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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他这次车祸伤了手脚,假期只有两个礼拜,而这两个礼拜并不完全是让他养伤的,更多的是他需要练习用右手写字、记笔记,短时间内,他需要达到提高右手手速的同时,至少自己写得自己看得懂的状态。

这些他也没说过,所以没有人知道。

其实也不是公司对他太苛刻,而是他在回国前就又接了一个项目,那是国内政府部门与数间国际公司以及数间跨国型企业联合举办的一个无线技术调试实验汇报与多国合作交流研讨会议。

是关于无线接入技术的实际应用,使无线介质将用户电子终端与网络节点更高效地连接起来,在减少成本的同时,提高用户与网络间的信息传递效率,并使电子设备之间的非接触式点对点数据传输交换数据的连接速度与传输速度以及使用距离等再提高。

这种实验可谓是全球关注的,关于技术层面的研究开发实验方面,各国都已经到达一定阶段了,这次的会议与其说是技术方面的交流,还不如说是这项技术完全开发,通过调整、试验后,后期投入商用发展的交流。

关乎经济利益的事情都无小事,而这种这么难啃的专业技术领域类的翻译项目,能接的人本就不多,他们公司目前能排上日程的人并不多,一个原因是部分人手头上还有进行着的项目,时间上有冲突,没办法接。

另一个原因是专业性太强,没有这个领域的相关知识与相关研究,三句不到就来一句专业术语、专业概念,不懂这个专业领域的没办法理解说话人的话里意思,自然也就没法翻译。

傅井然在翻译上主攻的虽然不是这个专业领域,也说不上对这个专业领域有多深入的研究,但因为他各方面都培养得不错,对于不算太冷门的专业领域,他平常都有一定的知识积累,再加上当年在读本科时,为了赚取学费、生活费,他曾经在一家通讯公司里兼职了两年多,对于这方面的理论知识虽说不上精通,但做翻译还是能胜任的。

而这次事故中,他的伤势不重,会议同声翻译还是能做的,只是可能要多麻烦钟离玥一点了。因此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跟钟离玥和好,嗯,不论是从客观角度分析还是主观角度分析,这都是目前最首要的事情。

但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天的早餐之后,钟离玥就一直对他冷处理,他无数次意图挑起话题跟她搭话,都被她的啊、哦、嗯、好等等一类的回答堵得面上尴尬,心里也心塞,转眼间就过了几天,傅井然也郁闷了几天。

好多次他都想问她,他到底哪里惹到她了,他跟她认错道歉,以后都不再犯,他们和好行不行。但是他连话头都还没起,她就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她没做完这个,就是她赶着要做那个,然后就溜了。

就像现在,他跟她说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散散心?他也知道这种搭话方式真是老土爆了,但是也只有在她推他出门去某个地方的一路上,他才能跟她有足够的聊天时间,或者说,一段她不得不听他说话的时间。

然而她说:“但是我该洗衣服了,难得今天天气那么好。散心,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吧,那我先去洗……”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冷暴力,他不能再接受,“钟离玥,你是在变相向我提议让我请个钟点清洁工吗。也是,你是看护,又不是清洁工,现在的工作任务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但是你哥给你的薪水跟以往都一样,工作多、钱少,要是换我我也不愿意。我明白的,我马上就请个清洁工,这样你就有空了吧、满意了吧!”

钟离玥不敢置信他会这么说她,就只是出不出门这种小事,他要说到这个程度吗,“傅井然,你别太过分了,说话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是她只是为了钱的话,她何必这么对他。

钟离玥吸了口气,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心头像是被块巨石压得半死,她又生气又委屈,“这要是你的真心话,那我无话可说,你怎么说,我怎么办就是了。我去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就推你出门。”

第4章(2)

傅井然刚把话说完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怎么每次一跟她说话,他脑子就变成装浆糊似的,每次都词不达意,他心里明明都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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