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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出锋目光一凝,冷冷地瞪着他,“说什么?”

“我是说……”魏祈眼底闪过一抹黯光,“向倾心的女人示好,并不会折损你的尊严。”

“胡说!”他不悦地道。

“以为我看不出来?”魏祈笑视着他,彷佛要看穿他极力隐藏的感情般,“别说你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说她不是丫鬟,可她却是你花百两银子买来的,你究竟当她是什么?”

位出锋嘴硬地道:“我买她来给我暖床的。”

魏祈先是一顿,旋即噗哧一笑。“那么……暖了没?”

位出锋用一副“你再多说一句,爷就把你嘴巴撕烂”的狠劲瞅着他。

可魏祈太了解他,也跟他太好,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依旧不怕死地笑道:“看来是还没吧?又香又软的烤鸭在你面前,你却不吃,这只有一种可能,你对她有爱。”

“她有心上人,却又接受别的男人的奉承追求,我瞧不起这样的女人。”此刻,位出锋的胸口正窜燃着怒焰,他不确定是因为她跟其他男人状似亲密,还是因为那人是赵人凤。

总之,他恼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魏祈凉凉地说道:“她虽有心上人,却还是自由之身,就算接受其他男人的追求又有何罪?”

“别说了。”位出锋脸一沉,“她的事,我不管,与我无关。”

“不管?”魏祈逮着他的语病,又道:“你不是说她是你花百两银子买来的暖床工具吗?现在有人要抢,害你损失百两,怎会不干你的事?”

位出锋眼底迸出寒光,“你还看不看长桥航运的新址?”

“兄弟,你需要一个女人暖着你的心,心冷久了,会死。”魏祈不死心的补上一句。

位出锋一脸快把他杀了的表情,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明明累了,可是位出锋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难以入眠,他的脑海中不断出现赵人凤跟她同游大街,还为她插上簪子的画面,让他火冒三丈,几乎要夺门而出。

赵人凤才刚从外地回来,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跟她如此亲近?她口口声声说要寻找情郎,而那也是她每次推开他、拒绝他的神圣埋由,可为什么一个转身,她便跟赵人凤好上了?

如果她已经将念祖抛在脑后,他又何必介意念祖的存在?他是她的,是他花百两银子赎来的,尽管他从不曾真心想把她当作买来的女人,但假如不是念祖,他谁也不让!

这四个字突然清清楚楚的跳进他的脑子里,教他不自觉瞪大眼睛,翻身坐起。

他敬佩她对念祖的一片深情及痴心,因此即便她合该是属于他的,他也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及渴望,可如今,是她先抛下了念祖,他又何必介意念祖存在与否?

心念一定,位出锋立刻下了床,飞也似的离开自己所住的长静院,朝着涤尘轩而去。

从没有任何一刻,他觉得涤尘轩这般遥远,明明就在他位府的范围内,他却急躁得感到路途遥远,恨不得自己背上能多出两道翅膀,几个振翅就飞抵她面前。来到涤尘轩,他发现屋里还有一豆残光,显然她还未睡下。

于是,他敲了门,命令道:“是我,开门。”

屋里,正准备睡下的严世安听见他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走到门边。“做什么?”三更半夜的他不睡觉,跑来找她做什么?

“有事。”

“什么事?”

“要事。”

“什么要事?”

位出锋觉得自己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想破门而入的冲动,不悦地道:“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板拆了!”

严世安一听,不由得皱起眉头,他这是在耍什么流氓?不过与其激到他真的拆下门板,她还是主动开门吧。

她打开房门,看着门外一脸不悦的他,不免感到奇怪,大半夜的,他大爷是吃了什么火药,这般气冲冲的跑来敲门?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这时间敲姑娘家的门,合宜吗?” 位出锋冷然哼笑,“对你,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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