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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未说完,位出锋微微施力一扯,让她安安稳稳的落在自己身上,劲臂箍住了她。

他感觉到她在颤抖,她的身子下意识抗拒着他。

“你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他沉声问道。

“不,还没……”

“还没?”他的俊脸欺近她,呼出的热气都喷吐在她脸上。

严世安紧闭双眼,声音抖颤,“真的还没,我……我可以给你看伤口……”

话一出口,她后悔得想一头撞死,她可以给他看伤口,不就表示她可以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老天爷啊,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那羞涩惊慌、不知所措得手指头都快抽筋的样子,不知怎地勾起位出锋久违的渴盼及爱恋。

这些年来,他身边从没缺过女人,可他对她们只有单纯的欲望,只是单纯的发泄及抒解,他不渴盼她们,更没有爱恋,唯独对她不一般。

他直觉感到畏惧,可这种感觉又美好得让他有种明知那是未知深渊,也要一跃而下的冲动。

反正她是他花了一百两赎回的,而且她自己也说了要为他暖床,总之,她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儿,位出锋莫名觉得脑袋发胀,胀到他无法再思考,他任由着欲望带领,大手往她腰间探去,扯开她衣裳的腰带,大手再往上一滑,捏住她的一只浑圆。

“啊!”严世安惊呼一声,本能的要反抗,“不……”

她的拒绝让他感到有些气恼,“你不是下定决心才上船的吗?”说着,他用自己身子的重量压住了她,大手在她纤瘦的娇躯上放肆的游走。

尽管隔着衣物,但当他的手张狂又霸道的摸索着她的身子时,她还是害羞不已。“住手,不要……”

看着身下不断挣扎抵抗的她,位出锋浓眉一皱,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冷锐地瞅着她。“你冒死为我捱刀,不是因为你对我动了情?”

住手,不要,我不想。

曾经,初雪这么对他说过,那是在他们的儿子位学齐两岁时。

她是位家远房亲戚之女,曾在十六岁那年到位家做客两个月,当时他并不知道她便是母亲属意的媳妇人选,他全心全意在航海事业上,对她礼貌而淡漠,两人并无交集。

来年,她嫁进位家,两人虽谈不上如胶似漆,但也相敬如宾,他不是个嘴甜的人,也不善于讨好女人,可那并不表示他不在乎她、不喜欢她。

他是喜欢她的。每回出航靠了港,他总是费心为她找寻稀奇的玩意儿,可不管他多么欢喜的将礼物送到她面前,从不见她绽开笑颜。

她笑的时候,总是在他出航那天,她虽然极力表现出舍不得、不放心的样子,却藏不住眼底的欢喜。

他慢慢的发现,有另一个男人能令她笑,那是个会说甜言议,只消一个寻常举动便能讨好取悦她的男人,正是自幼养在位家,他娘的亲外甥、他的表弟,赵人凤。

他可以暗中抓他们的小辫子,然后给他们安上奸夫淫妇的罪名赶出位家,可他始终没有那么做,一是为了儿子,二是为了位家的名誉。

就这样,他与她再无交集,渐行渐远,他封闭冷却了自己的心,再也不为任何女人。

当初对他说“不要”的初雪,心里有着赵人凤。

如今对他说“不要”的初雪,心里有着念祖。

他不该再爱上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他不该再次动心动情,他懊悔沮丧得想劈了自己。

迎上他那彷佛受伤野兽般的眸子,严世安的心一揪。

是,她是对他动了情,可她也恨自己对他动了情。

“你宁可成为暖床的女人也要上我的船,究竟是为了什么?无处可去?”

“是。”她直视着他,“我无处可去,我……我只想有个安身之处。”

听着,他鄙夷一笑,“女人真是可怕,心里有着心爱的男人,却可以若无其事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咦?”什么心爱的男人?什么另一个男人?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活着?还是死了?”位出锋又问。 严世安这下子更困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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