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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穿与众人同色同款的毬衣、?头、长靴,衣服略嫌宽大,不得不将腰带束紧一点,却反而使被束住的腰身看起来不盈一握。显然她早已听说此事,且执意加入,才会有备而来。

休养了十来天,食欲、体力都渐恢复正常的她,因为小春不小心说溜了嘴,而坚持要参与这场毬赛。

男人们瞪着来到木子静身边的吕祝晶,以及她身后一脸愧疚的小春,心里有万般无奈。

怎么……这场明明是好男儿间的义气之争,小姑娘们却硬要来参上一脚?

到时候要真上了毬场,他们还打不打球毬?想来应该光为她们的安全担忧,就已经无暇顾及其它了吧。

看出恭彦欲出言阻止,祝晶抢先一步道:“不必再说。我是因为确定自己恢复得还不错,体力没有问题,才会过来的。各位跟我也不是这一两天才认识的-啊,这位公子是-”她看向木子静,顿了一顿。

“木子静,妳的队友。”“少年”微笑地伸出手。

祝晶先是静静打量了“少年”一眼,才伸手与之交握,点头笑道:“妳好,我是吕祝晶。”她转身又向男人们道:“若非志在必得,我不会如此莽撞。”她保守地宣布:“这场球赛,我至少要拿三筹。”

又是三筹!男人们面面相觎一眼,却不敢语出讥笑。

他们看得出来,这两位穿着男子马毬衣、眼神却炯炯坚定的姑娘可是认真的。

“妳呢?小春,妳也要上场吗?”刘次君笑看向腿儿短短的小丫头。

小春鼓着腮帮子,抱着一袋备用的球杖道:“我是援军。”

祝晶笑着。“对,我们的援军,请指教。”

明白无法阻止祝晶,恭彦只好再三叮咛:“千万别逞强,知道吗?别让我担心。”

祝晶吐露微笑。“好。”

临近比赛时间,两队成员分别乘马出场。一青衣、一红衣,在高烛照映下,衬托得各自毬衣的文彩斑烂鲜艳。

马球场十分平坦宽广,东西两端的平地上各立着一组木柱球门,高不过丈(三公尺),宽不过五步(七公尺半);东侧的球门饰以红锦,西侧的球门饰以青锦。

场外有数名鼓者候立,球场两侧则各自竖起青、红大旗与小型计分旗架。

在围观群众的期待中,两队依序入场,来到毬场的中线。

一字排开,两方各有六名骑者。

毬场执事捧着球盒站在中在线,待一切就绪,他先简略说明比赛规则。简单来说,由于这是双球门的赛事,要得胜筹,就必须将马毬击己方进攻的球门里,亦即红队必须将球击入对方防守的红柱球门,青队则刚好相反。

规则讲解完毕后,两方各自在马上行礼,准备进行一场君子之争。

当双方人马回到东西两端,毬场执事这才将装在盒中、涂上了金漆的木制七宝毬放置在球场正中央的位置上,随即退出毬场。

执事一声令下,击鼓三响,比赛正式开始。

青衣骑者首先策马冲出,骏马迅疾有若闪电,一瞬间便抢得先机,骑者挥动手中勾月毬杖,击出一记好毬。这个人,正是刘次君。

他随即勒马回身,正好见队友冲上来以月杖承毬,再度挥击。

当木毬几次被击向青队所攻的毬门时,鼓声接连隆隆作响,炒热了毬赛的气氛,旁观群众高声叫好,,木子静从右侧冲出,顺利将毬击进对手守备的毬门,鼓声随即再三响。

进士群望尘莫及,纷纷傻眼。

两旁执事赶紧拿出一筹交给木子静,全场呼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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