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云雀展翅250(1 / 2)

羽生太郎当听到端木慧说:“这个吗,你得去问佐藤先生和曾达志先生。”马上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位名人说得好:事情往往以愚蠢和愤怒开始,以羞辱和悔恨告终。羽生的这种预感基于端木慧说的去问佐藤先生和曾达志先生。曾达志先生不必说了,他是中国人,是日本人的奴才,可佐藤先生在东海日本人中拥有崇高的威望。难道云子真的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当初自己把来中国,来东海的第一次公开活动放在对付曾达志身上也有一些疑义,说真的帝国将士不远千里来到中国是为建立王道乐土而来的,是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来的,好刚要用在刀刃上,对付曾达志值得吗?可是云子是妹妹,是日思夜想朝念夜梦的妹妹,她的想法就是自己的想法,她的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切,她认为对的就是对的,她认为错的就是错的,能怀疑她吗?绝对不能。

回想与云子的第一次亲近,那是羽生的第一次也是云子的第一次,至今令人心驰神往。

那天义父刚刚上完大意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体为帝国效力”那一课,羽生就感到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坐立不安。正在这时南造云子打来电话,说晚上9点半的时候到他宿舍与他讨论几个问题。云子是他心心念念的妹妹,他暗恋她已多时,其实他也知道妹妹喜欢他,只是心照不宣,她这时来电话是什么意思呢?

在云子打过电话一直到晚上9点半的这段时间里,羽生一直处于一种既亢奋又忐忑的状态。他想象着她将要讨论一些什么问题,她将对自己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想象着她以后将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为帝国效力;想象着他们之间的爱情是继续革命还是覆水难收,以至于在这个晚上他与她之间会不会发生一点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时间在缓慢地前行,他的头脑那天显得是那样的警觉与清醒,以致海风刮起的任何一点声响,还有野外的斑鸠的一声鸣叫,都会引发他的许许多多的联想。城市没有太多的喧嚣,是平静的。于无声处听惊雷。云子就像天上的仙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不期而至。

从晚上6点一直等到9点半,羽生就在宿舍傻傻地等着。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过道上响起了那熟悉的鞋跟的声响。他的心马上跳到了嗓子眼,完全忘了自己是独傲清高的羽生,就像一个可怜的感情的乞儿,不顾一切地蹦到了门后,静静地倾听那鞋跟的声响,静静地等待美人叩门,等待久旱之后的这一场甘霖。

云子来了,她带来了一阵幽幽的清风,也带来了一股淡淡的**。当她跨进门的一刹那,羽生的右手顺势将她搂住,紧紧地搂住,同时伸出脖子向她刚才走过的过道瞄了一眼。过道昏黑一片,包括义父等所有人的灯都是熄着的,没有人对这种事情好奇,司空见惯。也许这样的岛国太狭小已经让人够心烦的了,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期盼渴望,再没有心思去关心别人的风流韵事了;或许是对他们这对互相爱慕的年轻人,大家心生恻隐网开多面。总之,这里的夜晚静悄悄。羽生很自然地顺手把门轻轻关上,然后右手轻轻一使劲,云子便来到了他的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是彼此的心领神会,是彼此的暗恋多时?是迟早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帝国效力?反正两张嘴自然而亲切地咬合在了一起!

他们是那样的熟悉和默契,是那样的投入和忘形,以至于羽生将云子轻轻抱到了自己的单人床上,然后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他们都没有感觉一样,一切好像很坦然。长久的压抑使羽生变得有点粗野,就像快要溺亡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云子也一改往日的羞涩和恬静,她主动迎合着他甚至刺激着他。羽生想,不出意外他20岁的浪漫马上就要推向巅峰,他的处男之身应该马上就要终结在这张单人床上。

对云子羽生第一眼就爱上了,这时他没有想太多,只知道她是自己的义妹,17岁刚过,花一样的年华,就像那些曾经被他摘下过的水灵灵的樱花一样。

可就在这时,羽生突然听到了间谍学校晚上熄灯的哨子声。10点了该熄灯了,刚才吹的是休息哨,这一连串的信息在他脑海里闪过,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对云子说:“刚才吹哨了,该休息了。”

云子迷惑地看着他,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他说过的话:“是啊,刚才吹哨了,该休息了。”

她边说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表情有些冷漠,透着一丝幽怨;气质显得高雅,露着痛苦伤悲。可就在这时,她好像回过神来一样突然问道:“休息了,外面有点冷,你这有酒吗?喝几口暖暖身子。”

“有,还是好酒。”羽生太郎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麻木地呆板地拿出了藏在柜子里的那瓶著名的“出羽樱”。

云子接过酒,果断地拧开了瓶盖,然后对着瓶嘴就喝了起来,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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