眼便全拧了起来。

即便夏侯昌那时已经病重,可东方荷在见到独孤兰君的妖魅之美时,还是被震慑了一下,而夏侯昌正好清醒地看到了那一眼。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东方荷笑着说道,顺着他的手势挨进了他怀里。

“他是个让你多看了他一眼的男人。”夏侯昌冷哼了一声,手臂使了点劲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可他再美再艳都不是夏侯昌。”她仰头对着他笑道。

夏侯昌薄唇一扬,决定放她一马,只在她唇间轻咬了一下,当成她那时失神的薄惩。

“当年之事,至今想起仍觉得不可思议啊。”东方荷说。

“没错。”难得惊讶的他也不觉点头附和着。

那时,独孤兰君说夏侯昌所中的血毒,能解。方法便是独孤兰君先为夏侯昌施以内息之术三日,让夏侯昌用二十八日时间逐步疗治脏腑因血毒而受的伤。之后,再耗尽另一个人的血气灌入夏侯昌体内,祛出血毒。

届时,夏侯昌能活,而输给他血气之人,则会虚耗而死。

但,独孤兰君答应救夏侯昌——用他独孤兰君的血气及命,换夏侯昌一命。

当年,和独孤兰君相处已有一段时间的喜鹊,一听独孤兰君这么说,当下哇哇大哭了起来,边哭就边伸出手腕,说什么她的血有福气,可以救人……

没想到喜鹊的血脉当真是与众不同,后来竟真的救了夏侯昌一命,可她当时因为耗血过多,一条小命也险些不保就是。

“难怪当年有人想买喜鹊,就想养着她用她的血来祛治百病。幸好,梅非凡那时坚持救了她。”东方荷睨了他一眼,不无得意地抬起下颚说道:“现在知道多做善事是有好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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